夜既白看着白素这个样子,顿时慌了。
女孩子哭起来,怎么让人的心里那么难受呢?
“我还要吃烤鸭和烤羊腿。”白素抽泣着说。
“好好好。”夜既白忙不迭地答应,只要答应再不吃这些就行了。
临走时,夜既白看了烧烤铺的老板一眼,若有所思。
上了车后,夜既白给韩汀发了个短信,让他把烧烤铺的老板请到海边别墅。
韩汀看着手机,果然资本家都是没人性的。
“我不管,我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我走了。”舒影说着转身就走,但却被韩汀拉住了,“你如果不喜欢我的话,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你怎么不说你喜欢别人呢。”
“这不是你老是在我面前晃悠嘛。”舒影理直气壮地说。
“你的理由我都不接受,我只知道,你既然说了,那我答应你了,我们俩就是恋爱关系了。”韩汀接着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我还得去给夜少办事儿,咱俩的事就这样说定了啊。”
说完韩汀便跑了,舒影整个人都气死了。
“舒影,这是谁啊?”舒伯刚突然打开大门出来。
“爸,您怎么出来啦?就一个朋友。”舒影赶紧解释道。
只是舒伯刚却不相信。
“朋友?朋友会和你在我们家大门口拉拉扯扯的。”舒伯刚盯着舒影。
“哪有拉拉扯扯的,爸您别乱说啊。”舒影赶紧道。
“爸不乱说,但爸要跟你说清楚,这次一定要了解对方的要品如何,还有他的家境状况……”
舒伯刚罗里罗嗦地说了很多,舒影也一直在旁边默默地听着。
如果在以往舒影肯定扭头就走,但经历了赵彦以后,她觉得在最亲的人面前,没有资格这样做。
可舒伯刚见舒影这样,心里却又不舒服了。
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女儿总是那样神采飞扬的呢。
舒伯刚沉默了一下,决定派人去查一下韩汀。
这边夜既白终于把白素带回了海边别墅。
吕明月和白杨都从屋里迎了出来。
“怎么又在外面吃了吗?这身上什么味儿啊。”吕明月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但下一秒便想起了自己儿子的毛病。
“年轻人哪有那么好,天天在家吃,咱们年轻的时候不也一样。”白杨赶紧维护自己的女儿。
吕明月很想说,我年轻的时候就不这样。
实际上却附合着白杨的说法:“是啊是啊,你说得对。”
白素根本就没听这两个人说什么,而是围着白杨转圈:“爸,您怎么在这儿啊。”
夜既白赶紧解释:“是我叫爸过来的。”
夜既白原本是安排司机去接白杨过来,但是他却死活不同意。
最后还是告诉他白素喝多了,白杨才同意过来看看的。
只是这一过来,便被吕明月警告了一顿,大意是,平安虽然是白杨的儿子,但是夜家养了这么几个月,所以他不能再抱回去了。
白杨顿时愣了,没听说过帮养了几个月,就能直接抢儿子的啊。
这么一想,白杨就想让平安回到自己的身边。
这才几个月而已,若真的在这里长期呆下去,吕明月更不会放手。
白杨还没办法像别人那样怼吕明月,你想要自己家不能生吗?
如果要生,那也只能是白素生啊,白素可是自己的女儿。
不能直接硬怼,那就留下来慢慢熬,谁还敢赶自己不成。
白素没再搭理白杨,转头对夜既白说:“烧烤好了吗?”
夜既白回:“很快就好。”
吕明月隐隐觉得白素有点儿不对,越来越猖狂了。
但这个时候,她能做的,也就只有隐忍了。
而白杨则是知道,自己这个女儿喝醉了后,那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在白素极不耐烦的催促中,被接到夜家别墅的烧烤师傅总算是烤出了和夜氏摊位上同位的烤串。
师傅每天出来做事不就是为了挣钱的嘛,这一夜可以挣以往一个月的钱,他何乐而不为呢。
人的一生中能有几次碰到这样冤大头的机会。
烧烤师傅甚至想明天去买买彩票,说不定自己这会儿正是转运的好时机呢。
可是白素吃了一个师傅烤出来的烧烤,硬说不好吃。
烧烤师傅都要哭了,自己真的没有藏私啊。
白素很不开心,于是又到酒柜里拿酒喝,却被夜既白和白杨一起扑住了。
“素素乖啊,不能再喝了。”白杨紧紧地抓着酒瓶子,死活不撒手。
“我闻闻行吗?”白素糯糯地说。
“不行!”白杨一脸慈爱地回。
“你是个坏人。”白素非常不高兴地瞪了白杨一眼,可却又抢不过只好罢手。
只要白素不喝酒,白杨被骂坏人也是高兴的。
可这个时候,白素却突然转过身来看着白杨道:“爸爸,你去管你儿子啊。”
夜既白一听,拉住白素道:“素素,咱们上楼睡觉去。”
白素立即被转移了注意力:“上楼睡觉,你陪着我吗?”
这对话在吕明月和白杨听来,便有些尴尬了
当然吕明月更多的是悲哀,儿媳妇当着面这样说,太打脸了。
可夜既白居然点头哄着道:“好!”
可就在上楼上了一半的时候,白素又冲着楼下的白杨喊:“你儿子在医院里住着的呢,你去管他吧,不要管我了。”
白杨愣了,手都有些控制不住地颤抖了。
我的儿子,骁傲吗?他找到素素啦?
不过……白杨快步走上楼梯,急切地问白素:“他怎么住院啦?他在哪个医院?”
虽然白杨仍然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可思议,自己怎么突然又多了一个儿子。
他去找MR在H国的总部找过骁傲,但下面的人总是说他不在。
有一回白杨等了一整夜,的确是没看到骁傲出现。
只是现在突然说在医院里,白杨的心里还是有着莫名的悸动。
夜既白之前阻止白素,只是怕她酒醒后会后悔,她之前没告诉白杨总是有理由的。
可现在既然已经说了,拦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在英华医院呢,得了很重很重的病。”白素趴在栏杆上看着白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