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三国在经过了守墓人的肆虐之后。各个国家都进入了修身养性的阶段。
国家更是提倡百姓多多的繁育后代。
尤其是熙木皇朝。
皇后洛璃提出了一个生育补偿计划,但凡是家中有二胎三胎的,都会得到国家的补助。
只要孩子出生后,到当地的县衙里落户口的时候,县衙就会给予一定的补偿,并且办理多生多育证。
只要拿着这个证件,每年都可以到县衙那里领取一定的银两。
同时熙木皇朝还颁布了一条法定,其他国家的人若是愿意到熙木皇朝来定居。
当地县衙会给出一定的补偿。
不但会优先帮助其安排住所和工作,同时还会给一笔十两的安家费。
要知道,对于这个年代来说,十两年银子已经足够一家五口生活三年了。
洛璃所颁布的这些法令,即便是其他国家的百姓都是羡慕不已。
熙木皇朝的百姓则更是引以为豪。
在熙木龙辰登基皇位的第二年,洛璃还像百姓公布了一条消息,皇朝将会在京城举办仵作培训学校,但凡有意要做仵作的人,都可以到此来报名。
一旦毕业之后,待遇从优,最少官拜七品,当然前提是对方要经过仵作的考核,并且颁发仵作资格证。
若是不来参加考核的,也可以直接提出申请考核,一旦考核通过之后,便颁布仵作证书。而且官职即刻升为七品。
要知道一般的县衙里,县令本身也才是七品的官,有些刚刚上任的还是八品小官儿。
如今,拿到了仵作的资格证,居然就升为七品,甚至比一些县令的官职还要大。
一下子便吸引了很多的人,再加上在熙木皇朝做仵作,不但有了官职,还有俸禄。
这俸禄终身都可以领取,这就更加吸引了大批的百姓朝着京都汇聚,他们都想要加入学校学习仵作,只是来的人虽然很多,最终经过考核的人却是凤毛麟角。
好多人第一堂课看到尸体的时候便吓得转头就跑。
洛璃的这一条举措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有很多百姓都在看笑话,觉得这学校办不下去,不过是个仵作而已,这天下有多少人愿意去做的呀?
毕竟在他们的观念当中,仵作是贱业,整天和尸体打交道,晦气的很。
半年后,仵作培训学校却依然屹立在那里,反而有不少仵作顺利的从学校毕业,输送到各个衙门里,开始肩负起了仵作的职责。
慢慢的,那些维和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而更多的还是在观望中。
洛璃也不着急,她知道一个新兴事物的发展总是需要时间去考验、融合、适应的。
她相信,再过十年这座大陆的人应该都能接受仵作这个职责。就在她雄心壮志想要好好干一番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有些不大对劲儿。
似乎已经有好多天没有感应到蛊神的存在了,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阵的发软。
原本走起路来是一阵轻盈,即便是没有内力也可以分分钟地跳上房梁,和其他人一样在房顶奔跑。
可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跳起来连一米都不到,有的时候整个身体笨拙的不行,全身也是疲惫不堪。
洛璃给自己诊脉,却发现脉象很是混乱,压根看不出什么来。
她可是邪医谷的神医,连她自己都诊不出的脉象,就不相信别人能够诊的出来。
洛璃虽然表面上并没有说什么,但内心深处却被这些压力压得沉甸甸的,脸上也没了什么笑容。
熙木龙辰最近也很忙,下了早朝之后就有很多的奏折等着批复。
原本他是打算把熙木云风留在身边帮着他,可惜熙木云风不肯,最后逼急了把自己儿子丢下来,带着媳妇远走高飞了。
熙木云风说的很简单:“你现在又没孩子,将来皇位就是这小子的,不如让你提早去培养。当然,若是你能够生个儿子出来,我就把我儿子带走。”
熙木龙辰知道洛璃的情况不太容易受孕,自然不敢说这方面的事。
于是只能咬牙切齿的看着熙木云风逃之夭夭。
偏偏他们的儿子今年才三岁,说话都说不利索,让他去批阅奏折,到底是怎么想的。
熙木龙辰好不容易将奏折批复了大半,剩下那些实在是不想看,丢下了那些给左丞相,自己做了甩手掌柜,扭头去看媳妇。
当他进入寝宫的时候,洛璃正在贵妃榻上躺着,眼神看着天空悠悠的白云沉默不语,她琢磨是不是自己得了什么绝症。
可问题是,这脉象实在是太过混乱。
即便是邪医谷的脉案当中也没有过记载呀。
洛璃想要和别人协商一下,又找不到可以与之协商的人。
王圆最近几天就要生了,静玄非常宝贝,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媳妇。
这个时候把静玄找过来也不大合适。
洛璃琢磨着究竟还有谁能帮忙参考一下的时候。
熙木龙辰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自家媳妇绷着一张小脸儿看着天空发呆,以为是因为他太忙没空陪媳妇,媳妇生气了。
急忙乐颠儿颠儿的凑过来,蹲在了洛璃的身边,抓着她的手说道:“等我忙完了这一阵儿,我们出去郊游吧,你想去哪里?”
洛璃听到声音缓缓回神,眼神落到他的脸上停顿了片刻后问道:“朝中的事你能放得下吗?”
熙木龙辰笑嘻嘻的说道:“我这一辈子又不是卖给了这个皇位,有什么放不下的,重要的奏折让他们给我送过去就是了,我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到民间去转转,这叫品尝民间疾苦。”
“再说没有什么事情是比陪媳妇更加重要的。”
熙木龙辰说的理直气壮,倒是让洛璃忍不住轻笑起来。
原本的愁绪一下子被冲开了不少。
洛璃抿了抿唇说道:“我没什么事,你不用管我,我不过是有些烦躁,可能是到了女人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过几天就没事了。”
熙木龙辰闻言稍微松了口气,不过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忽然问道:“怎么你的小日子要来了吗?算算时间有两个月没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