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扯着厨娘说道:“你知道吗?该来的终究会来,十四个人已经死了十一个。要不了多久就会轮到我的。”
这话说完还没到三天,小少爷便死了。
厨娘交代的情况当中提到了一个最重要的人物:李琦。
熙木龙辰在得到这个消息后,便第一时间去寻找李琦。
李琦是兵部尚书的儿子,当熙木龙辰派人将兵部尚书找来的时候,兵部尚书满脸的苦涩,跪在地上哆嗦着说道:“不瞒皇上,我家那个不孝子已经失踪好几天了。”
“那天晚上参与此次的14个人相聚死去,我儿子便觉得自己逃不掉了,于是和手下的护卫连夜逃走。”
“我并不知道此事,一直到事情闹大了,他房里的小妾才拿着他的书信过来找我。并且告诉我,他已经逃之夭夭了,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他说只有让天下的人都找不到他,他才能活下来。”
“这些天来,臣也在不停的寻找,但是一无所获,不过目前为止还未发现他的尸体,想必这便是好事。”
熙木龙辰听了他的话,一阵无语。
眼神凌厉的看着兵部尚书良久后,冷哼了一声。
“朕从登机以来,一直整顿朝中纪律和风气,却万没想到你们这些人对家中的子嗣也是如此的放纵,做下这样荒唐的事,居然连一点责备都没有。”
“如果那姑娘是你们家的孩子,你要做何感想?”
熙木龙辰的话说完,兵部尚书吓得全身哆嗦,跪在地上拼命的磕头。
他很清楚,熙木龙辰是一个一视同仁的人,即便是自己犯了错,也一样会给自己惩罚的。
没见荣亲王那边都已经挨了揍吗?
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兵部尚书。
熙木龙辰压下了怒火说道:“限你在7天之内将你那个儿子找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我便将你满门抄斩,给逝去的人偿命。”
兵部尚书吓的魂飞天外,却还要拼命的谢恩,刚要走又被熙木龙辰给叫了回来。
“当天进入豆娘院子的一共是14个人,已经死了12个,除你儿子之外还有谁没死。”
熙木龙辰在听说那厨娘的话之后,初步推算还有没死的人,应该就是那一天冷眼旁观,没有动她的那个人。
但是当时的12个人都死了,厨娘也不知道这14个人当中究竟还有谁,只能去问李琦。
偏偏李琦现在逃亡在外也是去向不明。
兵部尚书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他说到:“吾儿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也不知道究竟还有谁。”
熙木龙辰气的脸色煞白,挥手让他赶紧滚蛋。
兵部尚书急忙磕头谢恩,扭头一溜烟的逃走了。
兵部尚书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坐在那里唉声叹气,一筹莫展。
他的身下还有一个二儿子,比大儿子要小了三年。
此刻正在读书,准备考取功名的时候。
而且兵部尚书的这两个儿子基本是天差地别,大儿子李琦天天游手好闲混吃等死。
学习不怎么样,但是满嘴的歪诗淫词,倒也结交了不少的狐朋狗友。
还没有正式娶亲,便抬了七房小妾。
他没有功名在身,只能仗着自己父亲的财势和名气往家里找女人。
但是在这些妾室当中,他最喜欢的便是一个叫柳桃的女子。
这女人长得犹如妖精一般,身材更是妖娆的很,即便什么都不说,光是一个眼神就能让人的心都融化了。
李琦向来拿她当宝贝一般。
但柳桃既长得漂亮,却也是高冷的,平时对李琦也是爱理不理,偏偏李奇就是爱死了她这副高冷的模样,仿佛使出浑身的解数,只要得到柳桃的一个笑容就可以让他兴奋上一整晚。
李琦临走之前留下的那封书信便是放在了柳桃那里。
二公子见父亲似乎愁眉不展,于是忍不住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兵部尚书倒也没有隐瞒,便将此事告诉了自己的二儿子,因为皇上说了,如果在7天之内找不到大儿子,就要将他满门问斩。
那个时候二子恐怕也难以存活性命,兵部尚书觉得这次关系到全家的生死存亡,还是实话实说的好。
二儿子李栋听说此事后愁眉不展。
“父亲不如将柳桃叫来详细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哥临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比如事情过去之后到哪里去寻找他之类的,以大哥的那种性格不可能破釜沉舟一去不回。”
“他还惦记着家族的一切,所以他应该会留下线索的。”
李栋这么一说,兵部尚书也觉得此话有理,于是急忙命人去找柳桃。
柳桃上来的时候,依然是一副清冷的模样,跪拜后便安静地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兵部尚书询问她:“李琦临走之前可还留下了什么话,若是有事到哪里去找他。”
柳桃想了想说道:“公子并没有留下话到哪里去找他,只说等事情尘埃落定后他自会回来。想是应该有消息渠道的来源吧。”
柳桃垂着头,安静的回答。
兵部尚书眉头拧得更紧,李栋见状低声说道:“父亲不如将此事交给孩儿来办,保证会给你一个圆满的答复。”
事到如今兵部尚书也是临时抱佛脚,病急乱投医了。
李栋示意柳桃跟着他到旁边的房间去,在屋子里没有人的情况下,李栋冷冷的问道:“我哥哥究竟在哪里?”
柳桃垂眸淡漠的回答道:“公子在哪里,奴家哪里知道。他走的时候并未和奴家说明。
李栋闻言冷哼了一声:“我哥哥最是怕事,发生了这样的事,他绝对不可能逃走。而是会第一时间找到我父亲,请求他帮忙想办法保他一条性命,为了保护自己的这条性命,让他做什么事,他都是心甘情愿的。”
“绝对没有要远走他乡避祸的想法,可是现在他居然不明不白就这样走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柳桃冷冷的看了李栋一眼,低声说道:“二公子说笑了,我不过是大公子身边的一个妾室,人微言轻的,我说了什么大公子都不会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