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狠狠的瞪了洛璃院落的方向,风无情回头问熙木龙辰。
“闭嘴,自己技不如人还要怨别人什么。这也幸好他下的只是一些无关性命的小药粉,若是下的剧毒,你我现在恐怕都没有性命在了。”
熙木龙辰呵斥了一番,倒是让风无情蔫蔫的没了声音,因为他很清楚,熙木龙辰说的都是事实。
或许是被呵斥了,风无情很快就去睡觉了,两人之间似乎也再没有任何的交流。
另外一边,叶无忧收回了自己的精神,扭回头对着洛璃摇了摇头:
“放心吧,他们并没有想着要报复你。”
“不过你的所为倒是让他们提起了警惕之心,恐怕以后再要给他们下药就有些困难了。”
洛璃无所谓的摊了摊手道:
“无妨,只要他还生活在这个院子里,吃喝拉撒还在这里,我就有办法给他们下毒。”
“当然了,若是他们真的不计较,而且不再找我的麻烦的话,我也不会再给他们下药的,因为我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你是说熙木阎和胡学文。”叶无忧很笃定的问道。
“对,就是他们,熙木阎是个怎样的人我不好说,但是胡学文绝对不是好东西。今天的这件事已经让胡学文恨上了我,他一定会对我下手的,所以我不如早些下手折腾折腾他,若是把他的小命折腾丢了,当然就是最好。”
“还有一点让我很不理解的是:我不知道我究竟得罪了谁?是谁想要我的性命,居然让混世魔王前来找我的麻烦。说起来,我还倒应该谢谢那人,至少在他的眼里还算是高看了我,而不是随便拿着几个钱去找一个杀手来要我的性命。”
对于洛璃所说的这一条,叶无忧也是一头雾水,没有头绪。
如果对方前来找麻烦的是明月公主,尚且可以理解。
可洛璃这个人是不久之前刚刚诞生的。
在洛璃这个名字和人出现的时候,混世小魔王熙木阎可根本不在这里。
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没有任何的交集,为什么会有人故意让混世小魔王前来找洛璃的麻烦,就很耐人寻味了。
“不管怎么说,今后你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萧竹那边的事情我也不会再管,我会以你的安危为第一要务。”
叶无忧义正言辞的说道。
他的语气也是不容许洛璃有任何的反驳。
若是换在平常的事情,他都可以忍让退步,可唯独关于洛璃安全的事,他是丝毫不会让步的。
他已经失去了最爱他的师傅,好不容易才有了洛璃的出现,他绝对不会允许洛璃再在他的眼前消失,只要他叶无忧还活着。
洛璃这边已经对胡学文开始防备了。
她不知道的是,胡学文的的确确犹如她所说的那样一宿十次郎。
当他折腾完了,从那家胭脂楼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手软脚软,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熙木阎就等在门外,看到他出来之后,一脸惊诧的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不是吧兄弟,你也太勇猛了呀,居然当真十个女人呢。”
熙木阎不说这句话还好,这话一出口,胡学文的脸色更加苍白,甚至眉宇之间带着浓浓的恨意。
“你不说还好,那个该死的小子到底在什么地方?你有没有把他抓住?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若不是他给我下了药,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凄惨的下场。”
说到这里,胡学文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裆,然后可怜兮兮的说道:
“这下好,估摸着,后面三四个月我都不会想女人了,现在想到女人我都想吐。”
熙木阎闻言捂着嘴呵呵的轻笑,等到胡学文说完了之后,才义正言辞,极其严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兄弟,别说我没有警告你,洛璃那个小子你就忘了吧,从今以后再不要和他结下什么梁子,也不要有什么怀恨之心,想着要去报复。”
“为什么。”胡学文一脸不解的问。
他们两个虽然不是发小,可是在一起也混了7、8年,两个人对彼此的性格很是了解。
熙木阎绝对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就算别人不招惹他,他也会想办法去招惹别人的。
洛璃那个小子居然当众甩了他一个耳光,这样的奇耻大辱,若是不将那个小子碎尸万段,熙木阎不可能算完。
如今,他的态度居然来个大转弯,居然警告自己不要去招惹对方了,这不科学啊。
熙木阎听到他的问话后,低叹了一声:
“这一次,我在出来之前,皇兄三令五申的在我耳边说过,有几个势力是绝对不允许我去得罪的。”
“而这其中,首当其冲的便是无忧谷。”
“无忧谷和那个洛璃有什么关系?那小子不就是县衙里的一个仵作吗。”胡学文万分不解的问。
“没错。洛璃的确只是一个普通的仵作。”
“但是现在这个仵作成了无忧谷的人,而且还是无忧谷的谷主那个杀神亲自庇佑的人。”
“你应该明白,无忧谷每一届的继承人都会有一个会昭令天下不允许任何人去伤害的人,也是下一任的谷主。”
“洛璃便是这一届的无忧谷谷主宣布之人。”
“你应该明白,无忧谷对于各国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愿意去捅这个马蜂窝。”
“若是当真伤了洛璃,叶无忧发疯一般的报复。即便是皇兄恐怕也保护不了我,所以这件事情就此作罢,你还是忘记吧。”
熙木阎的话说完,胡学文的脸色很是难看,但是他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的后台就是姐姐胡贵妃,而胡贵妃的后台自然是皇上熙木流,若是熙木流都不敢招惹的人,他凭什么去招惹。
“好,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和洛璃计较,但是这口气若是不出,我就不叫胡学文。”胡学文磨了磨牙,眸光阴狠的发誓。
“那你想要怎么样。”熙木阎皱了皱眉头,他的心里又何尝舒服了,若是能给那个仵作一点教训,他也是乐意的。
“我们不能将那个小子如何,难道还不能拿百姓出气了,那天围观的人可是不少,也有几个向着他说话的吧,不如就拿那几个人开刀好了。还有县衙的萧竹,一个普通的县令而已,死了无所谓啊。”
胡学文说的轻描淡写,似乎人命在他的面前也不过草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