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璃想想也是:
“你说,今后他会怎么对付况伊莲。”
熙木龙辰笑了笑:
“打入冷宫呗。赵良泽身边的女人太多,整个后宫也是三千佳丽,他现在还不是皇上呢,身边的女人就比他的皇帝老爹还多了。”
“所以,况伊莲去了,也就是多了一碗饭而已,他不在乎的,大不了任其自生自灭喽。”
“今天洞房花烛夜,况伊莲还没能让赵良泽与她圆房,也就断绝了有子嗣的可能。熙木龙辰说到这里勾了勾唇角,扯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你可以让你的那个小丫头放心了,况伊莲这一辈子都会很凄惨的,恐怕到了最后,连一个普通的宫女都不如。”
洛璃想想也是。
“除非,那个女人能变了性子,能有程香梨那样的心机,没准会有翻身的可能。”
“你说的对,算了,我就不纠结了。走吧,戏看完了,我们回去。”
熙木龙辰点头,抱着洛璃飞离了大树,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们离去的时候,赵良泽已经回到了前院,叫来了自己的暗卫:
“去给我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况和士明明只有一个女儿,这个女人是哪里冒出来的。”
“是!”手下人答应一声离开了。
那人走了之后,总管过来询问:
“殿下,后面的新娘子怎么处理。”
赵良泽眸光动了动:
“明早直接送回去,半路寻个机会杀了便是。”
“是!”
虽然对于他赵良泽来说,多一个女人不算是什么,可这个女人是这样的来路,他想起来就会膈应的。
不能不说,赵良泽的人手段真是厉害,不到一个时辰,想要的东西便问了出来,哪怕这会已经是夜里子时了。
“属下抓了丞相府里的一个侍卫询问,确定了况和士的确是有两个女儿,之前就是现在的这个新娘子况伊莲自称是大小姐,而真正的大小姐被她和母亲赶到了乡下去。”
手下人也没隐瞒,将打听到的消息都说了。
赵良泽听到了这些之后一阵的无语,他能怪谁,况和士也未必就是有所隐瞒的,也或许是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心思。
可是,他不占理啊,就算是找到了金殿上去,熙木流也不会帮自己的。
何况,那个况佑狸刚刚被赐婚不久,熙木流也不可能不知道的,就是因为他没有说明白要娶的人是谁,才会有了这样的乌龙出现。
“罢了,这件事便当做没发生吧,传令下去,我们连夜启程,回国。”
“那新娘子呢,她似乎晕过去了。”手下人有些担忧的问。
就算半路要出手,也要等到人家到了半路再说啊。
“留下两人护送便是了。”赵良泽恼火的道。
“是!”
手下人去准备了,赵良泽转头看向了太子府里的方向:
“熙木龙辰,我就说你为什么不出来阻拦我,我以为你是不在乎那个女人,不想和熙木流闹翻。现在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好,很好,我们走着瞧。”
赵良泽暴怒之下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连夜悄无声息的出城了。
至于说半夜如何出去城墙的。
赵良泽等人是什么人,都是武功高强之人,城墙根本不是问题。关键是他愿意不愿意走。
等他们离开了之后,熙木龙辰也得到了消息。
熙木龙辰冷哼一声,也就不再理睬了。
这一晚,对于整个京都来说发生的事情很多。
赵良泽成亲,随后连夜出城,几乎没人知晓。
而在逍遥王府的后院,也上演了一出好戏。
熙木龙辰和洛璃离开了赵良泽那边,回去的时候恰巧经过了逍遥王府,一眼瞧见了院子里正在搭台,于是两人本着有好戏不看是王八的心思,又转移到了逍遥王府院子里的大树上。
院子里,程香梨正在下跪,面向的是逍遥王妃的寝室。
湘月跟着况伊莲去了,程香梨身边只有两个新派来的姑娘,她用着不顺手,也就没带。
偌大的院子里,就只有程香梨一个人孤零零的跪着。
许是有些时候了,洛璃和熙木龙辰到了这边没一会,有人从远处走来。
“王爷到。”
王妃院子里的太监喊了一声。
随后,熙木阎开门进入了院子。
“王妃可睡下了。”熙木阎问道。
“尚未!”小丫鬟说道。
熙木阎点头,从程香梨的身边路过,却看都没看她一眼。
“王爷,奴家知错了。”程香梨见状急忙开口,并且很虔诚的跪倒磕头。
熙木阎不理不睬继续走。
程香梨见状一阵焦急:
“王爷,如今皇上已经对我祖父动手了,昨晚,祖父的兵符丢了,估计要不了三天,祖父便会被抄家问斩。香梨是预见了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才会不得已算计了王爷的。王爷,请您饶恕了香梨吧。香梨愿意奉上所有家产,全心全意辅佐王爷。”
程香梨说完,拼命的磕头。
她的头磕的那叫一个认真,那声音,离多远都能听到了。
熙木阎停住了脚步,背对着程香梨却没有说一句话。
这时候,屋子里的文娇艳听到声音走了出来。
“王爷,怎么不进去。”说完看到了正在拼命磕头的程香梨。
看到文娇艳出来,熙木阎冷冷的开口:
“爱妃,你来告诉她,她做错了什么。”
文娇艳微微愣怔了一下,回神后淡漠一笑:
“程香梨,你的确很聪明,甚至凭着女儿身足以顶一个谋士了,但是你失败就在于太过聪明了。”
“虽然熙木皇朝没有这样的规定,但是在几百年前,大陆没有这般纷争之前,据说那时候的皇朝是有明文规定的,女子与后宫不得干政。”
“程香梨,你的失败就是你的聪明,王爷不想与任何人争夺什么,只是想要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可你三番五次的扬言要帮助王爷夺得皇位,这不是要陷害王爷。”
“若是有只字半言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王爷就算是跳了月湖也是洗不清冤屈的。”
“你这样心思剔透,聪明又有野心的女人,我们逍遥王府要不起。”
文娇艳的声音婉转清脆,声调起起伏伏之间彷如是世界最最动听的乐章,尽管语气里没有任何一句尖锐过击的话,但是字字句句都如利刃一般刺入了程香梨的心口。
“不,不可能,他是我的男人,是我最爱的男人,我痴恋了他十几年,他不可能没有野心的,你胡说,你说谎。”程香梨大受打击,甚至歇斯底里的狂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