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级比之高一些,大概是皇宫里御医的水准。”
“这样依次类推下来,紫级为最高,当然为了公平起见,每一年会有一次考核,根据自己的成绩可以降级或者升级。”
“小人愚笨,也只是考到了黄级而已。”
众人忍不住一阵的惊讶,橙级就已经和王宫里的御医一个水平,黄级别橙级高出了一个级别,岂不是比之更加厉害,而让众人震惊的是,若是橙级已经是御医的水准,那紫级又要到了何种程度,恐怕生死人肉白骨也不过如此吧。
“先生好本事,今日本官请您来是为了一桩官司。”邱航便将今日的事情说了。
末了,邱航问黄岐:“你可有办法探知乔怜儿是何时失身的吗?”
黄岐点头:“可以。”
“如此甚好,那边有劳先生了。”邱航摆手,有人搬来了一个桌子。
黄岐端坐,示意乔怜儿过来诊脉。
乔怜儿忐忑,眼神朝着乔三那边溜了溜,乔三点头,乔怜儿这才松了口气,然后坐好。
黄岐拿出一块黄绸敷在乔怜儿的手腕上……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黄岐起身。
“大人!”
“如何?”邱航问。
“大人,这位姑娘的脉象很简单,几乎不用小人,任何一位郎中过来都能看出端倪。”
“哦?此话怎讲!”邱航不解的问。
“大人,因为这姑娘已经怀孕了,而且怀孕月余。只要有些经验的郎中都可以诊出来。”
“哗!”众人皆惊。
“你,你说什么。你胡说。”乔怜儿怒及。
“姑娘还是不要动气的好,你怀孕不过月余,胎还没坐稳,若是不好好保养很容易滑胎的。”黄岐很认真的道。
“不,这不可能,我,我没有。”乔怜儿却惊恐万分,眼神带着泪光看向了乔三。
“我,我真的没有,老爷,您要相信奴家,奴家真的没有和被人苟合。”乔怜儿显然是慌了手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拼命的给乔三磕头。
乔三也是脸色铁青。他抬起头看向了黄岐:“这位先生说话还是注意些,当心祸从口出。”
黄岐闻言冷笑:“你是在说是你派去的那些威胁我的人吗?我想有一件事你弄错了,若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郎中或许真的会被你威胁,可我是邪医谷的人,我们邪医谷从来不怕威胁。”这话说完,黄岐挺直了腰杆,眸子里闪烁出无尽的光芒。
“相反,倒是你要担心担心了,连邪医谷的人都敢威胁,你就等着被邪医谷报复吧。”
话落,黄岐转身对着邱航抱拳,之后转身离去。
乔三的脸上特别难看,他今年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仗着手下有一队人马,在本地是及其的嚣张,即便是连县令邱航,他也丝毫没有放在眼中。
却连做梦都没有想到今天会在大堂上受到了这样的侮辱和威胁。
因为县令邱航和县衙的人并不知道,但大多数本地的人尤其是这些盐商们心里都很清楚,堂上的那个乔怜儿根本不是他的孙女,是他新近纳的一个小妾。
事实上那小妾被他抬进府里不过七天而已。
刚才郎中说她已经怀孕月余。这孩子是不是他乔三的便可想而知了,若是没有今天的事,过了半个月左右乔怜儿说自己怀孕了,乔三一定会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呢。
这一顶绿帽子戴的几乎整个县城的人都知道了。乔三的脸色又怎么可能会好看了。
“乔三,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邱航尽管心里特别的爽快,此刻也要装作很庄重的样子故意询问乔三道。
乔三摇了摇头抱拳施礼道:“县令大人,是小人没有调查清楚。耽误了大人的时间,很抱歉。”
乔三说完再没有有第二句话转身出去了。
随后又有一大批人跟在他的后面随之离去。
乔三走了,剩下了白头翁,白头翁看了看主座上的邱航,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旁边的况佑狸看了看白头翁,手肘又撞了撞旁边的无情。
“我的事儿完结了,现在就看你的喽。”
无情翻了翻白眼,此事也很简单,只要他亮出自己的身份所有的疑惑都可以迎刃而解。
只是若这样的话他就落了下乘。
况佑狸都用自己的方式洗脱了嫌疑,他也不能让人小看了。
于是他缓缓走出来看向了白头翁道:
“你说我偷了你的镯子,那么你告诉我你的镯子长什么样子,上面可刻了你的名字。”
白头翁摇了摇头:“那是祖上留下的镯子,怎么可能会刻上我自己的名字。若是大人不相信,可以到无情的房间里去找,一定会找得到。”
邱航微微拧了拧眉头,他自然知道这一切并不是无情所为,可人家既然丢下了问题,他总不能含糊其辞,若是此事解决不好,他的能力也会受到质疑的。
邱航想要说什么,眼神落在了一旁淡定从容的无情身上。
于是歪着头问无情道:“无情,你觉得此事应该如何解决?”
无情勾了勾唇角,脸上的疤痕因为他的这个笑容变得有些狰狞起来。
“既然要搜查,何必要假手于人,不如你跟我亲自去搜吧。”
白头翁冷哼了一声,似乎并不惧怕无情会对他做些什么,相反,他还真的希望对方能做点什么呢,也好有把柄反咬一口。
至于他自己的安危,真是搞笑了,他可是白头翁,是方圆几百里地界武功最高的人。怕了谁。
更加不用说只是一个小小的衙役了。
“好,去就去。若是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了我家的镯子,还请大人给小人做主。”
白头翁抱拳,随后朝着无情看过去。
邱航有点担忧,想要让身边的书童跟过去,却被无情阻拦。
“大人尽管去休息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既然他认为是我偷了他的东西,就让他去找找,找到了带走便是。”
说完笑眯眯的饱含挑衅的眼神瞟了瞟白头翁,迈步向后院去。
白头翁冷哼了一声,迈步也跟着过去了。
况佑狸眨了眨眼睛。
心说说这就完了吗?可究竟把他弄到后院去做什么,揍一顿还是怎样?况佑狸真是好奇极了,有心要过去偷看,又怕被无情看到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