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兔忍不住,轻轻地走到他的身后,环上了他的腰。
这个动作,虽然已经做过了好多次,却是每一次都让她心中感觉暖暖的,也是每一次都能够让他全身一震。
慕新砚双手覆上了沈小兔的手,将它们从自己的腰间扯了下来。
沈小兔不死心,再次圈上了他的身子。
慕新砚转过身来,再次执起沈小兔的一双手,将它们拿了下来。
沈小兔一双清澈的眸子愣愣地盯着慕新砚,几分疑惑,几分委屈,不明白为什么他要终止她做的亲密动作。
男人的眸色冷沉,紧紧地盯着沈小兔的眼睛,薄唇紧抿着。这样的神情,沈小兔不是没有见过,也不是不知道代表着什么。
他生气了!
沈小兔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好端端的,又怎么就生气了?这个男人真是别扭。
“小新。”沈小兔不死心地上前去拉男人的袖子,男人虽没有躲开,却还是对她不理不睬。
“你的手,我可以看看么?”沈小兔想了又想,最后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她很想知道那只原本就带着伤,又为她挡了两下手杖的手,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但是她却又不敢去看,生怕自己若是看到了,会心疼地哭出声音来。
慕新砚淡淡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臂,面无表情地道:“不碍事。”
沈小兔心中再次为这突如其来的冷淡而感觉到委屈,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惹到了这个男人。
慕新砚转身上了楼,沈小兔便颠颠地跟在了他的身后。“小新,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慕新砚没有回头,只一面继续向前走,一面淡淡道。
“我……”沈小兔支支吾吾地结巴着,老实道:“我也不知道我错哪了,但是既然你生气了,那我肯定就是错了。”
慕新砚心中失笑,这个女人倒是还挺诚实。可是……有这样认错的人么?
一路走到了房间,慕新砚砰地关上了门,将沈小兔拒之门外。
沈小兔于是又像上次一样,靠着他房间的门板蹲下身来,在他的门口守着。
慕新砚独自坐在桌旁,眼前浮现了刚刚的一幕。
心中暗暗下了一个决定。
“小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沈小兔靠着他的房门低喃着,心中暗暗低咒着,小新你这个坏男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是女人才做的事情,你怎么一吵架就这样子,真是不知害臊……
却还没有骂完,房门便又开了,沈小兔一个猝不及防,顺着门的力道就放房间里面倒去。
慕新砚眼疾手快地俯下身来将她接住,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药箱放在了地上。
沈小兔看见了药箱,大喜,忙扑过去从里面找到了药膏,道:“小新,你终于有觉悟了,终于肯自己让我上药了。”
慕新砚却一把打掉了她的手,从她手中抢过了药膏。沈小兔看着他,不服气地扁了扁嘴。
慕新砚长指却已经蘸了些药膏,向她的脸上擦去。
力道丝毫不温柔,沈小兔不由得呲了呲牙,眯起了眼睛大叫道:“好疼!慕新砚,你故意的是不是。”
慕新砚看着她,冷声道:“你还知道疼?明明知道不会要好下场,还要跑去招惹别人?”
“那死老头那样骂你,我听不下去。”沈小兔撅着嘴道。
“被他骂一下,不会掉一块肉。”慕新砚轻睨了她一眼,“没有必要为了几句话和他置气。”
沈小兔哼了一声,慕新砚微微用了些力道,她嘴上一疼,呼出了声音。
“还有,既然已经招惹上了他,他打你,明明你可以躲开,为什么还要白白挨那一下?你这个蠢女人。”慕新砚看着她脸上的红肿,不由得心中紧揪着疼了起来。
沈小兔嘿嘿一笑:“再怎么说,他也是你的长辈,他骂你我不能忍,但是打我我不能躲。”
这是什么该死的逻辑?!慕新砚心中又痛又怒,薄唇再次抿了起来,眼中泛起冷雾。
沈小兔知道他又要生气了,连忙讨好一般地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又连忙撤了回来。
谁知道,偷香是成功了,却没有能够全身而退。
男人的大掌迅速地按住她的脑袋,薄唇轻轻地衔住了她的,霸道地将舌尖探进她的口中。沈小兔便立刻被他好闻的气息迷惑了,大脑一片空白,只不由自主地回应起来。
男人霸道的索要着她的甜美,温柔再次消失殆尽。在她的面前,他永远都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
一把将她抱起,走进卧室。
男人一边一件件地褪下她的衣衫,一边轻轻吻着她道:“以后,再也没有下一次,再也不准在我的眼皮底下受一点伤害,知道么?”
沈小兔用力地点头,也回应着他。
“婚礼,推迟一些吧。”男人的声音低喃着。沈小兔一愣,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但是这不也正是她一直想要做的么。
让他安心地参加比赛。她也好安心地陪着他。
“好。”并没有多问原因,沈小兔只是轻轻地应道。
“以后我爷爷一定还会找你,不仅是他,还有我二叔,还有很多很多的其他人,我自然也是会派人保护你,而你也一定要学会保护好自己,等着我把比赛的事情了了,我就带你举行婚礼……”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沈小兔便已经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唇。
……
完事后,两个人抱着彼此谁也不说话。沈小兔几乎要累到虚脱,过了好一会儿,才喘着气用小手轻轻地捶他,“慕新砚,你刚刚给我涂得不是伤药吧?是不是……”沈小兔觉得自己刚刚兴奋得不同寻常。自己怎么可能会那样……想起刚刚的一幕,沈小兔不由得又脸红了起来。
慕新砚不禁失笑。“如果我说……是呢?”慕新砚的声音带着事后特有的那种暗哑迷人,在沈小兔的耳边响了起来,惹的她全身一个哆嗦,身上又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慕新砚低沉的笑了,她的反应愉悦了他。他轻轻地对沈小兔故意皱了皱眉,“怎么,还不够么?嗯……等一会儿好不好?我必须得休息一下了。毕竟……嗯,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不太一样么。”
沈小兔撑起酸,软的身体,一掌向他的那张迷人的俊脸挥了过去,却被他捉住了小手捏在手心里。
“真的那么着急啊?那好吧,勉强再给你一次,还是可以的。”
那个晚上,慕新砚一直勉强到沈小兔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力气,而勉强的过程之中,那姿,势真是花样百出。
沈小兔只休息了一会儿,便有倦意排山倒海地向她席卷而来,她懒洋洋的伸出手指戳了戳旁边之人,“我错了,不是你给我用了药,一定是你自己偷偷地先用了一次。”话音未落,自己便睡了过去。
慕新砚被她压在身子下面,听着她的呼吸渐渐地变得均匀,他轻轻的勾起了被子,盖在她美妙的身体上,一动不动地由着她用自己当做肉垫就这样睡了过去。月光里,男人的眼神越发的璀璨闪亮,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扩大了一些,呵,傻女人。面对你那腻腻软软的声音,我哪里要用得着吃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药呢。
到现在,他还依旧是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