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乘风,既然你让我不得好过,那么我就要将你的儿子一并摧毁。
一阵大力从手腕处传来,止住了他的动作,他诧异的看着一旁的人。
只见是那个神秘人派给他的手下,他毫不留情的将许笙的手丢到一旁,“老大说了,没有他的命令不允许你动慕谨之。”
说罢,保镖推了一把许笙将他推到一旁,横在了摇篮面前以防他再次对慕谨之动手。
半个小时后,保镖接到了神秘人的电话,许笙不知道神秘人在电话里面说了什么。只见保镖“嗯”了几声之后,就直接将孩子从摇篮里面抱出来。
许笙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马上追上去。
“老大说了,你这次的任务完成的很成功。他答应你的不会爽约,你只要到时候等消息就行了。”随即,那一列跟着许笙的手下全部都离开。
保镖们离开之后,在远处的神秘人就拿出手机,匿名打电话给慕乘风。
“你的儿子被许笙抓走了。许笙现在在……。”男人特意用变声器处理了自己的声音,给了一个大概的地址讲电话掐断。
黑暗的空间中,只有他指尖的烟火在闪耀,他对着远处轻蔑的一笑,看不出他的表情。
慕乘风看着手中被掐断的电话,他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但是,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线索。随即,他马上令人在男人说的地址去找。
顺便让人去调查这个电话的户主是谁。
许笙气恼的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想要上前去阻拦,但是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只能坐在那里将手旁的烟灰缸一把扫到地面上。
狭小的空间令人几乎要发疯,许笙坐在房间里面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心里的郁结并没有得到缓解。
他恨那个男人的做法,但是也恼怒自己的无能。毕竟,现在的他一无所有,他是不可能可以和那个男人对抗的。
不过,他更多的将自己的仇恨全部都加诸在慕乘风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慕乘风,他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他郁闷的打算出去散步。他双手插兜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他定了定神。
确定刚刚走过去的那个人就是顾冷鸢。不过,这么晚了顾冷鸢一个人为什么还会在外面闲逛。
眼见着顾冷鸢就要消失在拐角处,他来不及细想,马上追了上去。
他跟着顾冷鸢绕过一个小巷子,让你再张里面走过去。
看样子顾冷鸢这是刚刚结束工作之后,急急忙忙的回家。
顾冷鸢的身后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她好像也发现了一般。她偷偷的回头看了一眼,脚步不断的加快。
男人们也加快步伐,终究顾冷鸢的速度还是敌不过他们的。她们很快的追上来,将顾冷鸢围在中央。
“你们要干嘛。”顾冷鸢紧张的抱着自己胸前的包,脸上已经是花容失色,她向旁边张望,并没有其他人,不由的更加紧张了。
眼前的男人们,穿着花衬衫露出裸露的胸膛,可以看到男人胸前的文身,男人们嘴里叼着烟,对着顾冷鸢猥琐的笑着。
“你说我们要干嘛啊?小美人,你这一个人走夜路,怕不怕,要不要我们陪陪你,”说完,旁边的男人一齐发出猥琐的笑声。
说话的男人伸手要摸顾冷鸢的脸蛋,却被顾冷鸢给躲开了。
“呦呵。小妞还挺烈的。不过大爷我喜欢你,你现在越烈,等下再大爷的身下就会叫的更加的欢快。”男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前要去扒顾冷鸢的衣服。
顾冷鸢放声大叫,却无人理会,眼见着男人油腻腻的手离她的脸庞越来越近,她只能不停的向后褪去。
而在暗处的许笙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中在思量要不要管。
现在,他这是换了脸的人。就算,她管了那么顾冷鸢也不知道他是谁。而且,他还可以利用顾冷鸢来接近秦雨婷。
男人们的笑声越来越猖狂,眼见着就要得手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警察”。
“卧槽。”男人的手一抖,向声源处望过去,果然有一个人影,随即好像有一个黑黑的东西指着她。
男人望了望那个方向,有望了望眼前的人儿并不打算理会。毕竟这到手的鸭子不能溜了,而且不知道那个人是真是假。
“大哥,有警察。这万一是真的,你可能又要进去。你这不是刚刚出来。”男人想一拳直接捶打这个小弟的身上。
不过他也的确说的对,他恼怒的将嘴里的槟榔渣子吐在地上,骂道:“晦气”,便带着自己的众小弟离开。
顾冷鸢脸色苍白,看着那个从黑暗里面走出来的人。
“你没事吧。”柔和的男声在身旁响起来,顾冷鸢确定自己安全以后全身所有的力气仿佛突然一下子被抽干了一般,险些从墙角滑落跌倒在地上。
许笙眼疾手快的将她扶住,将她带离这个小巷子。
二人在附近的一个咖啡厅坐下来,悠扬的钢琴声,明亮的灯光撒在身上。顾冷鸢才微微的缓过神来,她将面前的奶粉握在手中,暖意渐渐地从全身升腾起,心中的不安渐渐被安抚。
“谢谢。”她抿了一口面前的奶粉,轻声说道。还好今天碰到了这个人,不然这后面的事情她实在不敢想象。
许笙轻应了一声,叮嘱以后不要走夜路。
顾冷鸢的神智渐渐哦完全回归,她越发的觉得面前的男人同自己心里的男人在缓缓重叠。虽然,他的相貌和许笙都是一般的英俊,但是二人却是完全不同的长相,而且气质也不一样。
可是,这个男人的气息太熟悉了,和那个人太像了,她不由的微微眯眸打量道。
果然,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准的,而且是对自己喜欢的男人。
“有什么问题吗?”许笙也感觉到了她的异样,问道。
顾冷鸢摇摇头,将心中的那个想法驱散。不禁在心中嘲讽自己,怎么那么敏感了呢?他现在都不知道是死是活,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