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知道是这个样子,那么他就不应该回来认亲。他只要自己的女儿和外孙能够开开心心的就好。
实验室中,慕谨之依然被很好的照顾,只是每一天都会有几个医生过来,抽血。
慕谨之睁着大大的眼睛,手指捏成拳放在嘴边看着这来来去去穿着白大褂的叔叔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仿佛在认真的思考着,那个模样真的是可爱极了。
实验室的人员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老板会经常的出现在这里,他总是会在他们抽血的时候趴在窗子上面观看他们进行着这一切。
她们本是训练极好的工作人员,不会出现任何失误。不过,老板的表情实在太可怕了。眸中,仿佛藏着恨意,又有着怜爱。这导致,她们抽血的动作一偏,差点扎破慕谨之的血管。
慕谨之哇哇大哭,老板突然打开实验室的大门,将慕谨之心疼的搂在怀中,将他们一番训斥。
他们低头不语,实在不了解老板的心态到底是什么。他们以为老板不会再让他们抽血做实验,然而第二天老板还是吩咐他们继续。而老板也和昨天一样,趴在窗户上面,同样的表情看着他们。她们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这是老板的私事也不敢多问。
而慕乘风那边的调查渐渐地明朗,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的文件。
那个神秘人物居然是秦樾柯认识的人,而且好像还和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件事情非常棘手,看来他必须找到秦樾柯弄清楚事情真相。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秦樾柯看着文件上面的名字和资料,也不禁陷入了沉思。
他想起了几十年前同秦雨婷母亲初识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事业处于上升期,身边不乏各种类型的女生。
但是,他对于他们一直都性质缺缺直到秦雨婷地母亲出现。
那是一个意外,他因为工作的原因没有及时能够赶上即将开始的股东大会。他也正好因为这个意外,碰到了前来他们公司应聘的秦雨婷地母亲。
女生是绝世美人,男人也是翩翩公子。二人初相识,就如同天雷勾动地火,心里那一束关于爱情的小苗突然发芽了。
秦樾柯参加完股东大会,马上来到人事处将秦雨婷母亲的资料全部都调出来。得知,她是名校毕业,专业能力超强,所以已经被录取了。
他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想着自己看上的女人当然优秀。于是,他利用手中的特权将她调到了总裁办公室。当他的秘书。
于是,二人在朝夕相处之中感情越发的深厚。
秦樾柯每一场商业宴会,都会将秦雨婷的母亲待在身边,有意无意的提起来这是自己的女人。
周围的商业人士们,一见都明白怎么回事,纷纷敬酒祝福。
直到有一个商业宴会,二人本来应该顺理成章的感情突然出现了意外。他如同往常一般将秦雨婷的母亲带在身边,周围的人都知道二人的关系也不敢觊觎她。
即使,秦雨婷的母亲是一个大美人,略施粉黛便是整个宴会的焦点。
然而,有一个人并不这么想,他一见到秦雨婷的母亲便被他的风姿所倾倒。
他从别的途径得知自己的缪斯女神已经名花有主,但是她还是不能克制心中想要得到的欲望。
毕竟,他也是一个天之骄子,从小想要的东西都是唾手可得。
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能够动心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放弃。而且,他还有一个很偏执的爱好,就是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定会不折手断的得到。
不管是任何东西,还是女人,他一定不会轻易让给别人。
于是,他开始对秦雨婷的母亲疯狂的追求。秦雨婷的母亲心中有秦樾柯,每次都委婉的拒绝了他的追求。
秦樾柯也是一个闷性子,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在被别人追求,心里也是吃醋的很,于是他也同自己的另外一个女秘书越走越近。
公司里面开始盛传,秦雨婷的母亲同秦樾柯已经分手,现在另外一个女秘书成功上位。
本来,秦雨婷的母亲也是不相信的。直到一个偶然的机会,见喝醉酒的秦樾柯在女秘书的怀中,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想要将秦樾柯从女秘书的怀中,夺回来。
却不想,秦樾柯甩手将她推开,嘴里嚷嚷着:“你走开。你不是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了吗?那我们两个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说罢,秦樾柯仿佛为了报复一般,往女秘书的怀里一靠。女秘书适时的将秦樾柯搂在怀中,对秦雨婷的母亲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啪”,秦雨婷的母亲将手中准备好给他醒酒的东西往地上一丢,愤然离开。
她独自一个人在江边散步,冰冷的江风垂在她娇嫩的脸上,小脸生疼。泪水已经渐渐干涸,在脸上留下一道道印记。
突然,一个车子的灯光从不远处打出来,她下意识的抬手遮了遮这耀眼的光芒。那个男人从车上下来,他轻轻的靠近秦雨婷的询问她怎么回事。
冰冷的心仿佛突然找到了依靠,秦雨婷的母亲所有的委屈随着男人的这句话全部倾斜而出。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脸颊流淌而下。女人是一个感性动物,特别是在她极其脆弱的时候,于是男人成功的抓住了这个机会,同秦雨婷的母亲的距离一下子拉进了。
而秦雨婷母亲没有想到自己所有的痛苦都是来源于这个男人。那个同秦樾柯传绯闻的女秘书就是这个男人故意安排的。
如此一来,她同秦樾柯的关系越发的尴尬。她也仿佛是为了报复一般,特意同男人走的很近。这可是把秦樾柯给气的不轻。
直到一天晚上,她再一次接到了男人的邀请,答应前去参加一场聚会。
她同秦樾柯说明,是男人请她出去,却没有想到秦樾柯没有丝毫阻拦,而是任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