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男人黑眸睨着她。
沈念初微微一笑,和他十指相扣的手举起来:“我想尽快把工作室开起来,有朝一日别人说我是你的女人,不会让你丢脸而是你的骄傲!”
“你永远都是我的骄傲!”
沈念初呜了一声,忍不住仰头在男人的唇瓣上啄了一下:“看在你嘴巴最近这么甜的份上,赏你的。”
“还疼吗?”
“疼啊,也不知道下周末前能好吗?晨曦他们幼儿园有亲子活动,我已经答应晨曦了,你要是有时间一起去!”
“哪天?”
“应该是周六吧,还没确定呢,这两天我去接晨曦的时候在问一下他们老师!”
“不用,这两天就让陈叔接送他,你就不要出门了,回头我回打电话。”
沈念初一想也是,就她现在这样肯定出不了门,而且手头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处理,还是先让陈叔接送厉晨曦,等回头晚上了在好好陪他。
两个人说着话等童谣醒来,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十点多。
童谣睁开眼茫然的看着天花板。
“醒了,肚子饿了吧,快起来吃点饭!”
温柔地嗓音让童谣回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这是在医院,伊诺出车祸了后来从手术室出来塔基晕倒了,再后来就睡着了。
童谣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要去找童伊诺,一把被厉北行拽住手腕:“伊诺没事,那边有专门的护士看着,你先吃饭!”
“我没胃口!”
童谣坐起来,苍白的面色好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没胃口你也要多少吃一点,不为了你就是为了伊诺,难道你想伊诺醒来看到你这幅样子?”
沈念初把手里的鸡汤递给她:“鸡汤是厉北行家里的佣人专门给你熬得,多少喝一点,大夫都说伊诺没事了,你现在过去看也看不到,还不如先把自己身体养好!”
童谣红了眼,接过鸡汤哽咽的道:“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伊诺今天出事的时候我真的吓死了。”
“没事了,以后不要带伊诺随便出去了,就是要出去也是在医院,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这话沈念初不说童谣也不会带伊诺出去了,今天只是小伤伊诺还能抢救回来。
可下次呢,她不敢拿伊诺的命开玩笑。
厉北行一直蹙着眉头,站在窗户边不停的打电话,脸色不是太好。
童谣在沈念初的劝说下喝了一小碗鸡汤,吃了半碗米饭,人一下子就恢复过来,眼睛也看着比刚才有精神了。
“你带伊诺出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人?”挂了电话的厉北行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童谣一愣,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还是仔细回想了一下:“应该没有,不过我带伊诺出去的那会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进进出出的人挺多,我的心思都放在伊诺身上,就没注意到周围!”
“那辆车子是怎么撞过来的?”
童谣闭上眼仔细的回想当时的场景:“我和伊诺从大门出来是往左拐,左边有个人行道,伊诺在里面走着,突然非机动车道上跑出来一条野狗,那个人好像是为了躲那只狗,方向不受控制就撞了过来!”
“伊诺当时就被撞的倒在地上,我看伊诺身上擦伤了就慌了,没注意到那个人跑哪了?”
“那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应该三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衣骑着山地赛车,个子和你差不多但是比你胖很多,脸型偏圆,他的眼睛特别小,一眼就会让人注意到!“
事情虽然发生的突然,但是童谣的记忆力惊人,只是一眼就记住了那个男人的模样。
厉北行问完又看向沈念初:“你能根据童谣的描述画出来吗?”
“应该可以!”
沈念初和童谣好像都知道了厉北行在怀疑什么,同时不安起来。
如果真的是那样,那童谣现在和伊诺就很危险,这样的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厉北行从护士站找来一张白纸和铅笔,童谣描述沈念初画着。
很快,一张人物素描跃然出现在纸上。
童谣看到画像,吃惊:“对,就是这个人,没有一点问题,你们看他的眼睛特别小,所以很有特点,很容易让记住!”
厉北行拍了照把照片发给左溢让他去查。
恐惧在童谣的心里蔓延开来,双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被子:“你是在怀疑今天不是意外,有人故意撞伊诺的,对不对?”
“还不确定要找到那个人才知道,我只是怀疑,下班时期人多,即便是在非机动车道上自行车的速度也不会太快,突然跑出来小狗很多人第一反应是刹车,这种结果就是自己摔倒,不会往前撞。”
“你说那个人和自行车是直接就朝你们撞过来,这一点就有问题!”
“如果是真的那到底是谁要伤害伊诺,伊诺还只是个孩子,而且我们才刚回国,怎么会有人盯上我们!”
厉北行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不是冲你们来的是冲我来的,我在医院安排了人,以后伊诺的病房会有人守着,有任何事情第一时间给我电话。”
童谣听到那人不是冲着伊诺来的,就松了口气。
不经意的看到外面发现天已经那么黑了,她拿过手机一看竟然已经十点半了,就催着:“都这么晚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这边没事了,明天说不定伊诺就醒了,要是伊诺醒了我给你们电话!”
吱呀一声。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季欣茹推门进来:“三少。”
“她叫季欣茹,今天晚上她陪着你,有什么事你们随时给我电话!”
沈念初和厉北行离开病房,一进电梯她就急不可耐的问道:“你刚才说是针对你,是不是你心里已经猜到是谁了?”
厉北行眸色一沉:“那个人你也认识?”
“我也认识?”
沈念初嘀咕了一句,脑海里快速的想着她和厉北行同时认识,又和厉北行过不去的人。
蓦地,她想到一个人:“你的意思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