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阿姨您刚才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结婚的事情我回去会好好考虑的!“
“哦,那就好那就好!“
宋雅兰拍着胸口,一脸嗔怪的道:“你这孩子说话也不一口气说完,阿姨还以为你没有把阿姨的话听进去呢!”
“你没想好之前那阿姨就在这里住下,有什么事你随时给我电话。”
宋雅兰实在是不放心,她必须要亲眼看着沈念初和厉北行取消婚约了才能彻底的放下心来。
有些事情,她绝对不可以发生。
尤其是燕南青有关的事情。
……
沈念初从咖啡店里出来并没有回锦园而是去了厉氏集团,她去的时候厉北行正在开高层会议,想着自己也没事就在办公室里看文件。
看到向晴发来的图片,又给林瑜静那边打了个电话。
这次电话终于打通了。
“大叔,林阿姨在村子吗?”她问。
电话那头人道:“回来了,昨天晚上刚回来,不过……”
“不过什么?”沈念初心咯噔了一下。
电话那头人的语气凝重:“我听村子里人说她好像是受伤了,而且她的那个养女也带这个男人回来了,听说昨天晚上吵了一个晚上,也不知道怎么样!”
沈念初闻言,心一下子就悬起来。
眉头狠狠地拧在一起。
语气凝重的道:“大叔麻烦您帮我去看一下好吗?不管什么情况您给我回个电话。”
沈念初说完觉得不妥又补充了一句:“你要是方便的话您给我一个银行账号,我给您打一些钱进去,就当是我给您的酬劳!”
话落,电话那头的人立马道:“你这孩子说的什么酬劳不酬劳的,就是顺手的事情,那你等着啊我现在给你打听去,一会回来给你电话和银行账号!”
“好的,那麻烦您了!”
落了电话,沈念初就觉得心里又堵又闷,总感觉林瑜静那边的事情不简单。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听到林瑜静有事自己会这么不安,总之就是不希望林瑜静有事,甚至害怕林瑜静有事。
还有她那个养女。
上次去了之后倒是听说过她领养了个孩子,但是一直也没问过。
从刚才电话来看,林瑜静应该和她的孩子关系不好,甚至僵硬。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焦躁不安的沈念初来回在办公室里徘徊。
不停的做着深呼吸。
嗡嗡……
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沈念初立马接起来:“大叔,怎么样,打听到什么吗?”
电话那头的人道:“打听到了,他江婶好像手里有快什么玉,她养女带回来的那个男人说那块玉石块好玉,价值十几万呢,那两孩子想要但是她江婶不给,三个人就吵起来了!”
“那两个孩子吵起来的时候动手把你江婶给打了,而且还打的不轻,玉被那两个人抢走了,你江婶现在人在村卫生部呢!”
听到林瑜静被打的那一刹那,沈念初愤怒的握紧了拳头,恨不得把那两人跟给揍一顿。
这哪里是人就是禽兽。
竟然为了一块玉把自己的养母给打了。
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要是没有林瑜静就没有那个养女的现在。
沈念初胸腔燃烧着一团怒火,压着怒火道:“大叔,我现在就给打两万块钱过去,五千是给您的酬劳,剩下的您帮我转交给林阿姨,她要是不收的话就麻烦您带她去县城医院看病,有什么情况随时和我说,我这边也马上赶过去!”
“好,这个没问题,我现在就叫人去!“
挂了电话之后沈念初往对方的银行账户里打了两万块钱,吐了口气。
眼底一片冰冷。
她拿着手机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现在就赶过去。
“什么时候来的?”
她刚走到门口,恰巧厉北行从外面推门进来。
一把把她拽到怀里。
“你帮我安排个车,我现在要去宿城一趟!“沈念初脸色凝重。
厉北行挑眉:“怎么了?”
“林阿姨受伤了,具体情况我还不太清楚,我不放心想现在过去看一下!“
“好,我现在就安排人送你过去!”
厉北行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打电话吩咐左溢安排人。
“已经安排好了,季欣茹会陪你过去,有什么事随时和我联系!”
厉北行抱了抱沈念初,语气低沉而又温柔。
窝在厉北行宽阔的怀抱里,沈念初稍稍踏实了一下。
“宋雅兰今天来找我了,她不想让我和你结婚,我说我要好好考虑一下,我总觉得宋雅兰目的不纯,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沈念初抬头看着厉北行缓缓的道:“我想让你重新发布一个通告,取消我们的婚约,但是这只是一个假象,婚礼的事情你正常安排,只要让宋雅兰相信是假的就行!”
“你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沈念初点头:“嗯,我想知道她的目的是在我的身上,还是在我父母的身上,她应该是怕你!”
“你说的没错,她是怕我!”
厉北行起身走到办公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叫给沈念初:“这是我让左溢调查到的一些资料!”
“初步结果显示宋雅兰早就盯上了你!”
沈念初柴文件的手僵住:“什么意思?”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厉北行说的意思应该不止那么简单。
“很可能当年就是她让你和晨曦分开的。”
咣当。
沈念初手里的文件袋掉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好半晌,她才缓缓的回过神来。
“你是说,她早就知道我是燕南青的女儿,是她故意让人把晨曦从我身边抱走,然后告诉我孩子是死胎的对吗?”
沈念初说着画的时候脑子里嗡嗡的在想,后背都在冒着凉意。
她是怀疑宋雅兰目的不纯,也是怀疑燕南青的失踪和宋雅兰有关系,可没想到她会那么早就盯上自己,还一手促成了她和晨曦的分开。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只能说这个女人是蛇蝎之心。
做了那么多狠毒的事情想,现在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她真想撬开这女人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