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什么?”沈念初的好奇心被勾起来。
“就是可不可以给我和伊诺也做这样的衣服,我们也想要这样的衣服!”
厉晨曦说完就一眨不眨的盯着沈念初,生怕沈念初不答应。
小伊诺虽然没说话,但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沈念初。
沈念初看着他们稚嫩的小脸蛋,心都融化了:“好!“
工作人员也道:“小少爷您放心,不用您说你们的衣服也是一样的,我们已经安排在制作了!”
“谢谢!”
送走了工作人员,沈念初松了口气,看着童谣道:“结婚还真是一件累人的事情!”
童谣好笑的道:“这才只是选婚纱你就这么累了,幸好选酒店订婚宴什么的不用你操心,不然的话你会累死!”
说完,童谣低头看向怀里的伊诺:“伊诺,你去和晨曦外面玩一会,妈咪和沈阿姨说几句话!”
伊诺乖巧的点点头,从童谣身上跳下来,牵着厉晨曦的小手去了外面玩。
“念初,我看你刚才神情不太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她问。
沈念初秀眉瞬间拧起,脸上也没了笑意:“我担心我们的婚礼会有麻烦!”
“怎么会?”童谣脱口而出:“北行现在是盛世集团的总裁又是厉氏集团的总裁,安保这方面应该不会有问题,你是不是想多了?”
沈念初摇头:“不是,我的直觉很准,我不怕我和北行的婚礼有问题,是怕爷爷受刺激!”
“哦,对了我还没问你,你们怎么突然就决定要结婚了?”童谣好奇。
这两天她和沈念初和厉北行基本上没有碰面,所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知道他们结婚的消息,还是今天早晨工作人员上门说要给沈念初量身定做婚纱呢。
“爷爷的情况不太好,撑不了多久了,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到我和北行结婚!”
童谣瞬间瞪大眼。
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一会,她才缓过神:“怎么会这样,我记得爷爷的身体一直挺好的!”
沈念初苦笑:“爷爷其实早就生病了一直瞒着我们,要不是前两天突然发病,我们也不知道爷爷的病已经严重到这种程度!”
“活着对爷爷来说是折磨,我和北行本来就要结婚,既然是爷爷的愿望,我就不想让爷爷带着遗憾走!”
提到老爷子,沈念初脑海里就浮现出老爷子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眼圈不自觉的红了。
童谣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安慰的轻轻地拍着沈念初的后背。
有些事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能感同身受的。
就像伊诺生病的这段日子以来,虽然鼓励她的人很多,但是只要一看到伊诺那张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脸,她就心痛的要窒息。
多少个夜晚,她都是在伊诺睡着后,躲在伊诺听不到的角落里偷偷哭一会。
哭过之后还有擦干眼泪让自己振作起来。
在死神面前,不管有多强大的人都会害怕。
只要一想到未来的某一天里会突然见不到这个人,再也听不到这个人的声音,就会害怕的浑身哆嗦。
嗡嗡……
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沈念初揉了一下发红的眼睛,拿起电话,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不自觉的拧眉。
迟疑了好几秒才接通电话。
“念初,我听说你要和厉氏集团的总裁厉北行结婚了,这是真的吗?”宋雅兰焦急不安的声音瞬间从电话里传来。
语气有些尖锐。
沈念初不喜她的语气,把电话拿远了一些:“宋阿姨,您怎么知道的?”
宋雅兰一听这话就知道是真的了,着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厉北行发了通告,不光是我知道了,现在整个蓉城甚至全国上下的人都知道你们要结婚了!”
宋雅兰语速很快语气也很不好,顿了几秒又道:“念初,你现在方便吗?要是方便的话,和我见个面,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就去找你!”
“宋阿姨,您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沈念初淡淡的问着。
她很疑惑这个宋雅兰到底想要做什么,接近她的目的是为了找回母亲,还是想要通过她找到那个失踪很多年的父亲。
宋雅兰耐着性子道:“是,我有话和你说,而且还是很重要的话,我知道你忙也知道你现在大概不想见我,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说给你听!”
“如果你执意不见我的话,那我就去找你,直到你答应见我为止!”
沈念初扯了扯嘴角,故意停顿了几秒才慢吞吞的答应:“那我给您发个地址,一会咱们就找个地址见!”
……
“宋阿姨,您有话就直接说吧?”沈念初目光淡淡的看着坐在对面的女人。
态度不亲不热,甚至有些疏离。
宋雅兰心里想着事,压根就不计较这些,身体微微往前倾着:“念初,你老实告诉阿姨,你答应和厉北行结婚是因为你们两个有感情,他对你好,还是只是单纯地看上他的背景?”
“宋阿姨您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明白?”沈念初挑眉。
宋雅兰吐了口气,语重心长的道:“念初,按理说你结婚是你自己的事,我作为一个外人管不着你的事情,但我和你妈妈曾经是最好的闺蜜,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你还这么年轻,我不希望你毁了自己及一辈子的幸福!”
沈念初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嘴角勾起笑意。
搅动了两下咖啡,抿了一口才开口:“您为什么说我这是往火坑里跳,是您觉得厉北行对我不好,还是您觉得我配不上厉北行。”
宋雅兰露出慈母一般的眼神和笑容。
“你和厉北行的事情我不清楚,我也不知道他对你好不好,可是这结婚讲究的是门当户对,你虽然是燕家的孙女,可毕竟这么多年一直在沈家生活,而且燕家还没有和你认亲。”
“所以宋阿姨您的意思是我配不上厉北行了?”
沈念初不咸不淡的说着,好像说的事情和自己无关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