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风颖姿的眼神,北冥钰却是笑着,也并不说什么了。
这个时候风颖姿才收回了眼神,知道拓跋嫣儿那边闹开了锅,风颖姿的心情瞬间好了许多,随即便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轻脚的迈步来到了床边,伸了一个懒腰,这一天忙碌的,确实让人很开心。
北冥钰见风颖姿站起了身,便不再呆着了,也跟着站起了身,站到了风颖姿的身后,北冥钰轻轻的从后面,搂住了风颖姿。
将下巴轻轻的靠在风颖姿的肩膀上,北冥钰这才叹息了一口气,随后,侧过头来,瞧这风颖姿,柔嫩的小脸说着:“王妃今日可开心了?”
因为侧过头来,北冥钰的鼻息,全部喷洒在了风颖姿的小脸上,而风颖姿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不适,也没有任何的害羞,只是觉得心里面暖暖的。
轻轻地将头靠在了北冥钰的胸怀中,此时的风颖姿倒是显得十分的柔弱,显得那么的疲惫,只想靠在北冥钰的胸怀中,静静的呆一会儿。
而身后的北冥钰,搂着怀中的女子,却是并未再开口,只是觉得胸中满满的开心,感觉整个胸膛,都被风颖姿填满了。
两人就这样相拥的站了一会儿,知道风颖姿站的有些累了,她方才从北冥钰的怀中退了出来,“不早了,我们早些休息吧。”
风颖姿这样提议着,北冥钰也附和的点了点头,随后两人便躺到了床上,两人并排而卧,倒是北冥钰,躺在床上之后,总觉得怀中少了些什么。
随后还是侧身,将一旁的风颖姿拉到了怀中,直到怀中感受到了小人的存在,北冥钰这才轻轻地松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柔声的说着:“睡吧。”
风颖姿靠在北冥钰的怀中,不由得啊挪动了一下头,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摄政王府内,全然都是一片温馨。
而此时的兵部侍郎府上。
拓跋嫣儿痛苦的抓挠着,而此时的大夫却是无从下手,不得已,大夫只能求助着邱少景。
“少爷,还烦请您帮个忙,将少夫人摁住,老夫才能把脉。”
老大夫这样说着,眼神拜托的看着邱少景,而此时的邱少景满脸的纠结,在那抱着被子并不动。
实在是因为,拓跋嫣儿的脸实在是太恐怖了。但是现在老大夫求助的看着他,他又不能不动,况且一旁还有合儿在那看着,不得已,邱少景只能上前,闭着眼睛狠狠的按住了拓跋嫣儿的双手。
这个时候拓跋嫣儿身上痒极了,但是因为手被按住了,没办法抓痒,此时她的身子极其的难受,一直扭动着。
因为拓跋嫣儿之前的抓挠,身上已经带着了血迹,也因着她这一扭动,那血迹都沾染在了邱少景的身上。
若是平常的血迹,邱少景还是可以忍受的,但此时,因为拓跋嫣儿的抓挠,他身上出来的血迹,都是一些带脓的污血,邱少景自然是受不住的。
只能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自己按着拓跋嫣儿的双手,看着那小老头,慢悠悠的,忍不住训斥着。
“你倒是快点儿啊,本少爷都在这给你按着了。”
老大夫被邱少景这一训斥,也不再耽搁,连忙上前,伸出手来探着拓跋嫣儿的脉相,只是老大夫把脉有一会子了,却是并未言语,一直皱着眉头,显然,拓跋嫣儿的这个脉相,是他所不熟悉的,所以才如此的慢。
“你到底行不行啊?到底怎么样了?”
邱少景实在是受不了那污血了,所以才吼着老大夫。
老大夫突然被邱少景这样以后,手也跟着一哆嗦,他急忙退身,跪在了地上,向着邱少景说着。
“还请少爷恕罪啊,少夫人这恐怕是中毒了,老夫一个小大夫,实在是无法瞧出什么毒。”
小老头跪在地上请罪着,邱少景听着他的话语,心里面不由得气恼极了,急忙的松开了,摁住拓跋嫣儿的手,心里面满是嫌弃。
“你既然不能瞧出病来,还在这呆着干什么,来人啊,把这老大夫拉出去杖杀了。”
邱少景实在是太生气了,这样吩咐完之后,他便不再管拓跋嫣儿了,搓着手,便出了房门。出了房门之后,邱少景便快速的跑到了茅厕。
将自己的外衣脱掉,随即吐了几口,邱少景实在是太恶心了,被拓跋嫣儿的污血恶心的不得了。
他不由得谩骂了一声晦气,原本今日是不想回来的,无奈自己的父亲叫自己回来,不得已,他才回了府,谁想到回府之后就成这个样子。
他实在是恶心透了,邱少景也不管拓跋嫣儿的死活,更直接,出门儿去了,至于目的地,当然是杏花楼了。
而此时的拓跋嫣儿, 却是忍受了许久的痛痒,而叫来的大夫又束手无策,没有办法,已经被邱少景杖杀。
拓跋嫣儿愤恨的不得了,觉得自己没有救了,她实在是太痒了,痒得忍不住,双手抓挠着,根本都腾不出空来,吩咐合儿,再去请大夫。
一旁的合儿,瞧见拓跋嫣儿又要抓挠,便急忙止住她,“夫人你且忍忍,万不能再抓了,这身子里都出血了。”
合儿虽然这样说着,但是拓跋嫣儿还是有些忍不住,她也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抓了。
所以一边抓着,拓跋嫣儿一边吩咐着合儿:“快,快给我备水,我要沐浴。”
合儿也是没有办法,得到了拓跋嫣儿的吩咐,她也只能照做。
随后,合儿便退了出去。
一旁床上的拓跋嫣儿,痒得难受,在床上打滚着,过了不多时,她身上的污血已然沾染在了床上。
过了不一会儿,合儿才回来了,进了房门之后,她便在那恭恭敬敬的站着,随后,告知着拓跋嫣儿。
“夫人,您要的水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这些之后,合儿便不再言语了,因为刚才老大夫已然说拓跋嫣儿中毒了。所以她也不想靠拓跋嫣儿太近,所以只是在那静静的站着。
拓跋嫣儿本就痒得不得了,需要人伺候着,未曾想到这合儿这么没眼力劲儿,竟然不上前扶她,抬起头来轻轻的看了她一眼。
拓跋嫣儿这才开口训斥着:“你是不是也嫌弃本郡主身上都污血了,怕过继给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