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阳雨接到江母的电话时,他跟美女正在床上蹦迪。
“诶,伯母,啥事?”罗阳雨赶紧示意两个妩媚的女人安静下来,不能让江母知道他在做不正经的事情,要是让她知道了,第二个知道的就是罗父,少不了一顿骂。
“阳雨啊,最近奶奶想鹤轩成家想的紧啊,阿姨想让你劝劝他。”
罗阳雨挑了一下眉,江母每次打电话给他,八九不离十是跟江鹤轩有关的,唉,谁让他和江鹤轩是好朋友呢。
“好,今晚我让雅致裴南一起小聚一下。”罗阳雨从来没有拒绝过江母的请求,因为每当这个时候,四兄弟可以在一起厮混。
除了江鹤轩那个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
罗阳雨挂断电话后马不停蹄的打给了江鹤轩,听是四人小聚,江鹤轩也没有拒绝,他们工作后很少有空聚在一起。
嘈杂的空间里,人们甩着头扭着腰肢随着音乐摇摆,闪烁的灯光打乱了他们凌乱的发丝,激狂的电音DJ刺的人耳膜发疼,让江鹤轩对这地方从来都没有什么好感。
江鹤轩快速钻进包间,那三个人怀中都有一个美女,这次他们学乖了,不给他点一个了。
“兄弟啊,你妈和你奶奶逼得有点近啊!”罗阳雨开了一瓶可乐,仰着脖子豪迈的一口喝完:“不然你就娶了那个艾金枝吧,哈哈哈哈哈!”
江鹤轩本来就黑着的脸此时更黑了,他瞪了罗阳雨一眼,罗阳雨立马止住笑。
五秒后,罗阳雨实在憋不住,大笑出声,惹得一旁只顾调戏美女的裴南和陈雅致也跟着笑起来。
江鹤轩一头黑线:“阳雨,我记得你只差我2岁,快了吧?”
“他就算了,罗伯父每天不防着他多出个孙子就是烧高香了。”
说话的是知名一线演员裴南,今年31岁。
作为一个演员,他没有对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在看到江鹤轩被催婚时觉得幸灾乐祸。
“我和她不过是协议在一起罢了,等时机成熟再假装分手。”江鹤轩坐在沙发上,像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一样。
“什么?”陈雅致一口汽水喷了出来,艾金枝可是出了名的难缠,他居然敢和艾金枝提出这个协议?
本来艾金枝就对江鹤轩有意思,这下他给了她机会,恐怕这江家会被闹得鸡飞狗跳。
“鹤轩,你没病吧?”罗阳雨真的很想把江鹤轩拉进医院去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生病了。
说到医院,跟江鹤轩有关的那个女孩今天不是去了医院么?
“诶,鹤轩,上次那个小妹妹还跟你有联系么?”
“怎么?看上她了?”江鹤轩不以为然的回道,实际已经醋意大发。
“是啊!”罗阳雨故意这么回道,他真的好想八卦他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那么清纯的妹子嘴里会说出“一夜情”这个词。
“没有关系。”罗阳雨的性子他还不了解么?
安欣还才18岁,知道她跟自己有关系还有了孩子的事情越少人越好,所以江鹤轩没有承认,第一次在十几年的朋友们面前撒了谎。
“那女孩不知道怎么了,脸色苍白的跟张白纸一样,最后我还送她去医院了。”罗阳雨摇了摇头,想起安欣那时候的模样就觉得可怕,摇摇欲坠的。
不过那女孩的家人都去哪了?
江鹤轩的心被惊起了涟漪,她不是说是陪同事去医院,怎么和罗阳雨说的不一样?
“那……最后还好么?”江鹤轩还是问出了口,只能从罗阳雨这边了解更多的情况,因为安欣绝对不会跟他说的。
“我怎么知道,送她进去我就走了,得了得了,看你对她这么上心,我干脆下次把她绑到你床上好了。”罗阳雨坏笑道,这么多年,不近女色的江鹤轩终于要为一个还没长大的女孩情窦初开了么?
江鹤轩摇了摇头,再不说话。
安欣不敢将诊断报告放在便利店里,怕同事发现,所以她只能将报告在自己的包中藏好。
回到别墅的时候就看到了江鹤轩的车已经在院子里停好了,她没有多想直接进屋。
“今天回来的很早?”安欣一边换着保姆递过来的拖戏一边问,今天她是为了听医生的话早点回来的,没想到江鹤轩竟然比她还要早。
她的话刚落,江鹤轩的身影突然靠近,语气十分不善:“你今天身体不舒服?”
安欣抬起头,瞬间心跳加速,是慌得,慌得手心都跟着出了汗:“没……没有。”
“罗阳雨送你去的医院,你竟然还学会了撒谎?”难怪今天在医院里,还说什么陪同事,明明是她自己。
安欣被他的语气吓得一哆嗦,“就是肚子疼了一下,所以我不放心,不信你看报告,都在这呢,我保证孩子没事。”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些诊断报告掏出来,在他的面前一一展平。
江鹤轩一把将那些化验单甩开,白色的纸张在空中散落一地。
安欣吓坏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江鹤轩发这么大的脾气,眼中瞬间落下泪来,忍着心底的酸楚说:“我保证,孩子没事。”他花了这么大心血来要这个孩子,生气也是应该的,她这样劝着,希望自己尽快想通。
江鹤轩一把捏住她的双肩用力耸动着:“你怎么能对我撒谎?”
安欣怔愣的仰起头,脸上挂着两滴泪,可怜的像个害怕的兔子,让江鹤轩顿时有些怜惜,可是他心头怒火难消,竟然骗他,这个臭丫头。
安欣摇头强调:“我……我是怕……怕你担心,我保证,孩子真的没事的。”
“那你呢?”江鹤轩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我……我……”安欣一下子蒙了,他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关心她吗?
“你什么你,以后工作别做了,给我老实的在家里呆着。”江鹤轩说完放开了安欣,绝然的走向沙发,一脚踢歪了茶几,连茶几上的杯子都倒了。
安欣还在门口抽噎着,保姆筹措着给她递过来两张纸巾,小声劝着她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