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院新进的花该怎么去浇养啊?我怕我以后会跟上次那样,把花给浇死了,毕竟后院的花那么多昂贵。”小灵一口气把话都说了出来。
一听到是这事儿,管事又想起了上次小灵闯下的祸,食指又一直戳着她的太阳穴,“你还好意思提那件事?”
小灵憋屈的撅了噘嘴,“我这不是在弥补嘛,为了不再犯那种错误,我会好好听管事说的去做。”
“哼!”管事没好气哼了声,这才有了点耐心。
“新引进后院的品种是瑞士贵兰花,昂贵的很,品种花好看是很好看,却也娇气的不行,你要是又把话给弄死了,就有你好受的。”管事张嘴就是叭叭教训着。
“是是是。”小灵只能低头道是。
她的低姿态顺从,也让管事的脾气慢慢好了点儿。
“所以你要是浇水的时候,只能隔两天浇,每次都是早上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浇,其他时候都不行,这点你可要记牢了。”
“嗯嗯嗯,小灵记得了,这次不会再犯了。”
“没有别的事了?”
小灵计算着时间应该也差不多了,决定放人走,“没了没了,管事的去忙吧,我也去忙了。”
说着,小灵逃也似的,两条腿飞快离开着。
看的身后的管事嘴角抽了抽,“当初我是怎么让这么蠢的臭丫头进来庄园做事的?”
越想管事就越加的嫌弃了起来,转身也回去了。
屋里。
朵美丽鬼鬼祟祟拿着钥匙回到了楼上,看到钥匙成功插了进去门锁里,心中顿时暗喜。
满脸都是嬴荡的笑。
狗男人,我来给你暖床了~
房门被轻轻打开,朵美丽小心翼翼放轻步伐走了进去,嘴角都快要裂到耳根子去了。
里面乌漆嘛黑的一片,大白天的窗帘也见拉一下,灯也没有开一下。
朵美丽只好摸黑一点点走了过去。
前面都挺顺利的,因为这卧室怎么说她自己也住了一年,凭感觉瞎摸索,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是因为一时把控不好到床边的距离,朵美丽踢到了床脚,失重往前面倒了下去。
“啊!”
伴随着朵美丽的一声惊慌的尖叫声,整个人重重压在了床上的人身上。
“咳唔~”
如此沉重的一道外力,压的原本补眠中的冷繆差点吐出了唾沫星子,发出了闷哼声。
下一秒怒咆声随之响起,“朵美丽!!!”
听到冷繆的咆哮声,朵美丽被吓的立刻从他身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冷繆怒不可遏坐起身打开了床头灯,怒目瞪着站在床边一脸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的女人。
“你还有脸在这里委屈?”
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有手段,是不是非要折腾死他,她才肯安心啊?
明明他睡之前特地把门给反锁了,她是怎么进来的?还悄无声息的,真是长本事了。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朵美丽缩了缩脑袋,有些结巴了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你就是有意的,想杀了我灭口?”
要不然也不会突然在他睡着的时候给他这么一致命打击。
朵美丽撇了撇嘴,委屈脸,“只是轻轻压了一下,哪有那么严重嘛。”
“是!不严重!你体重多少,你心里没点b数?”冷繆越说脸越黑。
若不是他身体素质算好,换作一般人被她突然这么一重压,不吐血都内伤。
“能有多重啊,我身高四舍五入都一七五了,体重也不到三位数,标准的模特身材了好吧。”朵美丽不同意的反驳着。
“四舍五入一七五?”
冷繆嘴角微抽了抽,她确定吗?
“是啊,净身高一七一,四舍五入不是一七五?”
冷繆:“……”
能这么不要脸的,也只有这个女人了。
“你怎么进来的?”
这里是二楼,爬是不可能爬上来的,一楼和二楼的高度相差有六米。
“山人自有妙计,没有我朵美丽做不到的事!”朵美丽得意的抬起了下颚看着他。
“……”冷繆挺想弄死她的,这个想法不是第一次。
“出去!”
这一年来,有了她在这个家之后,他就没有好好休息过一次,原因无他,都是这个女人在瞎折腾。
朵美丽邪魅眯了眯眼,如同个色魔一样看着眼前的美人儿,“出去?可能么?老娘花了那么多精力才进的来,就这样想打发我出去?门都没有!”
说着,朵美丽兴奋的搓了搓手,“美人儿,我来了,一起快活啊。”
下一秒就跟个八爪章鱼一样扑在了冷繆身上,四肢死死缠着他,“来呀,快活啊~”
紧接着朵美丽闭着眼献上了自己的红唇。
冷繆额头的青筋直突起,太阳穴隐隐作痛着。
就在她的唇快要凑到自己的时候,冷繆用手挡住了她的唇,“朵美丽,你闹够了没有?”
朵美丽被吼的怔了怔,随即委屈嘟起了嘴,“我闹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道吗?”
虽然是第一次,朵美丽可没有那些女人那样矜持,扒拉着就想解掉冷繆的衣服。
好不容易把他的上衣给解掉了,就被扣住了双手。
“活腻了是不是?”冷繆竟然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了。
以前他怎么说也是个花花公子,只有他玩女人的份,哪有女人玩他的道理?
“没有啊,惜命的很呢,毕竟我到现在都还没有把你这个妖孽给收服了,怎么可能舍得死了。”朵美丽看着冷繆精壮的身材忍不住噎了噎口唾沫。
妈呀,这身材果然没有让她失望,也太好了吧,胸肌有了,还有八块腹肌。
穿上衣服显瘦,脱下衣服就有肉,简直称得上极品了。
感觉自己被妥妥的让人猥·亵了,冷繆嘴角滑下两根黑线。
“朵美丽!你TM究竟是不是个女人来的?”
为什么有女人可以做得到像她这样光明正大猥琐男人的?
“我是不是女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朵美丽朝他挤了个媚眼。
一时间她突然顿了下来,“我现在是不是该把我的衣服给脱下来才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