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病人的全部检查报告给我。”
院长虽然不知道突然出现的人是谁,但是见方昊认识的,便给护士递眼神。
护士速度把检查报告都递给了他。
张逸杰接过报告,就迅速看了起来。
看到什么,张逸杰眉头紧皱,“病毒已经在她体内生根了十二年?”
“嗯,我们的人已经确定过了,是一种可以影响病人体内细胞膨胀的毒,因为一直没有危害,所以没有被发现,
也是怀孕之后,孩子的发育,导致毒素变质,变成有害的毒素,不仅干扰体内的细胞膨胀,让她肥胖,也让她的五脏六腑侵入了毒。”
“难怪上次为她清毒的时候,我有发现她体内有一处地方存有异样,因为没有对身体造成危害,我便没有多想。”张逸杰依旧紧紧蹙着眉。
别的毒都不能干扰到它,却因为怀孕干扰到了它,想想都是不可思议。
“这种毒和那些短期或者迅速见效的毒不一样,那些毒不会形成中枢,这种毒很特别,猜测是被人当成了试验品植入的毒。”方昊边动刀,边解释着,神经紧绷。
张逸杰心里已经有数,想到了曾经接触的一个病人,跟程曦的情况差不多,眼睛多了道光。
“我知道怎么做了,让我来。”
听到张逸杰这么说,方昊急忙退到了一边,让他上。
因为他更相信张逸杰的医术,要不然又怎么能被称为医圣。
因为张逸杰曾经有接触过这种毒,所以处理起来,比原本预期的要顺利的多多。
原本一场就要夺走程曦的毒,最终还是化险为夷了。
经过了三个小时后,手术就已经结束了。
程曦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
候在外面的三个男人第一时间就冲上前。
看到程曦紧闭着眼,脸色惨白的可怕,皇甫凛内心抽搐痛着。
考虑到病人不适合在有菌的环境下待太久,护士们没有多停留,随步就把程曦推走。
他们下意识就想跟上,让人叫住。
“凛,你们就不用追上去了,嫂子现在的毒素已经被清除,只是开刀的伤口大,不能在有菌的环境下待太久,因为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所以我们还不能松懈。”
方昊从手术室走出来,摘下口罩和手套。
紧接着就是张逸杰和院长也随之出现。
听到程曦的毒素被清除了,大家悬起来的心也放了下来。
“这次真的多亏了张医生的及时出现,要不然凭我的实力,可能嫂子就这样没了。”方昊说着,一只手拍了下张逸杰的肩膀。
张逸杰嫌弃的看了他一眼,走到冷繆面前,“我可以回去了没?我的药还在等着我呢。”
冷繆也终于笑了,“兄弟,谢了。”
张逸杰白了他一眼。
“做你兄弟真惨,动不动就要被你在我的两肋插刀。”
说完,张逸杰就先离开了。
南宫襄骥也看出了这次是多亏了方昊及时找来了张逸杰过来救程曦,绅士的朝他笑了笑,表示感谢,“方先生,这次谢谢你。”
“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救曦儿也是我该做的。”方昊一副跟大舅子在说话的样子。
南宫襄骥:“呃”
他能说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吗?
他们什么时候是一家人了?他跟他没有熟到这种地步吧?
皇甫凛看到他们这么热络,气的脸都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冷繆才是南宫襄骥的表妹夫。
冷哼了声,皇甫凛转身就往ICU病房的方向走去了。
方昊见状,轻咳了声,也跟着皇甫凛去了。
见皇甫凛吃瘪的样子,冷繆挑了挑眉,心情不错。
以黑色调为主的暗夜宫。
霁非坐在办公椅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我让你去打探的那个人怎么样了?”
“回宫主,听我们的人回来说,她体内的毒已经清了,目前还在等度过危险期。”下属恭敬半弯着腰应着。
“嗯,另一个呢?”
霁非淡淡出声问着,面具下的眼睛如同宝石般,修长的手指依旧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桌面。
“那个人女人已经被皇甫凛救了出来。”
“哦?有趣。”霁非薄凉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这么公然和妻子的娘家对立,那个女人就那么重要?”
想到上次的游戏,皇甫凛为了救她,把暖莺亲手送进了地狱,真是让他意外。
现在看来,慕容倩对皇甫凛来说举足轻重。
呵呵
“沐子圣呢?”
“沐子圣最近都在忙着解决那件事,因为我们的人都在暗中操作,一次次把热度炒到了前面,他也没有办法把这件事压下去。”
下属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这件事对沐氏集团的负面影响很大,所以股价一直在跌,现在是我们入手的好机会。”
“嗯,通知下去,让他们准备好入手买股,记住不要被发现。”霁非提醒着。
“好。”
得令后,下属就退了出去。
沐家。
沐子圣一回到家,就看到了父母亲都在大厅坐着。
沐父和平常一样,穿着一身西装。
沐母则浑身上下都是大牌的服装和饰品,有种土豪的气息。
随即脸上扬起笑,走了过去,“爸妈,你们还没睡吗?”
沐子圣一走近,沐父还没有出声,站起身,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
响亮的一道巴掌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
“孽子!”沐父浑厚的声音责骂着。
“啊!老沐你疯了吗?!为什么打我们的儿子?”沐母见自己唯一的亲儿子被打了,吓的脸色都变了。
连忙上前心疼的检查着儿子的伤口。
沐子圣被打的猝不及防,脸上的笑也逐渐消失。
“爸,我做错了什么?”
“孽子,你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吗?”沐父气的脖子的青筋都突起了。
沐子圣这才反应过来,嗤笑了声,“爸,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早点给你带回来个孙子吗?如果我在外面不小心留了个种,不是正合你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