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为了救主人啊,要不然主人怕是又要在他这里受伤了。
不过让它震惊的是,皇甫凛不应该死了吗?
主人亲手开的枪,为啥他还好好的站在这里,这不科学啊。
而且当时c国不是公开了他的死亡消息了吗?
怎么一转身,不但没死,还成为了上倩国的王子了?
宝贝满脑子里都是疑惑。
如果不是因为它和皇甫凛沟通不了,它早把他骂千百遍了。
感受到来自宝贝的白眼,皇甫墨寒眼角黑了黑,有种自己的智商被鄙视的错觉。
不过想想自己也是傻,它只是一只猫,跟它说这么多,它又不会听得懂。
想着,皇甫墨寒喊来了一名佣人。
“把这只猫扔出城堡。”
城堡里一直不养猫,因为慕容倩对猫过敏,所以到现在城堡都不曾养猫,包括其他的宠物。
“是。”佣人毕恭毕敬出声。
没想到皇甫墨寒这么狠,干脆把自己赶出去,宝贝瞬间不敢再炸毛了,可怜兮兮躲在了他的怀里。
“喵呜~”一双宝石般的猫眼看着他,祈求着温暖,要抱抱要顺毛
前后的变化差的就好像是前者抢了它的小鱼干,后者给了它小鱼干一样。
见宝贝躲进了殿下的怀里,佣人一时左右为难了。
如果硬来,她肯定会碰触到殿下的身体,这种如此冒犯的事她不敢做。
宝贝的突然友好,倒是让皇甫墨寒哭笑不得。
这猫怕不是听得懂人话。
不过不管能不能听懂,他都不想把它留下。
想着,皇甫墨寒再次抓住了宝贝的脖子,扔到了女佣身上。
女佣还没来得及抱住宝贝。
宝贝喵呜一声,从女佣身上跳了下来,直接往楼上跑了去。
它能感应得到主人就在楼上。
宝贝猝不及防的举动,把女佣也吓懵圈了,呆愣在了原地。
等她反应过来时,宝贝已经不见了踪影。
瞬间被吓的跪在了地上,脸色煞白,“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皇甫墨寒脸色也阴沉了下来,自己上楼亲自抓它。
那猫看起来并没有那么好对付,狡猾又鬼精的很。
而守在门口的管家看到宝贝正往自己这边跑过来,一时也懵了。
这时皇甫墨寒的卧室房门也被打开了。
宝贝趁势就溜了进去。
看到大床上躺着的是自己的主人,这才松了口气。
闻着这满屋子的消毒水气味,宝贝能猜得到主人刚刚被人动了手术。
主人受了枪伤,它也是知道的。
宝贝跳上床整个身子就往程曦脸上摩擦,试图想要弄醒她。
可是程曦被打了麻醉药,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
最起码得等到明天。
皇甫墨寒见到这一幕,倒是猜到了什么。
那就是这只猫是这个女人的。
不过它又怎么知道它的主人在这里?
而且这座城堡建立在山顶上,它又是怎么过来的?
管家见状,一时为难不已,“殿下,这”
他该不该上前把那猫抓走?
没等管家犹豫,皇甫墨寒上前一把拎起了宝贝。
塞进了管家怀里。
宝贝不从。
“想要留下来,等你主人醒来,就好好呆着,再闹,就把你扔下山崖。”
宝贝内心OS:禽兽啊,丧尽天良。
这次它很乖乖听话了,只要肯让它留下来,一切都好说。
等主人醒了,它要把主人带离这个火坑。
不能再让主人见到皇甫墨寒,免得想起伤心事。
没想到宝贝真的听话了,管家既惊讶又神奇。
它是听得懂人话吗?
“把它带走,让堡里的佣人帮它清洗一下。”皇甫墨寒淡声道。
想要留下,就必须要干净。
再想到自己刚刚被它给蹭了一下,皇甫墨寒皱了皱眉,转身就去了浴室。
听到又要洗澡,一向不喜欢洗澡又迫于程曦威胁之下的宝贝哀嚎着,“喵呜!!!”
老子不想洗澡!!
可是也轮不到它挣扎,管家抱着它就下楼去了。
深夜。
皇甫墨寒也到了休息的时间,从书房里出来,习惯性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刚打开门进去,就听到了一阵惊慌的哭喊声。
“不要!不要离开妈咪!宝宝不要恨妈咪”
程曦又一次做噩梦,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皇甫墨寒微愣,陷入了沉思。
她有过孩子?
“呜呜呜不要你们不要离开我”程曦从惊慌失措的哭喊声变成了痛苦的呜咽声。
不知道为什么,皇甫墨寒内心深处有一丝颤抖,还隐隐作痛着。
察觉到自己的异样,眼眸闪了闪,走了过去。
刚给她盖上被踢开的被子,正想站直身要走的时候,却被一把抱住了脖子。
“皇甫凛,不要丢下我呜呜呜我不该开的枪”
睡梦中的程曦不停的哭着,听着让人心疼。
可是却没有让皇甫墨寒动容,而是皱了皱眉。
她口中的一个是她男人,一个是她孩子?
不知为何,皇甫墨寒心里有些不爽。
被一个陌生女人抱着,还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是跟自己同性的。
皇甫墨寒冷着脸,扯下了她的手臂,站直了腰。
就这样静静看着沉睡中的她。
姣好的容颜让他越发觉得似曾相识,脑海里却怎么也找不到半点关于她的信息。
渐渐地,程曦也恢复了正常,嘴上呢喃着话,很快便再次沉睡了过去。
皇甫墨寒这才迈开脚步离开卧室。
医院里。
公孙锐和肖挚这才回来。
看着两人垂头丧气的样子,柳晴儿的心一下子也提了起来。
“还是找不到莺?”
“嗯,整个酒店我们都翻遍了,就是没有莺的踪迹。”公孙锐拉耸着脸说着。
肖挚接话,“不过也没有人见莺离开过酒店,没有消息,也许是好消息也不一定。”
“嗯嗯,我们莺那么厉害,怎么可能会出事。”公孙锐一副坚定程曦就是不会有事的神情。
“莺身上带的定位器有反应了吗?”柳晴儿突然响起这件事。
如果有反应,就不难追踪到程曦的位置了。
“有是有了。”肖挚沉了沉声,“不过我们找到的只有莺的衣服和对讲器还有定位器,平时带的假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