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姨妈的日子不是应该过去半个月了?”
如果没有记错,半个月之前就该来了。
“大姨妈这种东西,在我身上能有一次时间是正常的,算我输!”程曦逮到了机会,理直气壮驳回。
皇甫墨寒:“……”
无奈,只好从她身上离开,压着正上头的浴火大步迈向浴室。
看着他逃离的背影,程曦松了口气。
同时心里暖洋洋的。
他逃离的背影虽然有些狼狈,但心疼她的样子却很奈斯!
第二天一大早,皇甫墨寒就已经被国王以商谈外贸合作的事邀请了过去。
而旁边陪同着的除了温雅尔还能有谁。
今日的温雅尔不似昨晚那般穿着宫服,而是穿着一袭白色的吊带连衣裙,波浪的黑色发丝随意披在背部,脸上只是化着淡妆,一切都恰到好处。
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个无害的邻家小妹妹,让人容易心生怜惜,男人更是为之折腰。
温雅尔从侍女手里端过茶水,半跪在地上,为父王和皇甫墨寒倒茶。
樱唇莞尔轻启,带着淡笑,“皇甫殿下,这是我们庆国最著名的三生茶,你尝尝。”
温雅尔把紫砂茶杯端起,递到了皇甫墨寒面前,眯眼甜甜笑着。
看着被递到眼前的茶水,皇甫墨寒剑眉轻蹙,没有要接的意思。
他这一明显要拒绝的举动,温雅尔脸上的笑也逐渐有些挂不住了,悬在半空中的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旁的国王看在眼里,赶忙为女儿说话,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是啊,皇甫世侄,快尝尝吧,这茶也是小女早起,亲自去采取的露水,用来泡的茶水,这份心思,平时也不见得有用在本王身上。”
无时无刻都在为女儿树立好形象。
闻言,皇甫墨寒伸出了手,接过茶杯,生硬说着“谢谢”。
见他接了过去,温雅尔笑的更甜了。
这次没有急着继续刷存在感,在旁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然而,某人虽然给了面子,接过了茶,却没有要喝的意思。
随手放下茶杯,接着刚才的话题。
“如果庆国王觉得没有问题,接下来的五年里,上倩国都会为庆国运输石油,五年之后再做价格调整。”
皇甫墨寒这么说,无疑是给庆国王一颗定心丸。
这样起码这五年里,庆国不需要担心面临石油短缺的问题。
“哈哈哈,这个自然是没有问题的,能和贵国有外贸之间的往来,是庆国的荣幸。”
“庆国王说笑了,我们都是为了互利共赢,既然石油已经达成了合作,其他方面的外贸,若是有需求,可以继续商谈。”皇甫墨寒一字一句都没有多余的感情,就好像只是在秉公办事。
“自然是最好,就好比如这个三生茶,邻国也一直有从我国进货,皇甫世侄也可以在这方面入手。”
“嗯,可以。”
“温雅尔有听说上倩国有很多旅游景点,我们两国可以通过旅游,促进两国的情谊呢。”温雅尔适时出声,带光的双眼始终移不开他的俊脸。
皇甫墨寒淡漠出声,“上倩国欢迎任何一个国家的国民过去旅游,没什么好促进不促进情谊这一说。”
说白了,就是想断了温雅尔的念头,明说是旅游促进两国情谊,暗意不就是想两国联姻?
想到这里,皇甫墨寒俊逸的脸庞越发的森冷,眸底噙着一抹冷笑。
温雅尔被堵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求助自己的父王。
庆国王刚想说点什么,却让皇甫墨寒打断了。
“庆国王,这次来的目的已经完成了,若是有意愿想要继续谈其他的合作,尽管找我的贴身下属即可,现在这个点,我的女人也该醒了,先告辞。”
说完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风一样的男子。
温雅尔见状,脑子一热,下意识就迈出脚步想追过去。
季连城脸上带着标准的笑,挡在了公主面前,“公主,有什么事可以尽管和我说,能做主的,我都可以做,不能做主的,自然就会告知殿下。”
被这么一挡,皇甫墨寒的身影已经越走越远了。
温雅尔脸部瞬间变得有些扭曲了起来,嗓音音量控制不住拔高了几个分贝,“让开!”
殿下既然已经走远了,那么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季连城依旧笑着,弯腰做出“请”的手势,示意让她走。
“好一条走狗!”
走之前,温雅尔讽刺放下了话。
季连城脸上仍然保持着该有的微笑,心里早已把温雅尔的祖宗问候了八百遍。
回到总统套房,寂静的卧室里还能听到细细的呼吸声。
皇甫墨寒不自觉放轻了脚步,往床边走去。
俯下身看着睡的正香甜的女人,薄凉的唇角挂起了一抹暖笑。
在她额头轻轻留下了一个吻。
这一碰,睡梦中的女人逐渐清醒了过来。
微朦的双眼一眨一合的,在睁开和不睁开之间做斗争。
皇甫墨寒也很有耐心的等待她清醒过来。
突然,女人不按套路出牌的话响起。
“身上的香水味是哪朵野花的?”
“……”皇甫墨寒俊脸一黑,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身上有香水味?”
“是什么让你一大早去见昨晚那朵白莲花?”说到这里,程曦睡意不再,眼眸危险眯了眯。
丢下她,跑去见白莲花,是活腻了?
“狗鼻子?”
居然闻的出来是温雅尔的香水味。
当时他并没有跟她有接触过,身上何时多了股香水味,自己也没有留意到。
反倒让一个半睡梦中的女人给闻出来了。
“避开我的问话是心虚了?”程曦没有心情搭理他的调侃,口吻已经带着警告。
“庆国王约我去谈了石油外贸最后的事宜,谈完,我就回来了。”他实话实说。
可是程曦却不买账,冷嗤,“就只是单纯的去商谈合作的事?”
“嗯。”
“那温雅尔的香水味怎么飘到你身上的?长腿了?”
皇甫墨寒觉得脑门有些疼,揉了揉,“商谈的时候,她有在一旁,至于身上为什么会有她的香水味,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