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他抵触儿子的出世,和他抢老婆吗?
怎么变成儿子在一味抵触嫌弃自己了……
他大概是没有想到基因这种东西。
别墅里。
柳晴儿聚精会神搜查着前往布莱岛的航线。
不得不说,步森很谨慎,每一次出行回去都会特别的小心谨慎,利用海域的自然现象,让人没有办法找到去布莱岛的正确路线。
“怎么样,能找到路线么?”肖挚突然凑在柳晴儿旁边。
柳晴儿拧着舒展不开的眉头,“没有,他们的每次出行都很谨慎,我没有办法找到他们的航线。”
“我TM想到了,我们要不假装成奴隶,混进去?”公孙锐突然惊喜出声。
听的肖挚柳晴儿不二都同时愣住了,包括刚踏脚进来的冷繆也顿住了脚,齐齐看着公孙锐。
空气突然安静的这么可怕,公孙锐噎了噎口唾沫,“怎……怎么了?”
干啥都在看着他。
他知道自己很帅气,可是也不能这么盯着他猛看啊。
“你的脑子终于除了武器之外,有点用处了。”柳晴儿毫不吝啬点头夸奖着。
公孙锐嘴角用力一抽搐。
这TM是夸他还是损他?
下一秒,他们都聚在了沙发上,讨论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最后一致决定,由公孙锐和肖挚扮演奴隶混进去,两人互相照应,主要是为了给他们提供具体的位置。
方便他们带人进去救人。
“我会让人给你们皮肤里植入定位芯片,到时候就不用担心被他们查到。”公孙锐出声道。
“好,谢啦冷少。”公孙锐挑了挑眉答谢着。
“谢我做什么,只要你们能顺利进去,让我们救出程曦,就谢天谢地了。”
“放心好啦,包在我们身上,保证完成使命。”
公孙锐斗志满满的,“想到自己要去体验一把奴隶,就觉得贼刺激。”
众人:“……”
肖挚:“别到时候爱上了当奴隶就好。”
“去去去,怎么可能。”公孙锐嫌弃出声,他是个正常人,不是个找虐的人好吗?
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大家都顺位做事去了。
而这时,已经有人潜入了奴隶堆里。
破旧的小型船,四周围着严实的黑布,就为了以防被看到了外面的航线。
船上面载满了人,小至十岁,老至五十多岁。
他们面临的都是一个命运。
成为一个没有人格尊严的奴隶。
“都在吵什么吵哭什么哭?再吵再哭,把你们都丢海里喂鲨鱼去。”
一道犀利严肃的喝声,把船上原本还在不停吵闹哭喊的氛围给喝停了。
大家瞬间都正襟危坐,目光警惕看着发话的男人。
生怕真惹恼了他,被丢进海里喂鲨鱼。
这个男人正是这批奴隶运送的头目,满脸都是胡子,暴戾的脸色不难看出来他的情绪是多么的冲动暴躁。
见能把他们震慑住了,头目男人往地上啐了口吐沫,依旧不停嘴骂道:“一群低贱的人,还想跟老子闹情绪?搞不死你们!”
在一个角落里,有道挺拔的身影。
尽管是坐在地上,也掩饰不了他的身形挺拔。
也因为一直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所以没有招惹来别人的注意。
一双深邃冰冷的鹰眸暗中盯着头目,薄唇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没来得及收回目光时,却被头目给发现了。
头目凶狠的目光瞪向了皇甫墨寒所在的方向,“谁在瞪着我?是谁?胆子这么大?”
刚好在皇甫墨寒那个方向的人都被凶的抖了抖身子,纷纷低下头,压根就不敢直视头目的凶恶。
不算明亮的船内,头目把目光落在了皇甫墨寒脸上,两步并作一步跨了过去,怒气冲冲把他从地上揪了起来。
张嘴就是星沫子往他脸上喷,“你TMD的龟孙子瞪着我干什么?想死了?”
脸上被星沫子喷打着,皇甫墨寒脸色更冷了,紧抿着薄唇冷眼看着眼前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男人。
为了需要,他现在的脸带着假皮,并不是真实的容貌,避免被蔡淑敏先发现自己。
他不能确定每到一批奴隶,蔡淑敏会不会亲自过目一遍。
见皇甫墨寒不但没有一丝惧意,还是那般冷漠看着自己,头目更气了,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了一下。
皇甫墨寒没有躲开,也没有还手,硬生生挨了一拳,就是为了不想被发现什么。
否则自己可能连到岛上的机会都没有。
头目用了很大的力气,把他嘴角都给打破了一道痕,血迹溢了出来。
皇甫墨寒被揍歪到一边的脸,鹰眸闪过一抹狠厉,但很快还是敛了下来。
也真因为他没有还手,头目的情绪也好了些,觉得自己的威严还是足以把对给震慑到了。
又是一个唾沫吐在了皇甫墨寒脸上,“啐,狗崽子!空有一颗贼心没有贼胆,真是窝囊!”
皇甫墨寒垂下的手已经青筋突起,紧握的拳头按耐不住想要弄死眼前的男人了。
可是现实逼的他只能忍下去,等找到机会了,再弄死这个男人。
“都看到没有?老子不管你们现在的脾气有多硬,当了奴隶你们就什么都不是,不想死就好好收起你们那自以为是的骄傲和自尊!”头目叱骂着,给他们洗脑。
为的就是让他们尽快接受这个现实,好好做他们的奴隶。
大家也都不敢再吱声,个个都面露死灰,一副接受现实的神情。
这一路上起码要一天一夜才能到达布莱岛,因为船的速度很慢,没办法快速到达。
岛上。
程曦一大早就被架着起床了,因为错过了早饭的时间,她只能饿肚子干活。
睡眠不足加上体力不支,导致她在做事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一旁的大姐也察觉到了程曦的异样,细声道:“早饭没有吃?”
“嗯。”程曦淡淡应了声。
“傻姑娘,早饭不吃,接下来的这几个小时,你要怎么熬啊?”大姐有些担心出声。
“没事,死不了。”
“你啊,就是死倔脾气,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