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贝则从爹地手中把东西端了过来,“爹地,妈咪刚刚才说了哦,贝贝有手有脚,贝贝应该自己吃,不用爹地喂哦。”
说着小贝调皮眨眼笑了笑,动作有些笨拙吃着意面。
女儿的转变让皇甫墨寒愣住了。
那个女人的话能让女儿这般听从么?
想到这点,皇甫墨寒眉头不自觉拧的更紧了。
这么听秦子梅的话不会是一件好事,那个女人心计太重,怕小贝迟早会受伤。
从而想到刚刚的她,为什么会做到和程曦如此的相似,就连性格冰冷说话口吻都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深知程曦已经死了,有一个替身叫秦子梅的出现,他都要以为程曦其实没有死了。
心计如此重,不适合和小贝待在一起,他有必要换一个人了。
就在皇甫墨寒走神的片刻,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来电。
看到显示来电人是季连城,滑过接听。
“陛下,有人打电话给属下,说秦子梅在他们手里,如果我们想要人,就带十万过去赎她回来。”季连城语气平稳,静静等待皇甫墨寒的话。
“哦?绑架?”
皇甫墨寒唇角讽刺掀了掀,平淡的眼眸看不出有一丝波澜。
“貌似并不是,属下隐约有听到对方提到赌债两个字,若是没有猜错,秦子梅的弟弟又去赌了,欠下来的债务。”季连城有条理的分析着。
秦子梅背景是怎么样的,他们都会调查的一清二楚,所以知道这些事并不奇怪。
“随她吧,找人代替她就好。”
某冷血动物显然没有想要救她的心思。
“是,陛下。”
电话挂断后,皇甫墨寒思绪再度走神,满脑子都是方才和秦子梅相处的画面,越想眉头拧的越紧。
为何,会如此的相似……
某酒吧。
皇甫墨寒仅带着季连城就出现了。
季连城手里拎着一个银色的密码箱,密码箱里装着十万现金。
两人一路来到了约定的交易地点。
对于陛下为什么会突然又改变主意,季连城表示满满的都是疑惑。
而且还亲自过来把秦子梅救回去。
这样的事直接交给他足以了。
但他也没敢说出口,毕竟陛下有陛下的想法,他一个当下属的没有资格问那么多。
微暗的包厢通道红绿光错综复杂。
皇甫墨寒沉稳的步伐一步步往包厢走去。
眼看前面就是他们到达的目的地,季连城快一步上前把包厢的门推开。
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最先抬起头看过去的是秦子梅。
此时的秦子梅浑身上下都狼狈不堪,脸部早已被打肿的不成样子了,一块青一块紫的,严重点的地方已经破了皮,眼角的血迹特别的醒目。
看到皇甫墨寒真的来救自己了,秦子梅心中大喜,眼眶刷的就滑下了眼泪。
“陛……”到嘴边的喊话在季连城一道犀利的目光瞪的直接哽住了话,没敢继续出声。
季连城这么做是不想其他人知道陛下是这个国家的国王,想到秦子梅刚刚的愚蠢行为,他对她的印象越来越差了。
余光看到秦子梅的眼泪,皇甫墨寒眉心紧蹙,并没有一丝心软疼惜,反而觉得不耐烦。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最后还是选择救她,还是亲自过来救她。
在看到她之后,又没有了在宴会上的那股隐藏的冲动劲儿和心弦被撩拨的感觉。
淡漠把余光收回,没有继续看她。
正抽着烟的豪哥瞧着人来了,笑的豪爽,“你就是秦子梅的金主了吧?坐,我们好好聊聊。”
金主?
皇甫墨寒嘲讽扯了扯嘴角,也不否认,因为他们之间确实有着金钱和人的交易。
“不了,不是要钱?钱给你,人我带走。”淡漠的口吻说着霸气的话。
季连城紧接着就把密码箱放在了茶几上,解开密码打开了箱子。
一整箱的现金瞬间暴露在大家的眼里,金钱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
秦子梅又哭又笑的,没想到自己真的可以让他有一点在意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拿着十万块过来救她。
最开心的莫不过于秦子栋了,有了这些钱,他就不会有事了,更不会被砍断手脚抵债。
看到眼前的说完现金,豪哥粗矿的脸瞬间布满了笑意,“哈哈哈,当金主的就是不一样啊,出手多直接大方啊,是不是?”
“就是就是。”旁边的小弟都乐呵呵应和着,满眼都是眼前整箱的现金。
“速度点算一下,我没那么多时间。”皇甫墨寒没有耐心听他们废话,只想离开。
豪哥一听,眉头一挑,“这点我就信得过你了,只不过啊……”
他话落未完的说着,让秦子梅心中顿时起了不祥的预感,慌乱的看着他。
他还想做什么?
皇甫墨寒森冷下脸,“说!”
“呵呵,这十万不过是秦子栋借我的数目,还有欠钱的这些日子欠的利息还没有算呢。”豪哥笑的狡诈。
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秦子栋错愕的睁大了双眼,出声,“豪哥你不是说不算我的利息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只见豪哥笑道:“以前是那么说没错,可是你姐姐现在不是有金主罩着么?该还的钱,还是得还了。”
“你……”秦子栋虽然心里恼火,却也不敢随便发作出来,毕竟他还是很怕死的。
秦子梅又是被气的半死,十万对他们这些人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数目了,居然还没有算利息的。
“直说多少!”皇甫墨寒耐心已经到了瓶颈,说话的语气异常的冰冷。
“十万!”
“什么!!!”秦子梅猛地瞪大了双眼,怒道:“秦子栋借你十万,还利息就要十万,你是怎么算的利息?你怎么不去银行抢?”
说着,秦子梅死死瞪着自己的弟弟,有种想和他同归于尽的冲动。
他是不是非要看着她死,他才甘心!
尽管被秦子梅骂了,豪哥表情还是很平淡,甚至懒慵的掏了掏耳朵,“利息的多少,是我定的规矩,借了我的钱,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