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锁定假证人为凶手,撒下天罗地网追捕。
洗脱了嫌疑的温语和宋子默回到佩城。
第一件事就是冲回家找儿子。
御龙湾还是从前的光景,有山有水,漂亮独到。
这里是极佳的避暑之地,山风清凉,沁人心脾。
远远就听到摔砸东西的声音,还有小家伙任性的吼叫,“我不管,我就要见老男人!工作什么的都是借口,他抢走了我的小鱼鱼,小鱼鱼是我的,他要是不把小鱼鱼还给我,我就天天缠着他,哼!”
父子二人一个人,都爱吃醋,占有欲极强,温语笑着摇头,慢慢靠近沙发上的小人儿。
此时,小团圆又把东西给摔了,而且刚好摔到温语身上了。
是个烟灰缸,还好没有棱角,温语没有被砸伤。
但还是吓了小团圆一跳,烟灰缸滚到地上,他的心跳到嗓子眼,“小鱼鱼!”
蹦下沙发,惊喜地扑向温语,“小鱼鱼,你回来啦!老男人呢,你有没有甩了他!”
哼,小鱼鱼可千万别把老男人带回来,否则他要和老男人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决斗!
“我砸痛你了吧!小鱼鱼,对不起!”他满脸愧疚又心疼地端起温语的胳膊,上面青紫了一块,是被他砸的!小家伙认认真真地呼气,“对不起对不起,我吹吹就不会痛了!”
“没事的,我不疼。”她揉着小家伙的脑袋,宽慰道。
再见到小团圆,她心里如燃着暖气,开心舒适,美好无法言说。
这是她的孩子啊,想想就骄傲至极。
他的孩子很优秀很漂亮,而且还很聪明很体贴!
以后会是个懂事的大暖男吧!
温馨的时刻,偏偏闯进了不和谐的人。
小团圆怒瞪门口的人影,把温语的胳膊牢牢抱在怀里,“小鱼鱼是我的,老男人你不准抢!”
被称为“老男人”的宋子默很淡定,绕到母子面前,忽而瞥见温语右臂上的青紫。
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怎么回事?”
温语轻松道,“没事,不小心碰了下。”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不高兴地戳了戳她额头,小团圆立即爆炸,“啊!不许你碰我的小鱼鱼!”
宋子默也爆炸了,拉开小团圆,抱起温语到沙发上坐着,找来去淤青的药膏,细细涂抹。
老男人趁机占小鱼鱼便宜,他的臭爪子一直在小鱼鱼身上!还摸来摸去的!
小团圆气呼呼。
跳到宋子默背上,抱着他的脖子摇啊摇,“放开我的小鱼鱼,你不要碰她!”
“够了。”他正在忙,这家伙捣什么乱!
宋子默十分不悦,抓着小团圆的衣领,将他提溜下来,“滚到一边玩,没看到我的女人受伤了吗?”
“哇……”
脆弱的小心灵受到打击,小团圆咧嘴大哭。
温语看到他的泪水,立马心疼,“别哭别哭,是爸爸凶到你了吗?”
“小鱼鱼……”小团圆精明着呢,趁机卖可怜,扑进温语怀里,呜咽道,“你看臭老爸这么凶,动不动就训人,你不要和他在一起,他太讨厌了!他是个讨厌鬼!”
温语眨眨眼睛,怎么办,已经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怒气了呢。
哈哈,被自己儿子拆了台,宋子默的内心一定很无语吧。
更让他无语的是,温语居然点头附和了起来,“没错,你爸爸是个讨厌鬼。”
小团圆听她这么说,眼睛都亮了起来,“他不仅讨厌还暴力!不信问我的小屁股,它经常被打,现在一见到臭老爸就忍不住发抖!”
“嗯。”温语很赞同的点点头。
“还有还有……”
这家伙有完没完了。
宋子默脸沉如锅底,他的形象都快要被这小子败坏完了!
“宋爱语,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变形金刚了,那我立刻让你干爹收回去!”
“老男人,你休想威胁我!”小团圆与其叫嚣,“我干爹才不像你这么坏呢,他最疼小团圆了。”
话音未落,门口传来一声调笑,“看来我这个干爹当得很成功啊。”
小团圆的脸上顿时扬起笑容,古默深缓缓踏入门厅,已经被扑了个正着,“干爹!你来啦!”
他摸摸小人儿的鼻尖,抱起他,“想干爹了吧?”
“想!”小团圆大方承认,“都快想死你了。”
他嘴角一抽,“想我就可以了,不用说死字。”
“嘿嘿!”
温语瞧清来人,宛如惊雷劈过。
“原来你就是小团圆口里的干爹……”
“是啊。”古默深看见她并不吃惊,以宋子默的手段,现在才收服温语已经算晚的了。
不禁颇有深意地看了眼兄弟,啥时候收服的?也不来报个喜。
“宋子默没向你介绍过我?”
温语摇头,古默深便化作怨妇,表情哀怨地指责渣男,“真不够意思啊你,我给你带了五年孩子,换不来你一句介绍,行了,你我兄弟情谊就此了断!”
宋子默不惊不喜,连个正眼都没给他,兀自打开邮件,查看最新工作消息。
“最近忙着造孩子,没工夫谈及旁人,见谅。”
古默深一愣,俏皮地吹起了口哨,“看来进展的不错啊。”
他说这小子怎么满面红光,满身荷尔蒙的味道,原来是有性生活了啊!
“那我就提前祝你们造孩子成功,对了,我还会是你们孩子的干爹吧?”
他挤了挤眉,很期待看到一个小美女的诞生。
他已经控住不住澎湃的父爱了,他要给小美女买裙子,买包包,供她上最好的学校,泡最野的汉子!
不料,宋子默却泼了他一盆冷水,这厮居然冰冷冷地回答,“看情况。”
哗啦啦……
是古默深心碎的声音。
“我的心被你伤透了,你这个渣男,俗话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你小子好了,你把寺庙拆了!”
他做出吐血状。
温语则早就红透了脸,哀怨地怒视某人,造孩子这种隐私的话,他怎么能对别人说,太丢人了!
宋子默发现她的窘迫倒笑了,“别不好意思,这家伙比我龌龊,酷爱画女人luoti。”
“艺术面前何来龌龊,你俗你不懂。”
“嗯。”宋子默承认,“我是不懂,也不必懂,这辈子,我只愿意看我老婆一个人的luoti。”
他色mimi地睇向亲亲老婆,温语早就羞到地缝里去了。
明明是甜言蜜语,到这家伙嘴里就变味,她能不能退货?身体吃不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