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摁响服务铃,没多久,服务生便送来一套崭新的西服。
唐水晶将衣服搁到床上,夏凯毅的手边,他顺势穿上,发现格外合身,是他的尺寸。
顿时有些诧异,这女人知道他的siza?
明明她没有过问,纯手工定制的旧西服上也没有标写尺码,那么她是怎么知道的?
真奇怪,这个女人有些地方,神秘的令他琢磨不透。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尺寸?”
夏凯毅问,眼睛眨都不眨的凝着唐水晶。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问,随即展开笑颜,轻松自如道,“睡多了男人,一摸便知道。”
“……”
夏凯毅的三观受到严重冲击,原以为他已经够风流了,没想到她也是!
但是男人和女人能一样吗?
男人风流叫风流,女人风流那叫脏!
“真够饥渴的。”他明着道,“以后有需求可以来找我,因为只有我才能满足你这种饥渴的女人!”
“是吗?”唐水晶轻轻一笑,“你比我更饥渴,仿佛八辈子没做过了。”
差不多吧,夏凯毅想。
为了面子,他死不承认,“只是我能力高超而已,我怎么可能八百辈子没做了,老子是有正常需求的男人好不好!”
“好。”她轻道,不和他争论,“做也做了,钱也拿了,告辞。”
说完,她穿上黑色尖细的高跟鞋,挺胸直背的向门口走去。
俏丽的背影妖冶美丽,黑色的波浪卷发跳跃腰间,美则美矣,妖娆动人。
夏凯毅忽然舍不得她走,“你站住!”
唐水晶听话地停下步履,回头看他,四目相对,夏凯毅嗫嚅了两下,尴尬的说不出话。
从来都是女人缠着他不放,他出声挽留女人,这还是第一次,尤其对方还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夏少爷,请问还有什么事?”
“你这是什么语气?不想跟本少爷多待一会吗?”
夏凯毅理直气壮的问道,仿佛她的离开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
唐水晶耸了耸肩,如玉的长指搭在门把上,“抱歉,我很忙。”
话落,她便开门走人,独留一室寂寞和懵逼的夏凯毅。
靠!什么女人啊,拔吊无情!
不对,向来都是女人吐槽他拔吊无情,什么时候也轮到他吐槽女人了?
妈的,太不正常了,这个唐水晶打破了他所有记录,他必须和她过过招!
……
“可以按照温语说的方法,联系媒体发声澄清整件事情,既然是有预谋的污蔑,他们肯定会因你们的反驳而重新站出来,到那时,公开对峙,很会容易找到纰漏,洗白工作也会容易许多。”
听完整个事情,韩炎凌冷静睿智的分析道。
“可是大众已经站到他们那边了,思寒很难被信任。”温语担忧的说道。
韩炎凌一笑,温语觉得很难的事情,到他这里就变得异常简单,“能不能被信任要看怎么营销,找个文采好的人,把薄小姐受苦受难的经历夸大描写,总会引起网友的共鸣。”
“薄小姐。”他侧目望向薄思寒,“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代理律师,你的一切事务都将由我来处理,包括网络营销。明早我会给你一个好的方案解决,你不用担心。”
她的代理律师?
薄思寒张大嘴巴,“你名气很大,听说费用很高,我请不起你……”
而且她听说韩炎凌很难请的,怎会自告奋勇做她律师,这太奇怪了吧!
“你放心。”韩炎凌笑容温和,“你是小语的朋友,我不会收你的钱。”
“小语?”薄思寒皱起眉头,“你叫温姐小语,你们该不会……”
“想什么呢?”在她说出不堪的话语之前,温语猛地弹了弹她的脑袋,“我和韩炎凌是朋友,你别胡说八道。”
“哦,原来是朋友。”薄思寒若有所思,看着韩炎凌略加失望的面庞,只怕,某些人不是这么想的。
“韩律师。”温语转过头去,望着车后座的韩炎凌,“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你可以不收钱。”
“我委托你帮薄思寒,就一定会给你委托费,如果你不要钱,那我会委托别人。”
她说的很明白,韩炎凌便知道,她是不想欠他。
心情更加的阴郁无光,“我对每个朋友都这样,你不要想太多。”
希望是她想多了,“罗薇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我是我,她是她,我们没有关系,也没有再联系。”
提到罗薇,韩炎凌就心烦,他不想听到这个名字,因为他这段日子无数次的想起她。
莫名其妙!明明他爱的是温语,他不该思念旁人。
罗薇也没跟温语联络,这段日子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温语失落的低下脑袋。
韩炎凌看出她的低落,干脆松口,“委托费就按上次算,我的卡号你知道。”
“那就麻烦你了,韩律师。”
“有钱赚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是……”
他下了车,隔着车窗,深情而温柔的说道,“温语,我想告诉你,不管你需要我做什么,也不管你什么时候需要我,只要你需要,我随叫随到。”
温语微怔,他接着说,“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不让你失望,那么告辞。”
他离开的很快,从公园的角落消失的无影无踪,温语摇了摇头,逼迫自己冷静。
韩炎凌是很好,可她有宋子默了,倘若她先遇到韩炎凌,她会和韩炎凌在一起。
试问哪个女人不喜欢暖男,而且是这种又高又帅的深情暖男。
车内,薄思寒心有千千结,如果她猜得没错,韩炎凌喜欢温姐。
佩城有名的大律师,名门后代,千亿身家。
温姐命真好,如此好条件的男人愿意无条件为她付出,愿意随叫随到,简直是童话故事!
她好羡慕温语,为什么世上的好男人都爱上了温语,她也想被好男人宠在手里……
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薄思寒眼睛一垂,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
世上就是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她羡慕温语,羡慕的都快死了,心口被一把火焰燃着,烧的越来越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