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点,别扫了哥的兴。”
男人夺过酒瓶,逼近温语,她着急忙慌的拒绝,“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男人不耐烦了,“我让你喝你就必须喝!”
说完,不给温语反抗的时间,用力摁住温语脑袋,瓶口对准她的嘴巴,拼命灌了进去!
红酒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浓烈的酒味从鼻腔掀到天灵盖。
温语的脑子嗡嗡作响,偏偏拒绝不得,喉咙本能的吞咽着!
很快空了半瓶,温语实在喝不下了,男人灌得急,她被呛得大声咳嗽。
最后终于用尽了气力,推开了酒瓶,哗啦一声,价格不菲的红酒跌到地上,摔成渣滓!
男人被惹怒,抬头重重一巴掌扇到温语脸上,她疼的匍匐在床。
男人掐着她的颈子道,“小妞,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故意拖延我们?”
“别做梦了!今天你逃不掉的!乖乖认命!”
温语很疼,脑子昏沉,再也没有半点力气去挣扎。
她仰躺在床上,狰狞的男人幻化成无数个,小脸绯红,醉酒的征兆。
她感到衣服被人撕开,一只只手探上来,她想要反抗,可实在没有力气。
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干他娘!”
扒光了温语后,男人不禁爆出一句粗口,贪婪的盯着她细腻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体,“小妞身材不错啊,谁先来?”
“我。”一个膀大腰圆的男人走上前来,满意的颔首,“算她季又时聪明,送了个优物来,这场交易,不亏!”说着,油腻肥厚的手掌便往温语身上探。
她陷入了深度睡眠,毫无知觉,睡着后的小脸恬静可人,美不胜收。
男人饥渴的舔了舔下唇,掀开温语,倾身上去,就在他准备彻底占有她时,门口嘭一声——
紧闭的套间门猛地打开,由于力道过大,门板还塌了下去!
超大的声响激的房间里的三个男人浑身一颤,他们衣衫不整的看向门口。
破碎的门板之上,一个男人傲然挺立,黑色风衣被风掀起一角,衣服下的双手已然捏成拳头。
他的愤怒无声扩散,狂傲冷冽的气势吞噬一切,那冷峻线条勾勒出来的脸,绝美得如同雕塑,微撇的薄唇,透露出此时的不悦。
这男人,一看就是惹不起的狠角色。
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无足措,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男人迈开步伐,一步步迈近,他们本能地后退,抄起浴巾,盖住自己,“你是谁,想干什么,我们无冤无仇的,你再不离开我就报警了!”
沈论嗤笑一声,“报警?”
她望着床上衣不蔽体,双目紧闭的温语,眸里的阴鸷染得更深,“你去报,堂堂雪亮集团总裁强j妇女,我倒要看看警察怎么说。”
“你……”男人瞠目结舌,诧异的指着他,“你认得我?”
“在场的人我都认识。”沈论轻描淡写道。
“你是谁?”男人害怕了,“你到底是谁,我们见过吗?”
闻声,沈论淡淡一笑,言简意赅地道,“你没必要知道我是谁,只用记住,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
此话一出,刚刚还半信半疑的男人们全都以为他在装逼,“小子,人不大,口气倒不小,赶紧从哪来的回哪去,别扰了我们的好事。”
好事?指的是温语吧。
沈论说要救她,就一定要救她,“若我不走,怎样?”
“你小子!”
其中一人觉得他在挑衅,挥舞着拳头冲上来。
沈论侧身躲开他的攻击,身手敏捷的抓着他的胳膊,后仰摔!
那人的后背顿时疼的发麻,脊椎骨似乎断了,疼得他爬不起来。
剩下的两个人见他敢动手,也都纷纷冲上来较量。
沈论不慌不忙,一个个地解决,身手快的吓人,几招下来,大获全胜。
刚才还叫嚣着教训他的男人们,彼时统统倒在地上,痛苦不堪!
沈论颇感无趣,就这点三脚猫功夫,也好意思教训别人。
他吹了吹拳头,利索的打了报警电话,随即向床上的女人走去。
温语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呼吸平稳的睡着。
微微靠近,沈论发现温语的脸红得异常,喷吐的气息也热的过分。
不禁想到一种可能:下药!
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他也不知为何,今天情绪失控的厉害。
猛地抓住其中一个男人的衣领,气势滔天的问道,“她怎么闭了眼?你们把她怎么了!”
“我们……我们……”
男人吓得结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快说!不然我要了你的命!”沈论扬起拳头,不是玩笑!
那人都快哭了,嘴巴哆嗦着,“我们还什么都没做你就来了……”
沈论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又问,“你们给他下药了?”
“没有!绝对没有!”他竖起三根指头保证,“她只是喝醉了,我们给她喝了点红酒!”
沈论松开男人,半信半疑,再次来到温语身边时,闻见一股酒味,他才放了心。
守着她,直到警察过来,带走了余下三人,他简单做了笔录,抱着温语离开套房。
早就到了下班时间。
换做平时,温语会在停车场,等他一起回家。
但是今天没有,不仅如此,电话也无人接听。
宋子默在车里等了她半个小时,这半小时里,尤安差点被宋子默身上的冷气冻得半身不遂!
宋子默沉默的靠在后座,转动拇指上的戒指,眸光发沉。
中午,她告知她要见客户,他体谅了,但见客户,绝对花不了一整天的时间。
她到现在还没出现,说明她根本不在公司。
她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宋子默的心被狠狠揪起,再也无法平静。
“季又时回来了没有?”他问道,温语中午说要和季又时一同去见客户,她应该知道温语的下落。
尤安刚才还在公司遇到了季又时,她满面春风,看上去心情不错。
“季又时在公司,宋总,您要见她吗?”
“把她带到我面前来。”宋子默的面色阴沉得可怕,就像有一场阴雨要当头泼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