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对自己使用挑衅?
谭灰灰听到了他的话,顿时从混沌的眼神中清醒过来,然后看着面前的刑烈风,手指微动。
“你的手指很想要动吗?”但是看到她眼神中的一抹精光,刑烈风怎么可能忽略,“那就动它吧!”
谭灰灰瞬间所有的斗志都没有了,这家伙简直就是上帝派来惩罚自己的家伙,怎么厚颜无耻……
“刑……”
“叫我什么?”刑烈风微微蹙眉,似乎十分不满这个称呼。
“刑……刑……我……”
刑烈风一脸的不满,然后直接用手将她抱在了梳妆台上,“叫我什么?”
“……”
“我……”
“叫我什么?”
“老……公……”谭灰灰怎么会不明白刑烈风的心思,敢情自己学了那么多年的心理,到了现在,就只是给刑烈风做了个下酒菜而已。
虽然感到不服,但是自己却丝毫没有抵抗的能力。
直到她不知道多少次晕厥过去,他才将沉睡的她,送上了床。
看着她那张倔强机敏的脸,此刻就像是一个瓷娃娃一般,沉沉睡去的模样,他即心疼,又痴迷。
她的睡眠和她白天就完全像是两个人,可见白天,她装得有多么幸苦,多么累,每一次画着浓妆,面对那些形形色色的病人,她的压力有多大。不用谭某某开口,自己也知道。
这个女人比自己更缺乏和人正常交流的能力,早在她习惯于这个生活之后,她的交流就是心理学,就是诊断,就是治疗。其实……他们又何尝不相似?
将柔软的她抱在了怀中,刑烈风闭上了眼睛,也是沉沉睡去……不过要搞晕她还真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这个女人的毅力也真是非比寻常啊!
清晨,若不是被吃了几顿豆腐,自己或许还在舒服地沉睡中呢。
谭灰灰慢慢睁开了眼睛,依然还是身体碾过地疼痛,不过比上次那可是好多了,所以谭灰灰立刻就恢复了清醒,想起了昨晚的一切,顿时就有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自己真是疯了!明明知道这个家伙是个鬼!但是却还是打开了门,自己是啥子呢?居然会浑然不觉其中的危机……还白白将自己给奉献上去了。
真是做梦都没有那么巧的啊!自己还是个什么心理医生么?怎么一点点用都没有啊……在关键时刻,自己的心理术,在刑烈风的面前,简直就像是个小学生见到了高校的教授一般,顿时歇菜了。
感受着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炽热的体温,感受到他在自己耳后平缓的呼吸,感受到他压在自己的腰侧的手臂,自己就中一辈子被他给压着,无法翻身的感觉。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起:“妈妈,你是醒了吗?”
“嘘……妈妈还睡着呢!”正想要回答,身后的声音立刻代替了自己,“怎么了?”
刑烈风?这个家伙已经醒了?是啊……如果不醒,刚刚那个在自己身上折磨的手又会是谁的呢?
该死,该死,该死!
“爸爸,昨晚上明明是我们三个人一起睡觉的,为什么你们会跑到这里来呢?”谭某某好奇地声音,让谭灰灰恨不能直接从三层楼跳下去……应该……不会死吧?
“妈妈之前被人不是绑架了吗?身上有不少的伤口,我帮她擦药膏!”
“啊?真的?妈妈都没有告诉我,我来擦就好了啊……不用麻烦你的!”谭某某关切的声音,让谭灰灰更是红莲。
后面的刑烈风用手轻轻抚着她的腰侧,摆明了是自己知道自己醒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在趁自己睡觉卡油……这个混蛋!无论是哪个选择,都很想让他被自己狠狠咬一口。
“妈妈的事情,以后就是爸爸的事情,你也知道的,那么多年了,爸爸没有好好安抚过她……”
“这倒也是!好的,我就授权给你了!”似乎察觉刑烈风说的没错,所以谭某某立刻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刑烈风,“那……爸爸,你好好安抚妈妈,我先去上学啦!”
“嗯,路上小心点!”刑烈风的声音,温柔地都要滴出水来了。
谭某某欢快地离开了,只剩下刑烈风和谭灰灰两个人,窝在一个被子里面,暖和地不得了。也暧昧地不得了。
“醒了吗?妈妈……”
“刑烈风,你这个大色……你……”话音未落,刑烈风就堵住了她的唇。
“原来,你的嘴巴和你的身体还真是完全不一样啊!”刑烈风笑着说到,“我还以为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呢……”
“我告诉你,刑烈风!你再对我……啊……”
“什么?我不太清楚你想要说的是什么意思……”刑烈风一本正经看着谭灰灰,然后继续逗着她。
轻轻喘着粗气,谭灰灰此刻有一百个不情不愿,现在也早就被他给折腾没了。这还是没有服过药物的,可想而知,当初自己在刑烈风的怀中是怎么样子的疯狂,如果当时真的被KIM给成功了,自己现在还不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