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伸手朝着苏喻推去,然后一面做出自己不小心被桌布绊倒的模样,狠狠的将苏喻推向餐桌。
不出林晓所料,苏喻被她狠狠的推到地上,而林晓也为了演的更像,在苏喻倒地后的一秒,她也倒在了地上。
“哎呀真是的,怎么那么不小心啊,苏喻你的腿瘸了难道脑袋也没有了了吗?连方向都分不开,直直的朝着餐桌撞去。”
离餐桌毕竟近的人被餐桌上的些许饮品洒到了裙子上,顿时不满的喊道。
苏喻有些无措,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餐桌上倒好的红酒洒了些许在的身上。苏喻有些惋惜身上的这条裙子。
唐七和顾凉城的视线一直落在苏喻的身上,此时看见苏喻摔到,立马就站起身跑向苏喻。
扶着苏喻站起来,唐七一脸着急的看看苏喻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看见苏喻完好无损,他这才转身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推她?”
林晓何时这么近距离的看过唐少,当即就陷入花痴模式中,听见唐少阴恻的声音时她心中这才感到有些害怕。
只不过她仗着自己家族企业的势力倒也不怕唐少的质问。
“我没有,是她自己没有站稳,反而还扯了我一下,你看,我都摔破皮了。”
说着,她还特意将自己手肘受伤的位置展露给唐七看,可是唐七根本不管她。
“苏苏,是不是她推你的?”
苏喻听闻这话,抬眸看了一眼林晓,眼前的女孩不自觉的有些紧张起来。
“嗯,是她先推我的。”
这人让她一条比较喜欢的裙子毁了,那她凭什么还要护着她?
顾凉城站在一旁冷冷的睥睨着林晓,微微勾起唇,“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林晓吧?”
林晓原本看中的是唐七,可是此时听见顾凉城记得自己,顿时眼睛一亮,如果不能引起唐七的注意,可以认识顾凉城也是不错的。
思此,她连忙故作娇羞的点了点头,“嗯。”
“今天回去告诉你家里人,你公开道歉或者整个林家垮掉,问问他们选哪个?”
顾凉城说完,视线就回到苏喻的身上,“苏苏,你怎么样?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苏喻身体虚弱,现在又被这样用力的一推,顾凉城担心她受不了。
可前者却摇了摇头,一脸抗拒,“不要,我不想去医院。”
听她不愿意,顾凉城也不强迫她,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
抬眸看了唐七和苏喻一眼,他掏出手机拿到一旁接听。
宴会被三番两次的打断,许多人已经感到兴趣盎然,纷纷准备离开。
许老看着离去的人,立马就瞪向了林晓,如果不是这个女人坏事,他还可以签下好几个合同,甚至说不定可以和唐少还有顾少熟络熟络,可是现在看那两人的模样似乎也是要走了。
思此,许老立马瞪向林晓,狠狠的剐了她一眼,其中的厌恶不言而喻。
“顾凉城,下周五就是爷爷的六十五大寿了,你回来吗?”对面顾梵宇传来虚伪的要命的声音,听的顾凉城觉得自己被恶心到了。
他紧皱着眉头,眉间满是厌恶,可语气确实充满了嘲讽,“这种事情我肯定是记得的,不过大哥你会不会是看了日历,又或者是被谁提醒才记起来的吧?”
那头的顾梵宇仿佛被他说中了一样,语气立马就变得激动起来,“你说什么呢!你才被别人提醒!”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不过是猜测罢了。”
顾凉城轻飘飘的语气,听在顾梵宇的耳朵里却是十足十的挑衅。
察觉到自己又中了顾凉城的计,顾梵宇气的一把将桌面上的文件推到在地。
在呈口舌之快上,顾梵宇从来没有赢过顾凉城。
他放回手机,然后走到唐七的身旁,低头看着苏喻,“不回去吗?”
苏喻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礼服,眼中闪过一丝心疼,自己是真的很喜欢这件礼服,可是现在却被毁成这样。
看着上面那些果汁的颜色,苏喻觉得自己都快要心痛死了。
“我送苏苏回去。”唐七看顾凉城一眼,他连问都不问顾凉城。
顾凉城知道自己现在正是需要唐氏帮忙的时候,自然不敢造次,和苏喻告别后他就走向自己的汽车。
唐七护着苏喻离开宴会,两人的身影被媒体记者一路抓拍,直到他们驱车离开。
苏喻看着车后面的那群记者,觉得可怕极了,小脸皱成一团。
紧接着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得,猛的从座椅上坐了起来,可是汽车不是敞篷的,她这么一跳,立马就撞到车顶。
“啊……疼……”苏喻捂着脑袋一脸痛苦,唐七被她的举动吓一跳,连忙将汽车停靠在路边,然后检查苏喻的伤势。
“苏苏,我是该说你蠢还是说你傻?”唐七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为什么苏喻会突然从座椅上站起来。
苏喻扁了扁嘴巴,神情委屈,“我突然想起我这个礼服挺脏的……你的座椅这么干净,我就……”
后面的话苏喻没有再说下去,她不敢去看唐七,目光一直看着窗外。
唐七才苏喻的理由逗到了,他忍不住一边大笑一边安慰苏喻,伸手去摸了摸苏喻头顶的大包,他轻声安慰道,“乖哈,这种包一般挺容易消的。”
“可是很疼啊。”苏喻捂着脑袋还是感觉很疼。
“苏苏,我下下周五生日。”唐七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让苏喻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她微张着嘴巴,一副懵懂的模样,眼眸里满是不解,唐七看着她这个样子,心中一动,下意识就想要低头吻住苏喻。
可是理智又将他拉了回来,他还不是苏喻的男朋友,这种事情是不能做的。
一时间唐七觉得自己很是纠结,苏喻看着眼前轻蹙眉头的唐七,突然开口。
“那个,林晓和一开始沙发的那个女人,他们会怎样?”
她心里清楚顾凉城和唐七肯定不会让那两人好过,可是他们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一个说她断腿是别人的负担,一个说她或许染病,这两样都没有说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