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永远是最难受的,纪年年起来的时候只感觉到头疼,一眼看到外面的天空,大概也有半夜了。
易城就在旁边工作着,看到她醒来,慢慢的下楼,从厨房里端出来醒酒汤:“喝了之后,好好的睡上一觉。”
纪年年点点头,虽然可能会有点难喝,但是为了自己的头不再那么痛,赶紧的喝掉。
易城就像是一个保姆一样将她照顾的周道,这才出去。
纪年年窝在床上,翻身之后,不禁喃喃道:“他要是喜欢女人就好了。”
说完之后赶紧的将自己用被子蒙住,暗自无奈,这都说的是什么,人家帮了她那么多,怎么可以连人都想肖想呢!
对,不可以!
纪年年不停的告诉着自己。
但是纪年年不知道,真正的感情会像是恒古不变的钻石,越来越亮……
半夜睡下的时候,易城又来过几次,然而纪年年却是不知道。
这一夜,纪年年做了一个梦,一个春梦,她把易城给那啥了,易城呢像是个小媳妇一样任由她揉搓。
一次还不行,反复的来几次,当清晨醒来的时候不禁摸着自己发烫的脸,一股脑的将自己给塞进被子里。
纪年年啊,纪年年,你真是够了,怎么可以做这种梦呢。
又不是没交过男朋友!
但是纪年年也知道,她的那种交法其实就是恋爱未满的那种,牵手都没有几次。
淫荡了,淫荡了!
下楼的时候她根本就不敢看易城,就怕一个抬头想起来梦里易城被她压在身下的模样。
“年年,你是不是发烧了?”易城询问,纪年年摇着小脑袋。
“那,不舒服,生病了,还是心情不好?”一连续好几个问题扔出来,纪年年皆是摇头,反正不管他问什么都是摇头就对了。
最后看她是真的没事,易城就放心了,然而,只有一点,怎么不敢看自己!
由此,他突然又想念了昨晚把他折腾够呛的纪年年。
这一天的工作,纪年年都是心不在焉的,易城开会,纪年年陪同,在旁边的人叫了她好几次之后都未曾有反应。
易城皱眉,却是担心。
一向不爽她的那个女经理怒道:“纪秘书,这就是你工作法态度吗,不高兴就给我滚出易氏!”
纪年年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声吵醒,她面色发白,水水的眸子里恍惚的闪了闪。
她,她到底做了些什么,其实什么都没想……就只是,发呆。
便鞠躬弯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失职却是真的!
易城只感觉自己的心脏抽搐一般的疼痛,他都不曾对她发那么大的火,竟然让别人给骂了。
那么平时,他不在的时候,受欺负还能少得了吗?
易城怒了,扫了一众的人,“林慧,现在是在开会!”
易城一出声,顿时林慧不说话了,纪年年低着头,为自己的失误感到愧疚,更是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易城着急极了,轻声细语道:“纪秘书,你先出去吧。”
纪年年点点头,他又道,“等等。”
纪年年诧异,怎么了,易城只是将她怀里一堆的文件拿了过来,又道:“出去吧。”
她点头,底下的林慧咬碎一口银牙,恨不得要把她给掐死。
这明显的偏心谁都能看出来,但是底下的人不说,他们可没有胆量跟易城叫板!
易城20岁那年第一次接受易氏,当年就是有人不服,结果第二天那人所有家底都出了问题。
虽然年少气盛,不过这些年来,易城已经很是圆滑了,至少,你就是知道是他动的手,你也没证据找上他。
会议结束的时候,易城直接去找了纪年年,找了一圈不在办公室,他就直接给纪年年打电话:“年年,你在哪里?”
此时此刻,在卫生间里蹲坑的纪年年有点欲哭无泪,她这是造了啥孽,看着底下奔流的血海,头疼到了极点。
她来公司也没多少天,认识的顶多一个脸熟,交换号码的更是没几个。
给她们拨打了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在占线,纪年年顿时感觉她这是要蹲一天的节奏了。
更有个脑抽的想法,在网上买然后让快递送过来,可是后来发现,似乎快递都是男的。
正想着应该咋办的时候,易城给她打电话了。
纪年年有气无力的说:“我在洗手间。”
她都觉得有点丢人,但是这不是没法了。
易城哦了一声,然后说:“那我先挂了,快下班了,你快点。”
“等等等等,”纪年年叫住了她,她感觉很尴尬,反正是打电话易城又看不到,厚着脸皮说,“那个……我来那个了,你去给我买个那个!”
全程听的易城晕乎乎的,这都什么跟着什么。
“年年,这两个那个是什么意思?”纪年年要哭了,大哥,大老板,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为难小的,你这近三十多年是怎么活的?
“城城啊,你是chu男吗,这都不懂!”
易城脑子一僵,有种感脚她是季如尘附体了,黑着脸道,“别扯有的没的,赶紧说!”
但是纪年年就好像是发现新大陆的模样:“不会是真的吧?!”
易城低声,有几分的危险:“你感觉很庆幸吗?”
纪年年囧然,好像脱离事情的中心了,看来真的是真的!
边是红着脸说,“那个……就是……女孩子每个月都需要用的,咱们每个月都有血光之灾啊!”
易城大脑迅速的运转着,每个月?
那是什么鬼?
他不知道,百度知道。
迅速的找了一台电脑,快速的输入进去,看着看着,易城脸红了。
这回耳根子连带着脸全红了,咽了咽口水,他结结巴巴的说,“年年,我……我知道了。”
“你帮我找人买一下。”纪年年又道。
易城尴尬的又说,“那个……可是,年年,在5分钟之前,就下班了。”
也就是说……没人了。
也就是说,易城要亲自上了。
两个打着电话的人,脸红个不停,纪年年顿了顿:“那个,加油啊!”
他憋了半天才憋出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