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年失笑,瞳孔里闪过一丝的嘲讽,眼神轻飘飘的掠过他们两个人,仿佛是将他们扒开**裸的探寻。
此时此刻,黄静莹被她的眼神看的瘆得慌,眼神微微的躲闪着。
天知道,她怎么会会有这么感觉。
唇瓣张了张,想说什么,但是纪年年可是什么都没说,想想就只能咬着唇瓣,几分委屈的看着毕瀚逸。
和纪年年傲骨封存站在那里的样子对比之下,黄静莹可怜模样仿佛被欺负的小可怜,毕瀚逸心中的天平一下子就倒了过去。
抱着她瘦弱的肩膀的手紧了紧,充满怜惜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看的纪年年在心里越发的无语,真真是好一副郎情妾意的模样,看的她的眼睛都快瞎掉了。
至于易城可是本着以媳妇为主的好男人,一眼就看穿了她不耐烦的模样,挑了挑眉头看向对面的一男一女,虽不知具体情况,可也到底也清楚。
媳妇不喜欢,那么他也不喜欢。
揽着纪年年的胳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们,那种硬生生的压迫感逼的对面两个人呼吸紧促,凉薄的唇瓣轻启:“她如何刻薄了?”
黄静莹皱眉,‘我’了个半天也没说出来什么,彼时,双眼微红。
这话要是纪年年说出来她还能说点什么,可是却是易城,那个出尘的男人。
不禁暗自咬碎一口银牙,大脑不停的运转着,企图不落下风,然而,易城又是追着问道:“想来,你也不配!”
话落,纪年年差点没有双眼冒着星星的看着易城了,天知道这句话多么对她的胃口。
而黄静莹和毕瀚逸脸色异常难看,两方一对比,那种难堪更甚。
易城说完更是上下打量了一眼他们,就好比看了一堆的垃圾一样,顷刻之间拉着纪年年的手转身就要走。
仿佛再慢一点就能闻到那垃圾散发的特殊味道。
若是平时,纪年年肯定是抽开自己的小手的,不过,今日不同于往日,易城可是为她出了气,早就忘了这茬事情了。
就好比打了胜仗,纪年年的眸底都带着那种挥之不去的愉悦,巴掌大的小脸闪烁着灼灼耀光,落入易城的眸子里不禁暗了暗,某种光芒折射之后又再次强行压了下去。
“易少,请留步。”毕瀚逸上前一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身旁的黄静莹紧跟其后。
这句话声音比之前大了一点,周边不少的人都停下自己的动作看了过来。
国人啊,不管是哪种人,看热闹的心这是不会变的。
毕瀚逸眸底暗了暗,他突然有点后悔了,可是话已经说了出来那是没有回头路的,便顿了顿,这才道:“我敬佩易少的能力,但是,这不代表我认同了易少刚刚欺负女人的能力。”
“哦?”易城突然来了兴趣,瞳孔中闪过一丝挪愉,这蚂蚱蹦跶了太久,所以这是蹦到自己头上来了吗?
彼时,纪年年的眸底各种晦暗不明,单单是抿着唇,看着易城。
手心是那种细腻的温热,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属于男人的体温充斥的传入自己身体。
暖色的灯光下,他那半张的侧脸格外的迷人,醉人心弦。
完美到无暇,而这男人竟然会是自己的丈夫。
她本不想闹开,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唯有等着易城的完美落幕。
她知道,无形之间,易城便能秒杀他。
毕瀚逸顿了顿,不知道这一个字的意思,加上旁边的女人用着期待的目光看着他,顿时就把目光转移到了纪年年身上。
所谓,躺着也中枪,大概就是纪年年这样了。
“年年,静莹是你的朋友。”
这话的意思是,易城是你带来的,你怎么可以让他欺负黄静莹呢。
一语,纪年年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这关她什么鸟事,亏的他还是一本正经的指责她。
果真是无敌的存在了,这脸皮。
易城安抚的在她手心处挠了挠,她的满腔怒火总算是慢慢的压了下去,陡然之间那张小脸顿时就忧愁满布,湿漉漉的眼睛里某种水气弥漫。
“我们怎么就欺负她了,你们一个是我的好朋友,一个是我曾经的男朋友。”她顿了顿,吸了一口气,毕瀚逸眉头跳了跳,觉得有什么话是自己不想听的,但是纪年年的那张小嘴又继续,“我成全你们,但是,你说我刻薄,易少不过是说了一句我怎么刻薄了你就不让我们离开。”
又吸了吸鼻子,她低着眸底,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你现在又说她是我朋友,试问,我们是打她了还是骂她了?”
毕瀚逸一时语塞。
易城低眉,心里一笑,**溺的目光看着她,大概,她说啥易城都会顺着。
火辣辣的视线落在两人的身上,不论是毕瀚逸还是黄静莹都是那么的难堪。
她们来干什么,自然是趁着这次的机会勾搭上一些权贵名流,而千算万算竟算不出落得如此的地步。
那种**裸,仿佛要被扒开他们的样子,毕瀚逸眸底又是沉了沉,下一秒几乎是拉着黄静莹的手就要走。
再待下去,他会疯的!
易城凉薄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字一句的像是冰雕一样坠入心里。
“关于某些不明的事件,我,不希望再有下次。”他说着,毕瀚逸握着黄静莹的手不断紧了紧,她的整张小脸都变得惨白,因为吃痛更是布满细腻的薄汗。
然而,易城的话还没完,“你或许可以试试,如果你想的话。”
伴随着黄静莹吃痛的**一声,毕瀚逸心里的那根弦终于崩塌。
几乎是压着心里狂乱的情绪,他道:“刚刚只是误会,打扰易少的雅兴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一刻也不停的便离开了。
而易城看着他们的背影,眸底风起云涌,某些事情,做了便做了,后果不管如何,总是要承受。
纪年年突然的挽住他的胳膊,乖巧道:“今天谢谢你了。”
虽然她可以应付,但是绝对不会应付的那么漂亮。
虽然不喜她的疏离,但是看着她那张明媚的小脸,所有的情绪不翼而飞,他说:“应该的。”
于你的所有事,都上了心,想说,他却只能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