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读课是语文，李靖宇让大家伙自由读课文，但要求一定要读出声音来，说道是只是为了锻炼语感。慕容子晗很不喜欢这样，他一直觉得默读才是最有效的，尽管有时候默读会读到渐渐的想其他的事情去。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便是慕容子晗觉得自己语文好，用不着像大家伙一样朗读。别人都在朗读而自己却在默读，心里不久之后有几分与众不同的自豪感。
李靖宇看到一动不动的慕容子晗，以为他是在发呆，上去推了推他的肩膀，说道：“大声读出来，这样有助于提高语感。”
慕容子晗被推了一下心里吃了一惊，然后发现李靖宇正站在身后目视着自己，连忙应道：“哦。”不久之后便发出了一些声音，以表示自己在读。心里想道，不久之后算我不读出声语感也照样好。
李靖宇看慕容子晗读出声来了，便走开，又开始绕着教室转圈，看哪些人没认真在读。
慕容子晗看李靖宇已经走开，又不出声了。目视着书上的文章，慢慢走神。
他想起了某个夏天，他站在村子里唯一一条河的岸边，目视着飘扬的柳枝，然后“噗通”一下窜进水里，寻求那么一些凉意。弄湿了衣服，脸上也沾满了水珠。脚踩着沉在水底的大大小小的石头，涉水驱赶着不知名的小鱼。
时不时捡起石头，扔向前方，溅起几朵水花，散开涟漪。
湿了的衣服只要用力拧掉水，再套上去，不过几刻钟不久之后会被阳光烤干。裤子最麻烦，因为还有内裤。但是也是最不用担心的，谁没事要去摸一下你内裤是不是湿的？除非当然是你还会尿裤子的年岁。
慕容子晗忘记了当然是什么时候的夏天，但他知道，那时候的他还不知道柳枝还可以用来形容女子的腰。
那时候也没有东方雅琦、轩辕琪琪、林夕什么的。只有一起玩水的同村伙伴。
如今，那条河依旧在那里。只不过大都时候所能看见的只是干涸的河床，偶尔会在岸边见到过一支细流。而鱼早不久之后死绝了。
虽然现在是人是物非的情况，但慕容子晗觉得这也不错。假如河水没有干，那些鱼儿什么的生物也会被大家伙抛弃的生活垃圾给弄死。而且还会影响到周边的居民。尽管现在在没有水的河里还是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的生活垃圾，不过没有了水的发酵，至少也不会恶气熏天。那五颜六色的食品包装袋，一堆一堆的水泥砖块，黑色的垃圾袋，瓜果蔬菜的皮，以及不要了的衣裤鞋袜。
不过这条河也不是整年干涸，有时候遇上雨季，滚滚而来的大水不久之后会带走村民的肮脏。带到最下游的一个许多地区河流最终汇聚点的水库，那里的居民，长年饮用这些来自不同地区的肮脏。
雨季过后，大水平息，又是赤裸裸的石头。自然，如约而至不止这些。
岸边的杨柳，年复一年地生长着。
慕容子晗是热衷于保护环境的好公民，每次倒垃圾都选择了在马路边上的垃圾收集箱。只是他困惑的是，河边也有一个垃圾收集箱，里面却空空如也。
早读课结束后慕容子晗不久之后趴在了桌子上，像这样无所事事的日子让他很沉迷。他总觉得未来的自己将会有所成不久之后，可这些成不久之后却也不是现在好好学习能带来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召唤自己。
欧阳浩宇突然间回过头来，小声地对慕容子晗说道：“喂，你觉得林夕这个人怎么样啊？”
慕容子晗有点吓到，说道：“你干嘛？看中意她了？你有了轩辕树唯还不够啊？”
欧阳浩宇说道：“不是啊，我不久之后是觉得这个人还不错，而且听说道好像那个程一辉不是很好的样子。”
慕容子晗呼了一口气，说道：“然后呢？你觉得浪费了？别人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干嘛啊？我觉得轩辕树唯和你在一起才算是浪费了呢！”
欧阳浩宇说道：“懒得和你说道了。我不久之后是觉得，和轩辕琪琪比起来，林夕要好得多！”说道完，他便去找轩辕树唯了。
慕容子晗没有回话。这种感觉不久之后像是被打了一下却毫无还击之力似的。又或者是有力还不了。
其实慕容子晗也想去找轩辕琪琪说道些什么话，但涩于没有适当的借口，所以也不久之后一直空想着。这与他初中的时候是截然不同的。
因为下午是汇演，所以在午饭过后实验中学的内操场也不久之后是搭建舞台的地方不久之后传出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当然是实验中学的音响管理员在调弄音响。舞台左右各一个音箱，音乐声飘荡在上空，那叫立体声环绕。
不过这样劣质音箱里传出来的粗糙声音显然会遭到正吃完午饭在享受午后和煦阳光的同学们的唾骂。
欧阳不平说道：“这什么玩意？这么难听。”
西门景华说道：“该不会是要我们一下午不久之后听从这东西里传出来的声音？”
慕容子晗说道：“恭喜你，答对了！”
西门景华说道：“校园谋杀案？”
慕容子晗说道：“不会。你死不了，只是被折磨而已。”
西门景华说道：“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却这么一本正经地说道，真有点装X。”
慕容子晗被人说道是装X心里自然不好受，可又找不到可以还击的地方，只好作罢，不再说道话。
此时，教学楼临近内操场的窗户上探出了数不清的黑色脑门，教学楼对面的寝室的走廊和天桥上都站满了围观的中学生，两处不同地方所相同的是那些头都看不到脸部，只是头发。脸都朝下了。
内操场的附近还有一些人，或伫立不前，或徘徊不定。也有捂住耳朵睁大眼睛的，当然还有手里拿着零食满嘴嚼的。
欧阳不平说道：“你看那些人，是不是被这东西给吓坏了呢？”
西门景华装出一副貌似专家学者的模样，说道：“不。他们只是想让我们注意。”
欧阳不平说道：“你怎么知道？”
西门景华说道：“因为我也想站在那里。”
欧阳不平说道：“那你怎么不去？”
西门景华说道：“一开始我并没有站在那里，所以我现在去的话会被别人说道闲话的。”
欧阳不平说道：“你想的真多。”
西门景华说道：“难道你不想被人注意？”
欧阳不平说道：“没这个念头。”
西门景华说道：“当然是你闷骚。”
欧阳不平说道：“我找慕容子晗去。”
音响管理员看到有这么多的人在围观，内心非常激动，但还是强装镇定，继续摆弄着。不久，应该是弄得差不多了，音响管理员便离开了场地。但音乐还在兀自播放着。这样的喧闹刺耳。
突然间，音箱里传出了一首非常动人但按照相关说道法不能出现在校园里的歌曲——吹喇叭。随即，整个校园沸腾了。首先出来的是中学生的惊呼声，到处有人在议论“怎么会有这样的歌”“实验中学里怎么有这种歌啊”“这样影响多不好呀”。
这样议论了几下，寝室走廊上骚动的人群中有人带头唱了起来，走廊上的人也跟着唱。不久之后，天桥上也开始有了歌声。再过了一会儿，教室窗户那边也传来了美妙的歌声。这激情四射斗志昂扬的歌声响彻校园，传到了白山黑水之间。不管你在轮台还是在上海，也不管你是在漠河还是在曾母暗沙，只要听到这歌声，你不久之后会被它所感染。歌里的那一声声“嘀嘀嘀”，一次又一次地将大家伙推向高潮。
你看这领袖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慕容子晗对着欧阳不平说道。
很显然，只要有人来带头，什么东西都能到手。
这恐怕是实验中学里中学生参与人数最多的一个活动了——当然前提是自愿。可见民间活动的号召力往往大于官方活动。其实官方活动的号召力并不大，大的只是隐藏在号召力背后的权力而已。
终于，在一片安详和谐的气氛中，歌曲也渐渐接近尾声。不由地有人喊着“再来一遍，再来一遍”。可是不久之后出来的却是《咱当兵的人》，这让许多人失望不已。教学楼窗户上的脑袋也收回去不少，走廊上和天桥上的人群也散了。
刚才的大合唱，慕容子晗没有参加。对于这样的场面，他向来都是属于路人的。
欧阳不平说道：“为什么管理员会有这首歌？”
西门景华说道：“谁知道呢！可能管理员也喜欢听吧。”
欧阳不平说道：“这都什么管理员啊？”
西门景华说道：“刚才你还不是唱得挺欢的啊？”
欧阳不平说道：“有吗？你最响好不好？”
西门景华一想，刚才自己的声音很显然有点大，见自己理屈，不好再相争，便说道：“懒得鸟你。”然后走开。
这时，欧阳浩宇推开门进来，问慕容子晗：“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吵架了？听声音貌似场面挺震撼的。”
慕容子晗说道：“没有。没人吵架。不久之后是一群人在唱歌。你刚才去哪里了？”
欧阳浩宇说道：“我在厕所。我最近便秘，使了好大劲它才出来，以为可以痛快了，但我听到他们的声音一震撼，不久之后给震撼回去了。一点都不酣畅淋漓。”
慕容子晗说道：“他们可是非常酣畅淋漓呢！”
只是为了在看表演的时候不显得那么没事做，慕容子晗买了一些口香糖，揣在兜里。
首先出场表演的是校舞蹈队的姑娘们，但是她们不参加比赛。这只是开场舞。
校舞蹈队一出场，立马引来了全场的惊呼——和刚才听到吹喇叭的时候一样。然后全体起立，在后面看不到的也都推搡着想要前进，或者对前面喊道“坐下去”。这个时候负责会场纪律的管理员出来维持纪律，让前面的同学坐下去。前面站着的同学迫于无奈，悻悻地坐了下去，不过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舞台。
慕容子晗说道：“她们表演的这是什么节目？怎么这么摄人心魄？”
欧阳浩宇说道：“是舞蹈，不过我不知道名字。”
慕容子晗说道：“有眼睛的都知道是舞蹈。”
欧阳浩宇没回话，盯着台上看。
慕容子晗继续说道：“穿得这么暴露，不知道的还以为实验中学请来了什么地方的夜总会小姐来助兴呢！”
显然，慕容子晗只是自言自语。因为这个时候，男同志全都目不转睛地目视着台上惊艳的舞蹈，而女同志则大多咬牙切齿地嫉妒她们的身材，没有人会在意慕容子晗说道了些什么。
慕容子晗嚼着口香糖，装作对舞蹈没兴趣的样子在掰手指，然后偷瞄舞台。
全场分外安静，只有劣质音箱里传出的让人热血的音乐。比起这个，吹喇叭算什么。
刚才维持纪律的男胖管理员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嘴角上扬，露出难以琢磨的笑意。慕容子晗有点厌恶他，因为他庞大的身躯正好挡住了慕容子晗的视线，有40％看不见了，不过幸好还有60％可以让慕容子晗瞥几眼。
停留在后面的一些管理员也急了，有眼镜的推了推眼镜，然后上前几步，硬生生地插进中学生的队伍里去，没戴眼镜的直接上前大步走。而女管理员则群聚在一起，议论着，声音被大音响给覆盖住了。而评委席上的管理员，看得更加起劲。有些男管理员还时不时地扭动几下臀部，正正衣冠，扯扯裤子。低下头寻思着什么，然后又马上抬起头。
这时，在观众队伍中隐约可以听见有人在大口的喘气。慕容子晗看到，有些看上去弱弱的男生都已经扶在前面同学凳子的靠背上了，有些则更是将整个身体都支撑在靠背上，然后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动作继续看表演。更是有人直接仰在自己凳子的靠背上，全身放松的状态，但也没有放弃观看表演。
整个内操场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只有台上的姑娘们在展示着自己的身体，跟着音乐扭动腰肢。
但也会在观众队伍里传来几句女声，是英文，女生说道：“Bitch！”
慕容子晗依然只是嚼着口香糖，往台上瞄几眼，然后目视着大家伙的神色，心里偷偷地发笑。他看了看轩辕琪琪的背影，原本想看看她会是什么神情，不过视线聚焦到她身上后才知道，自己在她后面，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开场舞终于在安静中结束。在音乐刚停止的那几秒，周围仿佛变成了幽深的海底，或者是虚渺的外太空，亦或者是喧闹的声响停止后的暂时失聪，总之是听不到一点声音。时间好似停顿了几秒。不过不久之后场内爆发出了强所未有强烈的掌声。主持人见缝插针，抓住时机，在掌声最热烈的时候上台，说道：“非常感谢校舞蹈队的表演，大家伙先安静安静。”接着不久之后又是一堆废话。
可是显然大家伙都还沉醉在刚才的意乱神迷之中，并没有太理会台上的这个主持人。主持人以为是自己有影响力，掌声说道停不久之后停，实则是观众们正将双手合在胸前，忙着回味，没空鼓掌了。
慕容子晗推了推欧阳浩宇，说道：“这不不久之后和艳舞差不多吗？”
欧阳浩宇说道：“差很多了。跳艳舞的都是成年女人，而且是在夜总会什么的地方。而这里是实验中学，那些姑娘们也都还未成年，能叫艳舞吗？暴露是有点暴露，但那叫艺术。”
慕容子晗说道：“好精辟！不久之后好像轩辕树唯是夜总会来的一样。”
欧阳浩宇说道：“再说道一遍试试？”
慕容子晗说道：“算了，不敢。”
接下来出场的参赛节目是一个小品。这也是第一个出场的参赛节目。可大家伙都好似变成了霜打了的茄子，抬头都很困难。站在后面的管理员也都聚在一起，像是在交流着什么。评委席上的评委有的在打着哈欠，有的在转手中的笔。
慕容子晗往台上看了看，觉得这小品没什么看点，更没什么笑点，不久之后俯下身子玩小灵通。
天色暗淡了几许，太阳逐渐靠近远处的山头。此时的阳光变得分外温柔，同时也没有了日中时候的温度。这是橙黄的光芒，斜照在舞台后面的背景纸上。
慕容子晗抬起头，向欧阳浩宇问道：“这是第几个节目？”
欧阳浩宇说道：“第二十三个。”
慕容子晗说道：“一共多少来着？”
欧阳浩宇说道：“二十五个。你不会连我们实验中学几个班都不知道吧？”
慕容子晗说道：“哦，对！每个班一个节目。那我们班呢？没轮到吗？”
欧阳浩宇说道：“是。最后一个。”
慕容子晗说道：“那快了。这都已经是二十三了。”
在千呼万唤中，慕容子晗他们班的节目终于出场了。这节目也很显然对得起最后出场的这个号次——只是一个男生一个女生情歌对唱。
欧阳浩宇说道：“我们班抽签的人运气真好。都压轴呢！看，大家伙都站起来看了呢。”
慕容子晗说道：“不是压轴。压轴的是上一个节目。”
欧阳浩宇说道：“你看梁炳荣，唱的多好呀！”
慕容子晗说道：“对呀。你看观众们都开始骚动了呢！还有你看评委们也都在跺脚，大概是在和着曲子吧。”
欧阳浩宇说道：“你能不能别傻呀？当然是大家伙都急着要走了！”
这时，在台上的梁炳荣唱着唱着不久之后牵起了旁边的王馨蓉的手。台下的同学彻底坐不住了，全场起立。
李靖宇说道：“这是要干嘛？排练的时候没有这个的呀！”
慕容子晗说道：“这小子临场发挥呢！”
梁炳荣一脸镇定，继续牵手。而王馨蓉的脸也已经红的很彻底了，她颤颤巍巍地吐出歌词，音箱传出的声音也彻底尖锐了。四面八方的空气都像是在抖动一样，音波刺激着耳膜。
最后，在歌曲接近末尾的时候，梁炳荣将王馨蓉的手一把拉了过来，放在胸前，说道：“我爱你！”
话一出口，立即引来了一片的叫好声。“啊~”“哦~”一波接着一波。
欧阳浩宇说道：“这小子当众求爱啊！要不说道这是压轴，谁信呐！”
慕容子晗说道：“我觉得他们两个会假戏真做。这汇演，太精彩了。除了中间的这些节目。”
节目全部表演完了之后，大家伙正要离开，主持人上台，说道：“大家伙先不要离开，等评选出结果，然后公布了之后再走。”
维持纪律的管理员也跳了出来，指着太阳的方向，说道：“那边的同学，请不要走！”
于是，正对着太阳的同学停下了脚步，但是背着太阳那边的同学早已涌出了会场。胖管理员势单力薄，没有办法，只得暗自记住了那些班级，等待秋后算账。
慕容子晗提着凳子，站在原地等待最后的结果。天色又暗了几分。
终于，主持人上了台，说道：“最后的名次已经出来，但是在揭晓之前，有件事情要宣布。经过七位评委们的探讨协商，以五票比一票，一票弃权的绝对优势，决定取消最后一个节目，也不久之后是高一（8）班的参赛资格。原因是，评委们认为，高一（8）班的节目，不健康。本大会最终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有任何疑问，请到副校长室详谈，促膝长谈，以及秉烛夜谈！”
仍在会场的同学们现实惊愕了一下，紧接着又都窃窃私语。
慕容子晗说道：“怎么这样！有病吧？”
欧阳浩宇说道：“叫梁炳荣那小子出风头！”
慕容子晗说道：“这样不久之后不健康了？”
欧阳浩宇说道：“管他呢！让班主任找副校长谈话去！”
李靖宇说道：“你是想让我去和副校长秉烛夜谈？”
欧阳浩宇吓了一跳，说道：“不，不是。可这样做也太过分了吧？哪里不健康了？”
西门景华突然间走过来，目视着欧阳浩宇，说道：“我想是……”
本来西门景华是想说道：“我想是因为我们的节目不够劲爆，该露的不露，评委管理员提不起兴趣！”但是一看到班主任也正站在旁边，到了喉咙口的话被塞了回去，忙改口道：“我想是大概梁炳荣在台上牵了王馨蓉的手还说道了那句话吧？”
李靖宇说道：“不行，我得找副校长谈话去！”
欧阳浩宇说道：“还真去秉烛夜谈？”
李靖宇没有回话。
主持人继续说道着：“那接下来，最终结果揭晓。三等奖是……”
而现在，慕容子晗他们谁都不再关心结果如何了。
西门景华目视着被自己班女生围住的王馨蓉，问：“梁炳荣呢？”
欧阳浩宇目视着西门景华，慢条斯理地说道：“刚才不知道，现在他在你后面。”
西门景华回过头，看到垂着头的西门景华，说道：“叫你爱出风头！”
梁炳荣知道自己争不过，像女孩子一样用撒娇的语气说道：“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以为这样可以让评委把分数打高点呢！管理员，对不起啦！”
西门景华说道：“天呐！你是前朝余孽，唯一幸存至今的公公。”
李靖宇说道：“你怎么说道话的呢？”然后转向梁炳荣，说道：“我会去找副校长的，但是你们不要给我搞什么动乱。如果结果还是现在这样，那也没关系。”
慕容子晗说道：“你看，我们都是跨世纪的人，这点小坎算什么！”
梁炳荣说道：“真对啊！”
事情过后李靖宇真去找了副校长，但副校长只有四个字，说道：“服从原判。”
这让梁炳荣和王馨蓉的幸苦全部付之东流。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好事。往后不久，梁炳荣和王馨蓉越走越近。让人郁闷的是，他们始终没有在一起。
最后的闹剧终于收场，所有人都是演员，而导演不久之后是时间。天黑了大家伙都要回家，而太阳还是会升起落下。躲在墙角将要枯萎的野草，却成了最清醒的见证人，哪怕是在凛冽的暗夜。摇摇晃晃的枝枝末末，不久之后像喝醉了人清澈的双眼，洞悉一切，用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语言述说道着。而我们却没有耐心去探究太多。
慕容子晗回到了家的时候天已经全暗了。吃完饭，洗了个热水澡不久之后躺在了床上。他决定今天晚间的时候好好睡觉，让电脑也再休息一晚间的时候。
电视上播出的都是关于元旦的新闻，慕容子晗不断的在换台想看别的节目，但是几个循环之后便全然放弃，想，这电视台是不是都串通好了的，怎么放的节目都差不多。慕容子晗感觉到有些累，关了电视，准备睡觉。
躺下了不到五分钟，小灵通里便来了一条短信。慕容子晗以为是轩辕琪琪发过来的，打开一看，不禁有点失望，只不过是一条朋友的祝福短信。紧接着又来了许多条这样的短信，小灵通不断在震动。慕容子晗知道这都是群发的，所以都没有回复，也没有按照上面说道的转发给别人，只是草草的看了几眼，然后全都删除。
慕容子晗在想着要不要也给轩辕琪琪发一条这样的短信过去的时候，小灵通再次震动，是轩辕琪琪的。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不久之后四个字“新年快乐”，连称呼，署名都没有，甚至还没有标点。这让慕容子晗感觉到很郁闷，不过这毕竟不是群发的，于是他也发了一条同样简单的过去，“新年快乐！”。不过不同的是慕容子晗怎么也比轩辕琪琪多出了一个叹号。然后不久之后再也没有等到轩辕琪琪的回复。但却等来了一条林夕的短信。
她说道，新年快乐！我想告诉你一个秘密，可以不？
慕容子晗回复，谢谢，你也新年快乐！你要告诉我什么，不久之后说道吧。
林夕说道，其实，我以前有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