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垣川大陆最广阔面积的宁国位于大陆的北面。土地类型多样,分布最广的便是平原。而平原地区经过多年的征战,草地森林面积锐减,大量的的土地沙漠化严重,人民由先前的沿河用水,到后面的打井,最后迁徙离开。而现在由于一个女人的到来,这样的贫瘠才渐渐改变扭转。那个她便是宁国最富盛名的女人,她带来一切,改变宁国现状,收到暴虐的宁皇赏识,钦定为太子妃。
在现在穿越时时有,今天你穿没?的现状里,莫晓晓不负众望的来到了她熟悉历史却还陌生的国度。她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小丫头,虽然有着饱经沧桑的灵魂,可谁知道她的一切呢?太子未婚夫,她不想理睬。她不过是厌倦人生,想要好好的开始新生活而已。她知道她的才能可能在别人眼里就是惊世骇俗,可她自认为的铁石心肠抵不过那些孩子巴望的眼神,内心酸酸胀胀柔软不断,才把自己推到了现在的程度。皇权之下的死物是她的明天?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太子到——”莫晓晓安然不动,宁皇让她免跪,她便可不跪。只是不清楚这个互看不爽的太子找她是为何?她不知道他的名誉未婚夫背地里又是何种模样。他和她太像,她又怎么不明白他的为人。
“过去的事我不想和你计较,先看看这个。”沈百寞递上临摹的竹屋图正色道。
莫晓晓皱眉接过图纸,仔细看起来,她就知道太子无事不登三宝殿。只是,入眼她便震惊了:这明明是她建造的竹屋经过改良后的版本,她现在的竹屋,不管是防水,御洪都没有改良的好。这个她都没有改好的东西,她除了震惊还有欢喜。除非是故乡的人,那个她想念已久却不敢提起的地方。宁皇只知道她的现在身份,会疑惑会深思,那个草包小姐一夕之间有了惊世之才,却没有任何的办法查到她的底细。
“这是?……”莫晓晓问,声音有些许的颤抖:“谁画的?”
“一个人。”
“……谁?名字。”不是人是鬼啊!莫晓晓撇撇嘴。
“你不认识。”沈百寞撇过头,她的名字怎么可以轻易说出,要是老头子知道了,还不是知道如何反应。应该瞬间的换算她的利用价值还是再次的阻止自己。
“也可以告诉我知道吧!太子殿下。”以为沈百寞转身要走,莫晓晓急忙起身拦住,问道。没有故作姿态的淡定,求的不过是一个解答,一个她不再孤独的答案。
“她不是你那里的人!”沈百寞激动开口。莫晓晓曾发疯的闹着要回去的地方,那个传说中平民自由的地方。她说这里满是剥削和压迫,她说她要她的人生。沈百寞冷笑。他也想要他的婉仪。
“那……”莫晓晓疑惑,不是吗?明明是三层竹屋啊!莫晓晓莫名的看向面前英姿俊颜的沈百寞,想着一个奇异的问题。宁太子发现她的存在,而早于她惊才得吸引。
沈百寞也想到,或许和他一样,孟婉仪的一切变化他看在眼里,他知道她的一切,因为炎宫里的探子不是摆设。他或许应该保持缄默,她的一切他应该知道而不是现在,猜测只会让自己徒增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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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幼时有人背出“风声雨声……”那么恭喜答对了一半。另一半是脚步声。
杀手是没有脚步声的,除非他故异引人的目的。曾小将自喻勇猛第一也禁不住杀敌邀功升官的诱惑。在耳力惊人的情况下他又确实成为了先锋第一人。还没来得及吩咐留守车驾的人员,他头脑一热向暴雨的前方直冲出去。
绯儿不喜雨对于雨有淡淡的厌恶,说不上为什么,她的小姐却独爱雨中赏荷,偶尔念上一句:“缠缠绵绵的雨,像是他的情谊。”他是谁世人皆知,绯儿也一直不作评价,她一直记得老爷的话。
“下雨了。”闭上眼开口,不是疑问句。
“是。夏日的雨。”绯儿查看自家娘娘的神色没发现怎么,于是开口。她怕娘娘蹦起来摸雨,再像着魔似的念着那句话。
冷气袭来,夜间暴雨隐不住暗藏的刀锋。当它以光的速度向人袭来,必要的就是穿破一切的隔挡物。绯儿没来的及开始她的有一番担忧,便变换了脸色。直觉告诉她,有刺客。
快速的寻找隔挡物,飞快的抽出腰间佩戴的软剑,她知道她的小姐现在需要她的护助。“有刺客!保护贵妃!”绯儿抄剑撩起帷帘,一个刀光夹带着雨快速袭来,她急转直下吼出命令,灵机一动的将内力注入软剑,抵挡攻击。
孟婉仪微微有些失神,下雨天?哪天不好,偏偏是下雨天,她还在怀念她那些傻不拉吉的过去,缅怀她的初恋,哀悼炎宫即将逝去的平静,怎么能这么打断?哎,算了。慕容姐姐一向不解风情,她和轩辕霆都是知道,要不然也不会一直居妃位了,为了搬到自己,轩辕霆也会看面子给个贵妃封号吧!毕竟慕容立一直是他的帮腔。
“娘娘快跑。”几个黑衣看首领被挡似乎是要冲上抢来的模样,绯儿大喊。袭向胸前的剑她急忙挡住,却被余力震向另一方,知道不相上下,她只要极力的阻挡住这个看似最高深的人就可以获得时间。
夺命的人
就在眼前,不跑是傻子。孟婉仪是如此想的,可她溜下马车就看到极力奋战的精兵和远处奔跑的匹上一身花朵装的人,她随即站定,轩辕霆的人到底有没有参与,而他在其中又是何角色她还有待定。可想到三年后的悲惨事情提前上演?她不由得眯了眯眼。
轩辕奕受托前往丰州接送孟氏贵妃,暴雨疾驰畅快淋漓,可在看见马前呆滞的女人时,他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后面的弑杀不精彩?还是被雨淋傻了?那日的一别,她是后宫宠妃,他是叔子王爷,他却莫名其妙的留在了京城,真正做起了闲散逍遥的架子王,他嘴角苦涩。可又闻二妃分宠,他不禁开始雀跃,若是在皇兄的视线外带她出宫……
“吁——”扼住马绳,他向面前期盼已久的女人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