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全身无力摊靠在乌漆吗黑的嬷嬷房里,她看不见自己的惨状,只晓得手抬不起,脚挪不动,甚至连动动手指头都要费个九牛二虎之力!
所以她不看不想都知道自己的模样儿,身上的衣裳铁定是破烂不堪,靠伤痕累累流出的血才能歪歪斜斜粘在身上!
刺眼亮光又射了进来,尽管温和许多,豆豆还是抗拒它的再度光临!
“王妃想清楚了吗?啧啧……看看您这副可怜的小模样,真叫人心疼!您还是快快从实招来,免了皮肉之苦!”
老巫婆!豆豆强撑着,故作无知、夸张表情,惊奇问道:“招什么?是不是招了就能出去?”
“对!只要您招了,立马就能安然无恙出去!”
“安然无恙,还真敢说!哈哈哈……”豆豆狂笑不止,“咳咳咳……呸!”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喷洒于天地间!“李妈还真敢说!招什么?招某人的屈打成招?”
“你……”李妈气得下巴不停打颤,五官扭曲,突然又讪讪大笑起来,“别怪我手上没个轻重!端上来给王妃瞧瞧!”
“意思是您还手下留情咯,哼哼——能笑死一筐人!别藏着掖着,该憋坏咯!”本姑娘摆明吃软不吃硬,来这一套就想让人跪地求饶,做她的春秋大梦吧!
嬷嬷房猛然间炸开,四分五裂,呈花瓣样儿分开,页页花瓣顶端都挂着灯笼,孤苦无依的豆豆暴露无遗,这才发现原来天早就黑了!
方婶和谁妈个短则会一个托盘,招摇过市,一盘粗糙泛黄的东西和一盘冒着热气粘粘糊糊的白色东西摆在豆豆腿前!
“给王妃尝尝!”
什么东西?热乎乎的,难道还先饱餐一顿?她们能存这样的好心,不可能吧?豆豆狐疑的盯着她们!
谁妈来到身后,粗鲁地扣着豆豆的脑袋,夹在腋窝下,方婶把两种东西各兜起满满一勺,一股脑倒进豆豆的樱桃小嘴!
咸——甜——死啦!豆豆心里大叫苦呀,他们家开盐矿制糖的!谁妈的手转移了阵地,指甲狠狠掐住豆豆的两片薄唇,缝合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频频品味咸——甜——甜——咸,浓郁的味道强烈刺激豆豆灵敏味蕾,她也分不出个酸甜苦咸,有苦吐不出!双手又被踩在地上,想跳出来拯救可怜的小嘴巴,怎奈也无计可施!
东西吞的七七八八,谁妈松开手,豆豆以为、以为终于……终于结束了!满腔委屈,满眼泪水,和成稀泥往肚里吞……哪知……哪知一切才刚刚开始!
“动手!”李妈一声令下,方婶、谁妈奸诈笑着,阴险靠近!
“你……你们要干什么?”豆豆被推倒在地,四肢张开,牢牢被她们按在地上!
“你们要干什……干什么?”方婶居然开始解胸前一口,豆豆大脑一片空白,没了想法,突然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奋力挣扎!结果……结果只是徒劳!即便豆豆使尽浑身解数,最后还是砧板上的鱼肉,四肢不得动弹,活脱脱被扒掉外面那层皮!
“王妃,别说李妈没给您机会,现在说还来得及!”
“还来得及”,到了如今这步田地,这个巫婆居然还敢厚颜无耻地说“来得及”!豆豆感觉自己的肺都快被气炸了,咬牙切齿,“是还来得及,还来得及保住你那条烂命!”
“煮熟的鸭子,嘴真硬!手下不必留情!”
老大开口,方婶、谁妈开始在豆豆身上忙活,一把盐,一坨糖,播种似的,一个撒种,一个埋填,干得干净、利索、漂亮,看样子没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