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无比茫然的时候,男人的吻居然越来越激烈!
他弄痛了她,那丝强烈的痛觉让沐染迅速回神,她猛地捏紧拳头,从他身边抽离,伸手一扬,直接啪的一巴掌挥舞到了他脸上!
欧延明显被打蒙,表情都愣愣的。
沐染往后退,机警的与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欧延,你少给我不要脸,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也休想碰我!
只是一个吻,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他笑了笑,不以为然的拭了拭薄唇,盯着她的目光有点像饿狼:我们以前,又不是没有接过吻。
你少跟我说以前!她讨厌他一次次的提及过去,因为那与她而言,都是不堪回首的记忆: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见她表现的这么激动,欧延也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毕竟,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似以前,他这么冲动的靠近她,只会让她生恶。
明明知道是这个道理,可他就是忍不住,毕竟,他们分开也有段日子了,他想要她,这很正常,出自男人的本能。
对不起。他理智的向她道歉:刚才是我冲动了,是我的不对,抱歉。
沐染听不进去他的话,快速转身,飞奔着上楼去了。
窝在房间里,她不安的心渐渐平稳下来,心里还是有几分懊恼,总觉得她留在这里,是一个错误至极的决定
走廊上,两道人影互相纠缠着,夏倚晴推了推欧延的后背,心急如焚的指了指沐染的房间:去啊,快点进去,你要是再晚一点,她就该睡觉了。
欧延面露纠结,想到她厌恶自己的神情,心里空落落的:妈,她不愿意见到我。
男人嘛,就应该放下面子,别那么在意,快点进去,机会就在你眼前,她明天就要离开了,你要是错过这次机会,还要等到猴年马月。
只要你今天把事情说开了,我相信,你们两个很快就会和好的。
夏倚晴不断地鼓励,使得欧延重新鼓起了勇气。
在她的怂恿之下,他用钥匙打开房门,直接闪了进去。
他的速度很快,快到沐染险些没反应过来。
幸好他关门的声音有些大,惊醒了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的她。
看见门口的人影,沐染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五指死死抓着被子:欧延?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你想干什么?
欧延冲她扬了扬手里的钥匙,颇为得意的姿态:我有备用钥匙,还有,这里是我家。
是你家你就可以随便进来?沐染气不打一处来,最讨厌被他随意玩弄,跳起来,拿起枕头,朝他砸了过去:你给我出去,滚出去!
别那么激动。欧延轻巧的躲过了她的攻击:如果我敲门,你会给我开门吗?显然不会,所以他才会拿着钥匙,直接开门进来。
叹了口气,他这次很是心平气和:我是想找你好好聊聊的。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沐染将两只枕头都丢了出去:我只送你两个字,出去!
欧延抿住薄唇,没有言语,顿了片刻,他走向前去。
沐染跟着想要起床,却在下床的瞬间,被他从背后一把抱住。
不放。欧延也倔了,他宁愿这一刻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除非你答应,不会再走。
你做梦!她冷冷地斥道,用胳膊狠狠地顶撞着他:欧延,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说了我们两个之间已经结束了,你为什么不明白?况且,你现在不是已经有了新的交往对象,你的绯闻女友?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想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识破她就是尼娜。
欧延挑了挑眉头,几乎一眼就能看破她这么问的用途。
他故意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再者,她是不是尼娜这件事本身就不重要:我只是利用她帮我摆脱家族联姻而已,事实上,我跟她没有半点感情。
没有感情?
说得这么好听。
果然欧延这个男人就是人面兽心,他藏得可真够深的!
其实她没有反应,他自己也觉得十分无趣。
但为了留住她,他想和她发生些什么。
也许只有重温了以前,她才会留恋于过去。
可当他试图去脱她衣服的时候,却听见她失魂落魄的声音:难道你还想让我怀孕,拿孩子栓住我?
说完,她又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妥,想了想,竟冰冷冷的笑起来:不对,我记得你说过我不配,也是你亲手杀掉我们的孩子,所以你应该
她的话语顿住,眨巴着眼睛问他:只是泄欲?
泄欲?
她怎么会用这么低俗的两个字?
欧延有些不悦,咬了口她的颈子:这是你身为我妻子的义务,你忘了?
原来,只是义务。
我没忘。沐染低声笑起来,苍白的指尖抓住他的睡衣领口:所以欧延,我们明天离婚吧。
离婚
这两个字,在欧延耳朵里荡漾了很久。
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手上所有动作都在一瞬间停滞下来,只是木讷的望着沐染:你刚才说,要跟我离婚?
早就应该离了,只是水到渠成的事。
她从床上坐起来,将散落的长发随意扎起,很不以为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