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我们好好活着那杀了我们便可!”絮嫘万万没想到萍依狠戾的模样如此恐怖,絮嫘心里有着一种很强烈的预感,她若是如此苟且偷生下去,定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杀了你们是肯定的,但如何杀了你们那可不一定。”稚鸢是萍依的心太软,如今稚鸢身受重伤生死未卜,萍依又岂会轻易让他们死得如此痛快?“先把他们压去水牢,严加看管,决不许他们自尽,本王要留活口!”萍依还不想这么早就收拾他们,要看看稚鸢的情况如何再作定论。
休想死得如此痛快,本王还要好好折磨你们!
“萍依,我是檀盈啊!萍依!”檀盈一生都追逐着荣华富贵,他不想失去这一切,他不想沦为阶下囚。即使是要将他打回原形,他也绝对不是阶下囚,而是能自由自在飞翔的微霜蝶。“萍依!萍依!我是你的夫君,倩兮的王啊!”檀盈在做最后的挣扎,他推开要将他拖下去的人。“萍依!萍依!我是孩子的父亲啊!”他像狗一般爬过去,伏在萍依的脚旁,双手抓着萍依的玉手。
“哦!是檀盈啊。”萍依笑靥如花,翻手抚在檀盈的手背上,“没错,你是孩子的父亲。”可接下来萍依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可是你不配!像你这样窝囊的男人不配做坚强女人的丈夫,也不配做优秀孩子的父亲。”
“萍依,我是真心爱你的!我从来都不爱那个女人!”檀盈指着絮嫘,“萍依,往日你为麋蝶香,我为微霜蝶,是我们携手度过了无数个寒冬酷暑才皆为夫妻的。……檀盈一双泪眼述说着与萍依过去的种种。
“呀!往日风流潇洒的静惜王夫檀盈,为何如今落魄如此狼狈不堪呢?我是你的弃妇,是你不要的女人,稚鸢是你不要的孽种。你又何必苦苦强求重拾往日之情呢?”萍依妩媚的抚上檀盈的脸颊,“檀盈长得确实十分英俊,怪不得令静惜女王不惜穷兵黩武也要比本王将夫君拱手相让。”
萍依留有很长很锋利的指甲,萍依屈指勾起指甲,指甲轻轻在脸与发鬓交接出一划,萍依的指甲挑起一点皮儿,指甲一夹紧往上一撕,萍依将檀盈的整张脸皮给撕下来。“好美,好上等的皮。檀盈你的英俊很令女人们仰慕,不知你自己可曾用心自我欣赏过?”萍依将檀盈的脸皮摊在手上去仔细地看,“连作为你的糟糠之妻的我也未曾仔细去欣赏过,更别说是你啦。”
“啊啊啊啊啊!”檀盈捂脸倒地哀嚎。檀盈的脸血肉模糊,肉丝与脸皮活生生地被分离,鲜血不断流出使他大片衣服被染红。
“留给你自己好好欣赏吧。”萍依将脸皮放在檀盈的膝前。
萍依来到絮嫘面前,倾身抚上她的脸颊。
絮嫘身子后仰有意避开她的手。方才檀盈的脸皮被活生生的剥下来的情景是多么的血腥,絮嫘心里满是对萍依这个疯狂报复自己的女人而胆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