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依一个如此优秀的女子都无法留住那个男人的心,更何况是如此骄傲自满的自己,原来自己是没资格骄傲的。
“都仔细看清了自己的脸吗?”萍依看着他们血红肉绽凹凸不平的面孔而毫无半点同情,饶恕他们,她做不到。“这两张脸不能再留在这个世上了。”萍依一说完,马上发功将两张脸皮吸起,萍依拿着两张脸皮缓缓走向火炉。萍依将脸皮往火炉里轻轻一放,转眼间,一股烧焦人皮的香味散发到空气中。“好好记清自己的容貌,把自己表面虚伪的美好埋藏在记忆中吧。”这时有人端出一盆水来给萍依净手。
“无心的人是无脸的,被人扯下表面虚伪的好皮囊,便会用手捂脸,掩耳盗铃地掩饰着自己的虚伪。”他们两人那血管裸露肉丝搅翻的面孔十分渗人,可萍依却抱以很是欣赏的态度去看着他们无脸的面孔。
“将他们押下去!把这对狗男女关在一起,让他们好好地相互欣赏。”随即他们纷纷被押下去。“本王待他们实在是过于仁慈。把他们夫妻二人关在一起,没有去拆散这对鸳鸯,他们两个不用照镜子,只要看看对方如今的模样就能知道自己现今的相貌,不必自欺欺人。本王的所作所为与往日的他们相比,本王可心慈手软多了。”萍依用丝帕将手擦干,看了看朝上大臣们被吓到被恶心到的脸色,她只是微微笑了笑,没说什么。
今日,众人亲眼见证了一个女人因为一个薄情寡义的男人而变得极端的凶残,其报复手段的疯狂无不透露着那女人对男人的怨恨。他们无不为此感到吃惊,当萍依剥下檀盈的脸皮时,不少大臣的腿都吓软了,萍依此举是他们噩梦的预兆吗?
蝶舫在空中缓缓前行,稚鸢躺在床上起不来。
“快到了吗?”脸色煞白的稚鸢问坐在床旁的副帅。萍依给她安排了两名协助她的副帅,如今有一名先回倩兮于萍依复命,而另一名则留下来照顾她。
“快到了!”副帅给稚鸢擦着手。
“我很辛苦啊,浑身都很痛。”稚鸢微弱的说。絮嫘这一掌打得实在是狠,把稚鸢全身的经脉都震断,还重创了她的五脏六腑,如今稚鸢的呼吸也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痛,特别是胸腔这个部位。
“王女你要撑住,我们就快到家了!”副帅给她顺顺气。
“我为何会如此呢?”稚鸢被絮嫘偷袭是在一瞬间,稚鸢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打至重伤,稚鸢的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毫无记忆。
“因为王女在阵前日夜操劳以致身体不适。”副帅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你叫他们开快点,我想早点回去看母王。”稚鸢许久不见萍依,稚鸢想母亲了。“还有!捉住了那四个人了吗?”稚鸢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任务。
“捉住了,都捉住了!”副帅赶紧连声回答。
“那就好。快去叫他们开快一些。”稚鸢忽觉身子疲乏有昏昏欲睡之意。
“是!”副帅下去传令。
“王女是乏了吗?”她是稚鸢的侍女绒娥,她看出了稚鸢满脸写着的睡意。
“嗯。”稚鸢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王女快睡吧,别把自己给累坏了,女王会心疼的。”侍女给稚鸢掖好被角。
稚鸢闭上双眼迷迷糊糊地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