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者将剥好的人皮装在一个托盘上端给蒲依。
“刑者的刀功颇好,两张人皮都完好无损的被剥下来了。”蒲依冷眼瞧了瞧这两张不沾血的人皮,“将人皮洗净脱水,放置好,好生保管。”
“是。”刑者端着人皮退下。
“檀盈凄厉惨叫之声十分吵耳,杀戮者快将其嘴缝上!”蒲依揉着太阳穴,鄙夷的眼神毫不掩饰对自己昔日丈夫的厌恶。
“啊!”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檀盈的两片唇瓣被杀戮者用丝线给缝上,两片唇瓣血淋淋的粘在一起,都肿了起来。檀盈倒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嘴,鲜血从他的指缝里不停地流下来,“呜呜呜……”檀盈的嘴被缝上,嘴巴张不开,无法言语,无法喊疼。
“男人的下身是祸害,是这场灾难的万恶之源。盈,你的色欲是罪恶,不能留!”蒲依恶毒的看着檀盈的狼狈模样,“杀戮者,将其判以腐刑,立即执行!”蒲依怒指檀盈的下*体。
“遵命!”杀戮者命人取出一个药罐。药罐被芦花层层包住,杀戮者将芦花拆开,打开药罐,药罐立即散发出腐臭的恶心气味。杀戮者用小竹板伸进出挂出一坨腐药,小卒将檀盈死死摁在地上,强行岔开他的双腿向着杀戮者,杀戮者将药膏涂在檀盈的大势上。
“呜呜呜……”檀盈痛苦挣扎,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流。
腐药一触及皮肤,皮肤立即腐烂灌脓、血水直冒、黄油外流。檀盈的大势开始迅速腐烂,发出极恶臭难闻的气息。在场的不少宫人都忍不住在一旁弯腰呕吐。
此时杀戮者举起一把小刀走来,他命人把檀盈架起来,举刀刮掉大势上的腐肉。腐肉被刮尽,杀戮者将其大势一举割下。
此时杀戮者举起一把小刀走来,他命人把檀盈架起来,举刀刮掉大势上的腐肉。腐肉被刮尽,杀戮者将其大势一举割下。
“呜呜呜……”檀盈生不如死的嘶嚎,可被封住的嘴发不出一丝惨叫声。
“杀戮者的刀功与刑者不相伯仲,皆刀过无痕!”蒲依对这场惊心动魄的刺激场面感到非常满意,“杀戮者,接下来开始凌迟!”蒲依轻抚鬓发,语气的平静更显其妖媚之态。
絮嫘与檀盈重新被绑在桑树树身上,刑者将人皮处理好归来,刑者与杀戮者皆持一把小刀,一刀下去,小刀刺入了絮嫘的手臂,鲜血直流,刑者用药帮她止血,将割下来的肉放在一个碗里。
檀盈那边的情况一样,被杀戮者在手腕上割下一块肉放在另一个碗里。
两个碗被呈给蒲依,蒲依拿着这两个碗来到种下两生果种子的地方,蒲依将肉埋下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两生果的种子就吐芽了。
蒲依参透了谶磐的谶言,所指之法,便是以絮嫘与檀盈之血肉给予两生果能量,促使其生根发芽,为其一百天,每天每人只要给两生果一块肉,两生果便能长成一棵小树。
一百天后,他们两个的前手臂只剩下了空空的白骨,两生果长成一可以小树,因为掺杂了他们的血肉,因此进化为浴焰树。
一日后,蒲依下令将屠国。静惜所有人被押至浴焰坛枭首,刀斧手在浴焰坛候命,蒲依一声令下,刀斧手纷纷落下屠刀,浴焰神坛鲜血染,到处是嗜血的疯狂。
二十多天后,浴焰树如今有三层楼高,静惜全国人几乎被绝灭,只剩絮嫘檀盈与他们的一双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