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絮嫘与檀盈被押至浴焰坛,男兵迫使他们向萍依跪下。
“还债的时刻终于到了,本王早已是迫不及待了。不知你们是不是也如此呢?”萍依走过去低头俯视他们二人。
“萍依你绕了我吧!我是稚鸢的父王啊!”檀盈蓬头垢脸满脸惊慌写着贪生怕死,散焕的眼神与昔日的风采相比更显得狼狈。
“你要讨债就尽管来讨,要索命就尽管来索吧。”絮嫘很平静的回应她,絮嫘只是望了一眼正在苦苦哀求萍依的檀盈,轻轻地叹了口气。对比起檀盈如今没有脸皮的丑陋模样,絮嫘更觉得往时相他相貌英俊的模样更加恶心得令人厌恶。
“静惜女王够爽快,本王也快人快语不再卖关子。”萍依的右手举高过头摇了摇。
紧接着有两个人端来一个小翁缸上来,萍依打开翁缸的盖子,男兵伸手进去像是要取什么东西,男兵伸手下去抓了几下,然后好像是抓住了把手伸出来,男兵手上抓着一把纫丝蚕。纫丝蚕是稚鸢所培育出来的,吐出的丝柔韧非常,不易折断。
他们两个被扒光了衣服,分别被紧紧绑在两棵树的树身上,男兵将翁缸里的纫丝蚕一把把的抓到他们身上,肥肥白白的纫丝蚕在他们身上爬来爬去,开始不断地吐丝。纫丝蚕之前被喂了大量纫丝桑桑叶,所以比被拿出翁缸就不停地吐丝。
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他们两个的全身皮肤都被一层薄薄的丝裹住,皮肤紧绷着,都被丝给勒红了。
这时,男兵把所有的纫丝蚕捉回到翁缸里去盖上盖子以免它们偷偷跑出来。而一直站在一旁的刑者此时拿起一把小小的刀子走了过来,刀子轻轻在他们身上的薄茧上划了一刀,发现流出的血液数量超出了想象,便让一个小兵拿来两颗缓血果,撬开他们的嘴把果子硬塞进去,他们的血马上就止住了。
刑者拿着刀子沿着那割开的口子划动,一点点的去剥下人皮。刑者剥皮的功夫经验老道,将他们的皮与肉完完全全丝毫不差的分离开,一点一点的剥,刀刃所到之处不留一点痕迹。因为他们被强喂了缓血果的缘故,所以很少有血流出来,也流得很慢,只是偶尔有几滴艳红洒在地上。
在整个剥皮的过程中,他们都没有生命危险,只是他们的血弄脏了刑者的手与地面。与檀盈受刑的鬼哭狼嚎相比,絮嫘的沉静默然更显得悲凉与孤独。
刑者用了一个下午的功夫将他们两张完整的人皮完全与他们的肉体脱离,连脚趾上的皮肤都被完全分离,剥得干干净净的。
剥皮了后的他们被松绑,他们两个都在地上。檀盈双手抱着自己,此时他浑身剧痛,浴焰坛上阵阵寒风袭来加剧了他的痛楚。絮嫘不觉身上有多痛,只觉心里有多苦。絮嫘望着她面前的那个血淋淋无皮无脸红肉直露的怪物,那怪物发现了絮嫘在望着自己,他也跟着望着与自己一样丑陋不堪的絮嫘。
寒风阵阵的浴焰坛上,一个风华绝代的美艳女子,两只恶心得令人作呕的怪物。
两只血淋淋无皮无脸红肉直露的怪物在相互直直的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