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乐,你也太牛掰了,连B班的班花也敢欺负,就不怕B班的人来把你给五马分尸了。”董爱楚也搭腔,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臭味相投,蛇鼠一窝。这些词句永远是对的。
鱼巧乐懒得理他们,直接给他们翻了一个大白眼。有时鱼巧乐给他们的感觉就是一只高贵的波斯猫,慵懒踮着脚尖迈着优雅的猫步。
“才不是呢!你们以为我好欺负是不是?”麦雅婷鼓起腮帮向他们抬了一下下巴以表示抗议。
“喂!你们都不理我!”步惜怀也向他们发难。
“怎么?你还吃醋啊?谁不知道你一天到晚的到处去泡仔?”胡悦的嘴真应该在某年某月某日被某人用针给缝上。
“去死啦!”小肥妞步惜怀马上发飙。
“啊!哦,好痛啊!”胡悦都不知道是第几次因为贫嘴而吃了多少个爆栗了。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赖舒陶言归正传。
“说人话。”鱼巧乐很喜欢这样回答别人的问题,给别人一个百分之一百正确的答案,不过答案的范围很广大。
“臭小子,每次都这样!”赖舒陶在掰着拳头的手指,手指骨在咯咯响。
“帅哥,你就这么自信自己能打倒我吗?”鱼巧乐一抓拳头,漂亮的小爪爪也发出骇人的咯咯响。
“我们只是说泪痣和酒窝的传说而已。”麦雅婷忍不住坦白,少年轻狂的男生就爱这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让她们这些女生多不好意思啊。
“什么传说啊?我也有酒窝。”步惜怀立即笑嘻嘻的,可爱的指着自己脸上大大圆圆的酒窝。
“什么?还酒窝?明明是酒坑好么?又深又长的!”胡悦还很爱损人。
……
结果,野餐结束后,胡悦可怜的小额头就悲剧了。
一天晚上,在十二点之前,躺在玻璃箱里的身毒宝镜又焕发出五彩灵光,把整个黑暗的工具房都照亮了。镜里的刘询记得过了今晚十二点以后就是鱼巧乐的生。身毒宝镜自动发光,缓缓的升起来了,身毒宝镜像人一样,在玻璃箱里飞来飞去的找出口。
身毒宝镜找了几分钟都找不到出口,它是死物,不如人有耐性,它飞到玻璃箱最末端,用足马力一冲。
“不要啊!”刘询知道身毒宝镜的意图,想要硬撞碎玻璃箱飞出去。身毒宝镜是很小很薄的,与玻璃箱抗衡有点像是鸡蛋碰石头。
嘭!身毒宝镜硬撞碎玻璃箱,玻璃渣子碎裂一地,身毒宝镜还是完好无缺的,火速飞往鱼巧乐的宿舍。
今晚,赖舒陶他们三个通宵泡酒吧,因为上次的教训,所以他们不敢喝醉了回去,就干脆不回了。
身毒宝镜很快就飞到鱼巧乐的宿舍,身毒宝镜从窗户飞进来,鱼巧乐刚刚入睡,身毒宝镜敲醒了他。
“嘶……”鱼巧乐被疼醒了,揉着额头睁开眼睛,撑起身子看见了久违的身毒宝镜,鱼巧乐突然精神起来,将身毒宝镜视如珍宝的捧在手上。
“喂,兄弟,别再看了。朕要出来了!”刘询见鱼巧乐看着身毒宝镜发呆,忍不住去敲镜面提醒鱼巧乐。
“知道了,我追备好了,你也快点鬼上身吧。”鱼巧乐能在身毒宝镜里看见刘询,能听见刘询的声音。
“安静!”刘询发动元功破解了身毒宝镜的结界,身毒宝镜顿时散发出一圈耀眼的光华,勾魂的魅惑,一缕似烟如雾的楚红像雨后春笋冒出来,渐渐形成了一个人形。人形慢慢显露出人的模样,鱼巧乐眼前是一个和自己近乎一模一样的人。
刘询一点点的进入鱼巧乐的身体,像迷烟般的侵占本属于他的躯壳,不到一分钟,刘询就完全回归到自己的凡躯。刘询在鱼巧乐的身体里动了几下,发现自己好像是寄灵在石像里面一样,鱼巧乐的身体不太适合自己的神魄,神魄与凡躯不重合。
“兄弟,你的皮囊貌似不太适合朕。”刘询在凡躯里动来动去。
“我也不想啊,皇帝兄弟你就将就着吧。喂,你别乱动啊!”刘询动来动去的让鱼巧乐很不舒服。
“朕也不想啊,可是朕在里面非常不舒服。”鱼巧乐被动的在床上东歪西倒的,不知道的人会以为他是鬼上身。
“喂,皇帝兄弟,你就不能安静一点吗?不如明天我们去买马票玩好了。”鱼巧乐凡躯与刘询的神魄抗衡,鱼巧乐躺在床上抱着枕头,迫使自己不要乱动。
“买什么马票?自己又不能骑,不刺激,又不好玩。你这个臭小子,过了两千余年还这么好赌啊?”刘询在凡躯里瞎折腾。
“你还不是一样?要不然陈遂怎么会欠你一屁股的赌债?”鱼巧乐只是利用这个提议来分散刘询的注意力,没有想过真的要去买。
“停!”两者相互折腾了很久,同时也忍不住了,一起喊停。
鱼巧乐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和刘询聊天,顺带休息一下,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要不然别人还以为鱼巧乐是神经病在自言自语。
折腾了好一阵子,鱼巧乐和刘询都适应了同一个自己的对方,鱼巧乐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狡黠的满月,困意再次来袭,鱼巧乐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啊!好热啊!好热啊!水!水在哪里!水在哪里!哪里有水啊!”
鱼巧乐在梦里梦见了自己死了,被人投入了焚尸炉里,结果原来自己是假死,在焚尸炉里醒来。鱼巧乐在不停地呼叫,但声音被厚重的焚尸炉给隔绝了,鱼巧乐的声音传不出去,在里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烈火焚烧着他的躯体,热与痛在折磨他的灵魂,一步步摧毁他的意志,让他在死亡的边缘线沦陷。体内有两种烈火在相互吞噬,如同黄沙流火,剧火烈焰烧灼他体内的每一部分,炮烙着他的每一条神经。
鱼巧乐从梦中惊醒,热汗铺了他身上一层水,似清晨花草打雾。鱼巧乐满脸汗珠浑身发烫,又是那一种炙热之感,窒息之意,犹如垂死病中。盖在身上的被单被鱼巧乐做梦的时候撕碎了,床上是一块块不规则的布碎。。鱼巧乐一抹脸上的汗珠,撑着身子起床,拖着如山重包袱般的病躯迈入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