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光表弟也在就好了。不过他现在寄灵于询儿麒麟阁内的画像里。”邵怡与霍光从小玩到大感情可深厚了。
“据儿对房里的布置还满意吗?”甄凝筠也进房里。
“满意,非常满意,如果询儿能和咱们一起住就完美了。”邵怡想一家子的住在一起。
“询儿还要读书呢。我们已经准备好房间了,等在周末和放假的时候,询儿就会到家里住。”水淼泽安排好了一切。
“午饭的时间快到了,我们也别挤在这里,去客厅等吃饭吧。”甄凝筠看着表说。
“饭桶就是饭桶,不过是个好提议!”他们全部去到饭厅等饭吃。
“父皇,为什么母后没有跟你合葬啊?”邵怡一直有很多在心里纠结得很。
“呃——因为、因为方士说茂陵皇后陵的地方风水不好!”水淼泽胡乱塞了一个理由给他。
“是吗?据儿记得茂陵的风水很好啊。”
“因为姨夫后来又派人去看了,说以前那个方士看错了,其实茂陵的风水不太好。”
“那父皇和你们怎么也葬在茂陵啊?”
“那是因为小舅子已经花了很多钱去建茂陵,做人不能浪费嘛。还有啊,思后园的风水多好,这也证明了小舅子多爱姐姐。”
“原来是这样啊。”
“就是这样!”他们三个异口同声的回答。
“哇!父皇你们好齐心啊!”
“对了,父皇为什么要给据儿建思子*宫和思子台啊?思子宫是宫,应该是在据儿生前盖的,可是据儿一直住在太子宫啊。那思子台为什么又叫悲台?”
“其实思子台是你父皇住的。因为据儿你常常去博望苑,一时半会儿不能回宫,所以你父皇就空虚寂寞冷而没办法去建了思子*宫,他看不见而又想你的时候就住在思子*宫那里,他马上就会自我感觉良好。是不是啊,小舅子?”
“是啊!”臭小舅子,你是故意的!
“姨夫他老人家老了,晚年还在等着儿子回家吃饭,你说多悲惨啊。所以思子台又叫悲台!”
“这样啊!那据儿是怎么死的?”
“你是、你是病死的!”
“病死的?怎么会呢?据儿的身体一直很好啊。”
“什么啊?这很正常啊!那时候科学技术不发达,大部分人都是正值壮年去世的。据儿,你表哥我就是一个例子!”
“关我毛事啊!”云轩炸毛。
“那据儿是得了什么病啊?”
“风寒!”
“风寒?”
“没错就是风寒!”他们三个再次异口同声的说。
“据儿我们不说这些了,我们还是认真地等饭吃吧!”
“是啊是啊!民以食为天嘛。”
水淼泽两手各箍着甄凝筠和云轩的脖子,“据儿你先等着,我们到一边去讲一下公司的事。”水淼泽箍着他们的脖子到了一边去。
“刚刚吓死我了,据儿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回答,幸好每个我们都绕回来了。”
“你外甥怎么这么多问题啊?”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的儿子会有这么多问题。”
“你们谈好了吗?谈好了就快坐回来啊!”
“谈好了,我们坐回去!”水淼泽对他们两个小小声地说,“给朕机灵点,要会游花园啊!”
“知道啦!”
他们三个坐回去。
“彭祖其实朕一直觉得你取错名了。”
“呃?”
“人家彭祖八百多岁才死,而你呢?”
“其实我也觉得小镜儿你取错名了。”
“怎么会?”
“你原本叫刘病已,可你一直都是小病不断大病常有的吗?”
“这个不算,后来朕改名了叫刘询!”
“算!”
在以前斗鸡走马的日子里,他们总爱相互冷嘲热讽,不管说的话有多难听都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