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惩罚,冰热浇酒。
倾阙2019-02-25 13:102,220

  “哈哈——”尊王把刘据抱到几案旁,“又见血了。”尊王将刘据放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再恨你父皇,你也要为你母后着想一下。你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最终吃亏的还不是你吗?”

  “孤如何不爱惜自己又与你何干?”他是存心的,他的出现就是为了存心羞辱自己。

  “这你是知道的。”尊王拆开刘据的手臂上的绷带和纱布,将壶里最后的清酒倒下去,“你的手筋断了,这断然是在与本王斗法时所致,若是不好好治理就会整条手臂废掉。若是手废了,你还如何去跟你父皇一争高下呢?”整个小药罐的药膏全部被擦到刘据的手腕上。药膏很快就起来作用,血勉强是被止住了。刘据的手腕被他裹成了大粽子。

  “你为何就如此不听话呢?嗯,小兔子该要被狠狠惩罚一下!”尊王抚着他的脸颊。

  “你敢!”刘据的右手无法动弹,左手怒指尊王。

  “本王有何不敢?本王连死也不怕!”尊王把脸凑过去,炙热暧昧的气息让刘据很不舒服。“若是你父皇得知那些事,他又会如何?”尊王很过分地一边亲吻着他的脖子,一边抚弄着他嘴唇的轮廓。

  “你!”尊王抓住了刘据的把柄,刘据纵然再厌恶尊王也不得不让其肆意妄为。

  “该如何处罚你呢?”尊王俯首一看,刘据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单衣,衣下是如白玉凝脂般的躯体如轻纱薄锦玉团儿,分外秀色可餐。“小兔子你说本王该如何处罚你呢?”尊王的手指滑到刘据的衣领。

  刘据抿嘴怒视着尊王不说话。

  “你不必如此看着本王。如今你的眼神还有震慑力吗?不,应该说你如今还有眼神吗?”尊王的手下滑,灵巧的手指勾开衣带,手掌移至敏感的下腹。

  手掌因为常年握剑所以起了厚厚的老茧,手上的老茧刺激着敏感的皮肤,刘据紧绷着身子发抖。刘据非常厌恶在他身上的那一只手,要是他现在手上有一把刀,他一定会把那一只手给剁了!

  尊王整个人都伏在刘据身上,双膝跪着刘据的双腿,刘据的双腿被他牵制住,尊王的双手伸到刘据的衣里,慢慢游走到背后,尊王亲吻到他的胸膛。刘据厌恶极了,觉得很恶心,推着尊王的额头。尊王抬头使劲一抓刘据的左手,刘据觉得他的左手快被他扭断了。尊王常年带兵,造就了完美的体格和强大的力气。刘据咬着下唇忍痛,都咬出了血,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尊王松手去挑起刘据的下巴,“莫再咬了,本王会心疼的。”尊王的拇指抹去刘据唇上的血。

  “殿下!”是李禹的声音,就在戾园门外传来。李禹闻戾园传来打斗的声音,担心刘据的安危就私自领兵到戾园前。“殿下你可安好?”

  “孤无碍,你快离开!”刘据纵然受到奇耻大辱也只能是忍气吞声委曲求全。

  尊王拉开他的衣领,露出圆润的双肩,抬手提起桌上的一壶热酒,酒壶一倾,一束微烫的热酒倾下。“啊。”刘据喘着粗气,“你快开!孤不是下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戾园吗?”微热的酒从微微起伏的胸膛流下去,烫红晶雪般的肌肤。

  好烫!好烫!热酒如开水般烫灼着他的肌肤。刘据十指反扣桌面,桌面都被他抓出来无数条抓痕。

  “可殿下,臣方才听见了从戾园传来的打斗声!”

  “孤方才独自练剑,一时兴起没能收住打翻剑架。如今孤要休息了,你快退下!”

  “诺!”李禹带兵离开。

  尊王放下酒壶,抬手提起另一壶酒,酒壶还冒着寒烟,冷酒缓缓倒在原来的地方。“呃——”好冷!一下热,一下冷,太折磨人了。

  尊王放下酒壶,抬起刚才的热酒浇下去,冷热交替,尊王抬起两壶一冷一热的酒轮流浇下去。刘据浑身沾酒,酒从胸膛流到大腿再流到地板上,与地上的血混在一起很是妖艳。刘据喘着粗气,肌肉痉挛,十指抓得咯咯响,十个手指头都抓出了血,木屑都嵌进了伤口里。

  尊王每浇一次后都会吻掉胸膛上的一些酒,等肌肤的温度恢复得差不多了,尊王在浇另一种温度的酒。

  “不要啊!”刘据实在是受不了了。

  “哈哈哈哈……”尊王放下酒壶,隔空取来铜盘里的冰块,冰块直接就放在刘据的胸膛上。刘据最讨厌他对自己笑,他的笑声就是用来羞辱自己的。

  刘据拼命地挣扎,尊王两手扣住刘据的手腕阻止他挣扎,亲吻着他的脸颊、颈侧和锁骨。

  “孤,孤冷。”刘据的胸膛都被冰块冻红了。

  “对!小兔子是怕冷的。”尊王把冰块推到下腹,寒冷的冰块紧紧贴在刘据的下腹。

  刘据奋力反抗去推尊王的手。

  尊王松手,冰块掉在地上。“小兔子该暖暖身子了,喝些热酒吧。”尊王提起那壶热酒凑到刘据嘴边,刘据把头瞥到一边不去理会。“小兔子喝些热酒暖暖身子吧。若是小兔子不愿意喝,那本王就喂小兔子好了。”

  尊王钳住刘据的下巴,将酒灌进去。刘据摇头躲避,可酒还是源源不断地灌进他的嘴里。“咳咳……”刘据被酒呛住了。

  “方才小兔子若是乖乖把酒喝下去,如今便不会如此狼狈了。”尊王扔掉酒壶扶起刘据顺着他的背。

  “孤恨你!”刘据的气顺了点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

  “本王不介意你的恨。”尊王把刘据抱到床上,“你的身子已经变得热乎乎的,好好睡一个觉,泡在冷水里对身体不好。”尊王在他脸上吻了几下,再往他的唇上亲了亲,“小兔子消消气,别太生气了,对身体不好。”尊王捧着他的脸柔情的说道。

  尊王放开刘据,行如鬼魅一下子就消失在刘据眼前,怪不得他偷偷潜入戾园竟无人察觉。

  “哼!”刘据左手砸地震碎那张桌子。“刘彻!孤,定要你输得一败涂地,不死不休!”刘据歇斯底里的仰天长啸。

  “全是你的错!全是你的错!刘彻,孤定让你饮恨!”所有的怨恨和狼戾全部写在刘据的脸上。

  若不是他晚年的糊涂,自己也不会任人欺凌备受折磨。

继续阅读:王夫主降,女王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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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载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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