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冰馨待在家里(她跟戴卡尔的家)看电视,有一阵敲门的声音,家里的佣人被戴卡尔放假了,她不想动,她很无聊,戴卡尔正带着女人在房间胡来,曾冰馨充耳不闻,把电视关掉,准备要回二楼的浴室洗澡,让自己放松放松。
曾冰馨刚把水放好,自己也净身了,包了一块透明浴巾,脚先伸进去,接着整个人进去趴着,一脸媚样,容易让男人遐想连连。
曾冰馨还想着刚刚曾朔宁打电话说的内容,曾朔磊碰了毒品,还是轻微性的,已被送进戒毒所了,家里就剩下曾冰琳了,按照哥哥说法,那巴掌他还记着,等曾朔磊自生自灭后,下一个估计就是曾冰琳了,两个孩子都出问题了,爸爸也就对农橙儿下手了,准备对那个女人手到擒来。
正要闭上眼睛,有人下水的声音,她不认为是戴卡尔,熟悉的古龙味道,她知道是他来了,放松地靠在戴卡寅的身上,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一阵春色过后,曾冰馨一脸惬意,让身后的男人靠着自己,;两人说起了悄悄话。
“自那天曝光开始我们有好几天没见面了,听卡尔说,你爸要你跟对方公司联姻,你怎么还来找我呢?”曾冰馨的声音柔柔的,听不出是生气还是吃醋,戴卡寅两支手紧紧地环抱曾冰馨的小蛮腰。
“你是我的,我怎么不能来找你呢?他安排他的,我做我的,哪怕是结婚了,我们还是能维持我们之间的关系。”戴卡寅小声在曾冰馨的耳边说着,像是甜言蜜语,又不像。
“我们什么关系?你胆子太大了,卡尔今天在家,你怎么进来的。”曾冰馨问。
“呵呵,就允许他胡来吗?怎么也得配成双吧!”戴卡寅不禁笑道,正要往前一步,就被敲门声给打断了。
“冰馨,我要跟美人出去,这两天就不回来了,”戴卡尔敲着门,话说完就抱着美人往后门走,那里有一条小道是可以通往停车场的。
“恩……”曾冰馨应完后,就被人堵上嘴了,整个人陷在迷情之中,不可自拔。
另一边,有一辆黑色小车朝这里行驶,车上坐的是戴母,她很久没看自己的儿子,手里还带着汤,一是想抱孙子,汤是补药,二是看看儿子,开导曾冰馨,要赶快怀孕生小孩,可她不知道,早在那件事情之后,曾冰馨已经很难受孕生小孩了,再好的补药都没有用的。
到了门口,戴母让司机按门铃,曾冰馨在浴室里被吻得天昏地暗的,根本就没意识到门铃响了。
“怎么?没人在?”戴母问司机。
“是的夫人!”司机回答。
“可惜我这碗汤了,把它放在里面的院子里,回头给戴卡尔打电话。”戴母吩咐。
“是!!”司机恭敬地应着。
这样的危机就过去了,还真是险呢!
一个月后,曾冰馨再次陷入头版报中,这次的主人翁不是她而是戴卡尔,这让戴父很生气,曾冰馨乖乖坐在一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戴父在那边骂着,戴母就把气发在曾冰馨身上,说是她教坏自己的儿子,这让曾冰馨很是无语。
两个小时后,曾冰馨忍无可忍站起来,向前就甩了戴母一巴掌,在场的人愣住了,戴卡尔一副不认识曾冰馨的模样,但也没有向前骂曾冰馨一句,角落里的戴卡寅对曾冰馨的举动很是赞赏,不愧自己看中的女人。
“你……你……打我?世上哪有儿媳打婆婆的,你造反!”戴母站起身,一副要把曾冰馨生吞活剥似的。
“所以现在就有了,打你是看得起你,我也是人,不是阿猫阿狗,可以让你随意骂的,你们家算起来还只是小富而已,儿子变成这样,做母亲的不反省,反而迁怒别人,你还意思说你是婆婆?笑掉大牙了。”曾冰馨站起来一股脑说了出来,就像是机关枪,从头到尾都在扫射,越说越气越嚣张。
“你……你……你……”戴母气得自己都快要爆发了,对方可不会等着她喘气,甩甩手就离开大家的视线。
“戴……卡尔!~”戴母无处可发,儿子就要倒霉了。
“妈……别气……”戴卡尔从地上起来,给戴母顺气。
“离婚!这样的儿媳妇,我们戴家要不起!”戴母是被激,这婚一定要离。
“你疯了吗?离婚?现在还不是时候!”戴父扯着戴母,一直眨眼睛,戴母早气饱了,哪有平时的善解人意呢?她依然念叨着离婚二字不放。
“爸!妈!”戴卡尔在中间左右劝不了,戴卡寅看闹剧结束了,也自行离开了。
又过了一个月,戴母再次被曾冰馨给气到了,不管戴父肯不肯,戴卡尔和曾冰馨这样名义上的夫妻终于要落幕了,再过下去,曾冰馨不疯掉才怪。
两人到婚姻登记办理离婚手续,接着两人一起回家,因为东西还没有整理好,曾冰馨准备整理好就离开,戴卡寅已经给曾冰馨找了房子第二天就可以搬过去。
今晚是两人作为夫妻的最后一天,因戴卡尔的提议,既然离婚,两人吃一顿分手宴应该不为过吧!曾冰馨想了一下同意了,她会为自己没有及时离开而后悔的。
戴卡尔开起香槟说是庆祝两人终于恢复单身,要好好地喝一杯,并倒了半杯香槟,两人碰杯,说了好些话,戴卡尔偷偷看一眼时间,曾冰馨没有察觉到什么,一瓶香槟就这样没有了,曾冰馨很擅长喝酒,但不擅长被加料的酒,一个小时后,曾冰馨觉得时间差不多就想起身离开,可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整个人摇摇晃晃地,行李掉在地上,自己整个人倒在沙发上。
戴卡尔缓缓起身,一脸奸笑,走向沙发上已经不省人事的曾冰馨,双手搓着,轻轻地把曾冰馨的外套脱下来,接着是鞋子,刚要接着往下脱,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就转身离开,把窗户、门和窗帘弄好,想想今晚享受,就不禁乐了,自从那次意外,自己莫名其妙地和曾冰馨发生关系,接着结婚后也没有同房过,虽然是自己提出来的,但后来自己都把肠子给悔青了,觉得怎么样也要来一次,上次的发生关系,记忆实在是模糊,还想不起来,接着几个女人都不如意,所以才有今晚的行动,无论如何都要再一次,否则太对不起自己了。
“曾冰馨,不好意思!”戴卡尔寻思房间乱,干脆就那条毯子铺在沙发后面,把曾冰馨放在毯子上,接着用最快的速度解掉两人衣裳的束缚。
“肌肤真白,还有奶香味……”戴卡尔不急一时,先是欣赏接着用手机拍照,左拍右拍的,数百张后,这才开始有所行动。
夜晚总是因风而冷,呼声传不进房里,微弱的光找着两条身影,交错着……
“啊……”曾冰馨被戴卡尔的手弄醒了,一起来发现两个人都光着身子,甚至还……她尖叫起来,用手推戴卡尔,拿起毯子把自己包起来。
“叫什么叫,又不是第一次,睡觉!”戴卡尔没好气地吼一声,接着翻身继续睡。
“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我们已经离婚了,去死吧!”曾冰馨用手使劲捶戴卡尔,她失去判断能力,她脑海里只想让戴卡尔去死。
“有完没完,不就是睡一起了吗?有啥好计较,快穿好衣服走人,等我想你了,再给你电话,你再来!”戴卡尔的言下之意还有以后,曾冰馨欲哭无泪,她穿着衣服,越想越气,她冲进厨房拿着刀在想,自己被侮辱了,自己不能死,不能嫁给戴卡寅,戴卡尔一定要死……
“别!他好日快到头了,先走再说!”戴卡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强行把曾冰馨带走,在路上说原因,一个毒计就立马生成,曾冰馨不说话了,她很生气,一到新家就把手机什么都给扔了,然后冲进浴室洗澡,把属于戴卡尔的味道统统洗掉,用了整整一瓶沐浴露,若不是戴卡寅及时阻止,估计要洗脱了皮,戴卡寅看到这样的曾冰馨,心里不禁地心疼,他一直知道,曾冰馨遇到自己之后就没有再跟其他男人有任何的接触,为的就是自己,他抱住她,安慰她,疼惜她,第一次两人见面没有发生激情,抱着她暖暖地在床上睡觉。
半个月后,戴卡尔醉酒驾车,死在一场交通意外,戴父和戴母一下子老了十多岁,在墓场不停地哭,最后被送走了。
不远处曾冰馨穿一身黑色,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许久之后才离开,她冷笑着,那一夜就忘了吧,让自己好受点。
一年后,戴卡寅如父母所愿和哪家公司联姻,曾冰馨成了戴卡寅的二奶,安心在爱居生活,井水不犯河水,这样的生活能多长久呢?
农橙儿在家里算账,接了一个电话,脸刷白了一下,接着戒毒所协同公安局来到曾家问些事情。
“他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一个,戒毒所戒备森严,怎么会被他逃走呢?”农橙儿问。
“他装作肚痛,接着打伤狱警,这才逃脱的,若是他回来,请让他一定要自首,我们会根据他的态度申请量刑。”公安局警察说完后,就起身离开曾家。
农橙儿差点晕倒,曾朔磊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逃狱呢?电话也不来一下,担心呀!
这时候的曾朔磊一身脏乱躲在废弃的厂房里,原本红润的小脸因毒品而苍白如纸,一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他觉得好饿哦,他是含着金汤匙的少爷,从来没有尝过饥饿的苦,都是那个男人害的,若不是他,自己也不变成这样,妈妈,他想回家。曾朔磊摸摸自己旧皮克的口袋,还有十几元,能吃什么呢?面包已经吞不下去,该卖的都卖了,他吸吸鼻子,他实在是受不了,身上的衣裳有三四天,他都快吐了,回不回去呢?呜呜……一个男孩孤苦伶仃地在角落里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