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此次玉儿下山,偶遇主子的一位故人,相信主子见了定然会开心的。”
玉儿转过身,一位女子从门外走进,女子一袭白衣,颜容精致,眉宇间多有憔悴。
“姐姐。”蓓铱快步走到蓓蕊身边,握住她的手。
蓓蕊扯嘴笑笑,眉眼之间,却不见喜色。
“姐姐定然是舟车劳顿,雪山顶上这般凉,姐姐手都冰冰凉的。”蓓铱握着蓓蕊的手,用劲搓搓,“子瑕,快些上茶。玉儿,快去整理出一间房间。”
玉儿,子瑕得了吩咐,急急走出门去。
“这雪山上常年积雪,冷的很,我到现在还不习惯,要日日抱着手炉,姐姐,初日来到这里,自然觉得冷着。”蓓铱拉着蓓蕊的手,走到榻上,却见蓓蕊一脸愁容,有些狐疑,“姐姐,这是怎么了?”
“蓓铱,皇上驾崩了。”蓓蕊看了看蓓铱,有些暗淡的说道。
“姐姐胡说什么?皇上如今至多三十五六,正值壮年,怎么会驾崩呢?”蓓铱一脸的不相信,泪水充噬了黝黑的眼眸。
“我何苦骗你。太子诊断说,是中了慢毒。”蓓蕊握着蓓铱的手说。
“慢毒?怎么会?”
“是皓月王爷。”
“皓……怎么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蓓铱愣愣的坐回到榻上,看着远方。
“自然是为了皇位。”
“就算皇上驾崩,也还有皇子,怎么轮也轮不到他一个王爷?”蓓铱一拍身边的桌子,茶水洒了一桌,沾湿了两人的衣袖。
“皇上自五年前你离开,便很少踏足后宫,就算来了,也多是到我那里喝茶,就算是宠幸了哪位妃子,也从不让妃子生下皇子,皇子凋零,已无合适人选继承皇位。”
“他为什么那么做?”蓓铱安静的看着前方,心中却不在平静。
五年现少踏足后宫,这与一个男子而言,是多少的难受,可是他却做到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又要让我知道这件事,让我这样的愧疚?
“你比我清楚他为什么那么做。”蓓蕊有些暗淡的说道。
“蓓铱,”蓓蕊复拉住蓓铱的手,“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皓月登上皇位。”
“姐姐放心,我定然不会让那个人夺走不该属于他的皇位。”蓓铱暗暗握紧拳头,眼中充满了痛心。
夜。
蓓铱一袭黑衣,左手持剑,右手拿笛,用轻功连夜赶到皓月王府。王府戒备森严,四处守卫森严,蓓铱走到一处守卫较为松懈处,蓓铱射出几根银针,将几个侍卫嘛晕在地。
蓓铱提起真气,纵身跃入府中。
这是蓓铱第一次来皓月的王府,王府很大,泉水悠悠,花园里植有许多翠绿的竹子与梅花。竹梅,自古以来都是清丽的象征,只是这院子的主人,配不上这样的花,这样的竹。
蓓铱从袖中掏出一个药瓶,以掌风将其中的粉末洒在花园中,明日,这些代表清廉的东西就会消失了,就像那个人一样,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