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铱凑上前,含着泪说:“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信你?为什么骗我,为什么让我那么失望?”
易清风抚着胸口,脸色苍白:“这是我的使命,不惜一切代价,帮助你报仇。”易清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蓓铱知道这是药力发作了。
本来不应该这么快的,蓓铱刚才的攻击让药力提前发作了。被废去武功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
蓓铱扶住易清风,给他输真气。
“在宫里,武功对于你而言,只是用来防身,我会让玉儿去保护你。”蓓铱说着流下泪,“我知道,废去你的武功,会让你有多痛苦,但是我不敢赌,不敢赌你的心。
易清风,我不能让皓月和月儿面对任何危险。易清风,把噬心蛊毒的解药交给我好不好?月儿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你怎么忍心?”
“蓓铱,月儿身上的毒是我在他出生便种下的,看着他长大,我便已经后悔了。”易清风的声音因为疼痛有些沙哑,“但是能解噬心蛊毒的人不是我。”
“是欧阳晟,对不对?”蓓铱收回真气,扶住易清风。一切已经结束了,易清风的武功已经被废去。
“他是其中一个,另一个是药引。缺了任一样,噬心蛊毒都没得解。”
“到底什么是药引?”
欧阳晟说药引已经有了,但从来没有告诉过蓓铱药引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这么重要,缺之不可?
“我不知道,噬心蛊毒源于离蕴国,也只有离蕴国的人才知道解毒之法。”易清风艰难的支起身子,“蓓铱,如果想救月儿,只能去找欧阳晟。”
易清风的话让蓓铱苦笑。原来自己已经别无选择。
蓓铱将易清风扶起,安置在床上:“师父好好休息,以后的天朝就交给你了。保护好月儿。”
“什么意思?”易清风看着蓓铱一脸交代后事的样子,有些疑惑。
蓓铱没有回答,径直往门外走去。
另一边摄政王府,欧阳晟正在皓月的书房喝着茶。
“摄政王府的东西果然不一般,就是比之太后的寒月宫也不差分毫。”欧阳晟打量着皓月的书房。
“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就直说。”皓月坐在案前,有些不耐烦。
每次看到他,便会想起那天在寒月宫的一幕,内心的怒火难以控制。
“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
欧阳晟走到皓月面前:“你可知道,当今的皇上,,现在身中剧毒。”
“月儿身中剧毒?怎么可能?”对于欧阳晟的话,皓月很是不相信。月儿一直被保护得好好的,怎么会身中剧毒?
“你不信可以去问问蓓铱。”欧阳晟笑着对皓月说,“皇上中的是噬心蛊毒。”
“噬心蛊毒,这种毒不是早就在江湖上失传了吗?”欧阳晟竟然敢让自己去问蓓铱,难道这件事是真的?可是月儿为什么会中毒?
“他是怎么中的毒我就不知道了,只是,这解毒之法嘛,只有我知道,如果再不解毒,我想你们年轻的天朝皇帝应该是活不过及冠的。”
“怎么解毒?本王命你去给月儿解毒。”
欧阳晟又大笑起来:“我已经答应蓓铱会帮他解毒,但是这毒能不能解在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