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岛秋看都不看他一眼,废话,跟他又没有关系,他干嘛要去。
沉默半许,白花羽忐忑着心,半晌才冒出一句话,“哥……你该不会喜欢小娘吧?”
白岛秋明显背一僵,身子一震,白花羽仍不要命的说下去。
“因为你看吧……这几天怎么看都跟你在跟小娘怄气似的……她是哪里惹你了吗?故意看不见小娘的样子……看吧都十多天了,你连一个字都没跟小娘说……哥我了解你……你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人……”
何止是别扭,简直是木头。
或许说白岛秋压根没意识到自己为何要与她闹别扭,只是气愤于那端木锦的话,还有端木锦那眼神……
看怪物似的眼神……
“喜欢?”
白花羽点头,“对对,只有对喜欢的人才可能这样闹别扭……咦?哥,你干嘛去?”
只见那白岛秋从床上起来,大步走向门口,伸手打开门,也不顾背后白花羽的询问。
喜欢?那是什么东西,可笑。
打开门的一瞬间,门口却站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白花羽惊异的道,“小娘?你怎么在这?”陆悦洺不是去结婚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啊……呵呵……那个红云液没有了……我过来问秋秋要……”陆悦洺怎么也没想到白岛秋会打开门,尴尬的笑笑,挠挠头。
红云液是陆悦洺给那红色香水取的名字,因为那香水翻滚起来有云层的飘渺感。
白岛秋看着陆悦洺的眼神却是越来越深……越来越深,猛地,手指一动。
杀念似乎马上就要包裹陆悦洺。
惊的白花羽立刻上前拦下,将白岛秋面推向里,白花羽抬头对这陆悦洺就是一阵傻笑,笑的尴尬,笑的勉强,那汗陆悦洺甚至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说那种药水啊,那种我也会做,哈哈小娘就拿着我的先用着吧,我哄我哥睡觉去了!”
在怀里随便摸出几瓶红云液扔给陆悦洺,白花羽哈哈笑笑就转头关上了门。
关上了门,白花羽这才抹了一把汗,“呼……好险……”
差点……差点,他哥就要杀了小娘。
一时间,房间寂静,只听的见脚步远去的声音,捏紧拳头,红眸之间是不明了的感情。
为什么……不杀了她?
一直处在杀戮之中的他突然发觉,做不到。
人说喜欢一个人只需要短短一分钟,忘记一个人却需要很长的时间,一切口头上所说的男女私情恋爱什么的都不真实,只有体会过才知道。
一眼就在意了,在意多了,就喜欢上了,喜欢久了,就爱上了,爱深了,就无法自拔了。
爱情有负面与正面,各个方面不同的体现。
那么陆悦洺……是不是能把那杀意,也理解为他爱她?
说真的没有一个人能把爱情这两个字给诠释清楚。
意念一动,陆悦洺狠狠捏碎手中所以的红云液瓶,身后是一眼望不穿的黑夜,是夜,却将她一身耀眼的红衣也给映黑了去。
这种东西,她不需要。
大堂那拼酒声不断,天二班与天一班的学员们意外相处的很好,小痴一只小狮子居然也能与陆莫拼酒,几个小孩也玩的开心,诺德忙着照顾红枣没来,但是却给她写了一封信。
叫她好好照顾自己。
那口吻……就像她的父亲一般,呵,也不知,她父亲是否知道她成婚一事。
越过莲花池,抬脚朝着那愈来愈近的新房走去,在还有一步之遥,陆悦洺停下脚步。
对着那黑夜笑道,“出来吧,这次难得没有绑我呢。”
想绑,近不了身而已。梅捏捏手中的绳子,低头从黑暗之中走了出来。
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少爷,请问你到底打算干什么?”
不想,陆悦洺笑着拍拍手,“只是想要个媳妇而已,太晚了,回去吩咐陆亦晴一起睡了吧,晚安。”
抬脚伸手打开门走了进去。
轻轻的关门声,梅却没有动,只是越发用力捏住绳子。
陆悦洺就好比一个人格分裂者,妖孽,认真,冷酷,温柔……在各个方面用不同的性格来弥补自己。
这却是一个她的缺点,太过认真。
红色新房精致漂亮,掉落一地的大大小小小巧玲珑的喜果,认真聆听直到确定梅已经离开,陆悦洺才转过身正视那所谓的二公主。
没想到这二公主长得真是清纯。
只见那二公主没形象的吃着果子,懒散的躺在床上,红妆早用水洗掉,五官端正,清纯可人,小鼻子小嘴,好比那洋娃娃。
看上去十分显小,比起十六、十七,不如说是十二、十三来的合适。
更意外的是这二公主没有陆悦洺想的那么愚笨,再咬一口苹果,虽说有点含糊不清,但是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