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了几日便到了上班的日子了,庄小鱼一想到要回去面对繁重的工作就难过的要死,唉,果然那个什么休息的日子真像个贼,影子还没有见到就溜走了。
当庄小鱼一个月后再次出现在办公司门口的时候,飞奔而来的阿咪的第一句不是那火热火热的欢迎回来,而是那句“你和陶家少爷进展到哪一步了”。
进展到哪一步?庄小鱼想,他和我有毛关系啊?再想想,不对啊,怎么说自己也把他的嘴给啃了,这算不算进展到哪一步了呢?
阿咪见小鱼愣着不说话,“啪”的敲过一记爆栗,“女人,你该不会要对我说你什么也没有收获吧?”
庄小鱼回魂,摸着敲痛的额头傻笑,是哟是哟,我又不是凰,自然不是他那只凤要求的。
阿咪点头,摸摸自己那张肥嘟嘟的脸,一脸促狭的望着她笑,也是哦,这么一根瘦黄瓜身材的你,怎么对的上那少爷的味呢,倒是我这一碟菜,说不定人家一点就中呢。
庄小鱼瞅着她那肉墩墩的脸蛋,嘿嘿,你口味太重,只怕那少爷吃不消。
然后,庄小鱼一眼瞥过正待走过来的冯文,侧过身贴着阿咪的耳朵到:“倒是文兄蛮对你胃口的,哈哈,你看他成天‘色迷迷’的瞧着你,就差把眼珠子吧在你身上了。”
冯文看着庄小鱼那贼溜溜的双眼,心想八成又在说我什么坏话了,他淡定的抚了抚鼻梁的眼镜眼睛,嘿嘿一笑,然后递过一堆资料夹:“小鱼儿啊,可算盼着你回来了,这些资料自个儿好好消化消化吧,我可再分不出心为扛着你那份了。”
庄小鱼心一沉,立马涎着大大的一朵笑容,哎呦哥哥哥哥诶,少给一点吧,您看我这还是伤员未痊愈的,您就忍心一下子砸下这么一大坨压力给我么。
冯文确实很忍心,他耸耸肩,给个爱莫能助的表情,施施然回到自己的办公桌,留下庄小鱼在一堆文件中嚎叫着。
好不容易整理了半日,还没有将这一个月的“课”理出个所以然来,一边的裴楠又火急火急的丢过来一个任务。
她说:“这是一项和陶氏集团最新产品合作的意向书,你这几天做个方案出来吧。”
庄小鱼一听感觉脑袋都要炸轰了,她orz在桌上泪奔,待裴楠离开之后开始无助的嚎着:“为毛是我啊,好歹我还是伤员啊,有这样虐待伤员的么?求加薪求加薪~”
“你伤的又不是脑子,方案和你脚有半毛钱关系啊。”一旁的阿咪扔来一对白眼。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一回来就扔给我这么一个大项目,好歹也给我个缓冲的阶段啊。”庄小鱼不停的捶胸,觉得自己太冤了,这“回家礼”也太那个~重了吧。
“我听说,这个案子本来是打算给冯文做的,不过你知道吗,前几天陶氏来谈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那家少爷在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然后领导最终决定等你回来做了。”阿咪扫了扫四周,小心地凑了过来。
什么话。庄小鱼耳朵一竖,问。
阿咪咳了一声,哎,听说他就这么轻轻一问:庄小鱼也差不多要回来上班了吧。
庄小鱼仍是一头雾水,这话跟我这个案子有毛关系啊。
笨蛋,领导一听就知道你跟他关系不一般,这案子让你做最保险了。阿咪说。
哦,我什么时候跟他关系不一般了,我怎么不知道啊。庄小鱼倒是觉得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怎么一碰到陶家就真么没好事呢。
而为了忙这个案子这几天庄小鱼几乎天天都加班。有时候她想,是不是陶一然为了报那一啃之仇呢,要不然也大可不必不咸不淡的说那一句的话呀。那么这人也太那个啥了吧。
而每天面对凄凄惨惨的夜,独自忙碌身影,庄小鱼免不了自我感慨一番,果然啊,出来混的是迟早要还的,人家可是没有安好心真的让你舒舒服服的清闲一个月的。
某天夜晚,庄小鱼还在办公室为方案弄的焦头烂额,正在用额头不停的磕着键盘的时候,罪魁祸首倒是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打来了电话。
“您老有何贵干?”庄小鱼揉着磕痛的额头,口气好不友善。
“怎么我好像闻到了一股炸药味,你吃炸药了?”对方那边似乎人声嘈杂。
“是啊,我现在正在炮制炸药,准备逮着个谁给轰了。”庄小鱼听着对方那边传来的貌似红男绿女的声音,一想到自己还在苦逼的加班ing,顿时恨的牙痒痒地。
“需要我帮忙点个火么?”某人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导火体。
“哼哼,点火就不用您亲自了,不过这炸药少了您还真就没有用处了。”
“嘎嘎~~难道你是被老板拐卖了?”那只狐狸好似觉察出什么苗头。
“不仅拐卖,还被卖身呢!”庄小鱼没好气的回答。
“卖身?哟,你老板什么时候换口味了,我还在想,就你这长相,排到世界某日也很难排上号那种。”陶一然以为他被领导挑去陪客户吃饭,忍不住戏谑一番。
庄小鱼巨汗,想哪去了你,我这是被强制性加班,不就跟被卖身一样么。
“哦……要英雄救美的服务么?”陶一然不要脸,陶一然居然说自己是英雄。
“您要是叫别人做您这份方案就是对我阿弥陀佛了。”庄小鱼对着电话丢白眼球。
“哦,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这个大礼呢。”陶一然笑。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庄小鱼咬牙切齿。
“既然这么喜欢,要不我在你领导面前再美言几句?”
“——”庄小鱼直接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