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对谁错。
司徒凉看着司徒绣颜，她是在准备要破釜沉舟吗？沈擎薛的身份，自己和司徒绣颜都是知道的，这时候让沈擎薛出现在国师的面前，不是正好告诉所有人沈擎薛的真实身份吗？沈擎薛，是他们当中最后不想让所有人知道他存在的人了，司徒绣颜这么做，真的是打算赌上自己的性命和皇后赌一把吗？国师是皇后的人，沈擎薛出现，不是告诉任何人司徒绣颜的打算吗？
司徒凉胆颤，不知道司徒绣颜打算怎么做。
“颜儿……”司徒凉担忧，不知道司徒绣颜这招棋是怎么下的。
司徒绣颜看着司徒凉，这一步棋一定要走。
两个人不说任何话，而暮雪一直看着东方御荣。
“你们……”东方御荣看着暮雪，周小辰是保护司徒绣颜的，怎么会跟在暮雪的身边呢，眼前就只有暮雪一个人，东方御荣想要问暮雪，可是发现自己却怎么也问不出来。
“想要知道我们的打算吗？”暮雪看着东方御荣为难的样子，一大堆问题，一大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问起。因为人想要知道的东西太多了，多得都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东方御荣看着暮雪，一脸茫然。她会说出来嘛？
暮雪推动着轮椅，倒了一杯茶给自己顺便也给了东方御荣一杯茶。
“你可知道白家嫡女是谁？”暮雪说着，似乎在说着一件普通的事情，白家嫡女，估计早就被人遗忘了吧，没有人会知道。如果皇后不来，估计就没有人知道了。
“白家嫡女？据说叫白雪，已经离开人世了。今日母后找你们，该不会你们之间有一个人是白家嫡女吧，而那个人，应该是你吧。”东方御荣猜测，之前不知道白家嫡女是谁，今日看到母后的表情，白家嫡女，应该就是眼前的人。
暮雪苦笑，白家嫡女，多么光鲜的身份，可惜，自己却不想要。再怎么高贵的身份，都比不上父母的关怀。
东方御荣看到暮雪的表情，想必自己是猜对了，可是为什么，暮雪的表情有些不对劲呢。难道说白家嫡女这个身份，就这么困扰着她吗？
就算是这样，也用不着这么仇恨皇后吧。
“你猜到了，可是你可知道，我的母亲，是死在我父亲和皇后的手中。”暮雪说出了往事，这是所有人都想不到的。白家正式的夫人，竟然是死在自己夫君的手中。
东方御荣不敢相信，所有人都说白家夫人是病死的，怎么会是死在母后和白丞相的手中呢。
“这不可能。”就连东方御荣也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不可能？怎么会不可能呢。母亲是怎么死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东方御荣，你以为你这太子之位来的是那么顺畅吗？”暮雪像是一把刀，一点一点地揭开过去的伤疤。
东方御荣猜到了什么，可是就是不敢确定，也许暮雪是在骗他的。
“母亲知道了很多事情，你可知道，前皇后的死不是一个意外，而是蓄谋已久的。是皇后，活活让前皇后死去的。这件事情，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我还是知道了。母亲也知道。”暮雪说着，当初自己和母亲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自己也不敢相信。
“是皇后让前皇后难产而死的，带着那个未出世的公主一起离开人世的。人们都以为是司徒丞相做的，就连东方御景也这么认为，可是你知道吗？是司徒丞相拼命保住东方御景，才会有这样的结果。三个人，只能保住一个人，而前皇后选择了东方御景……”暮雪说着，这些事情，都是庄主告诉她的，许许多多的事情，皇帝东方绝告诉她，庄主告诉她，身为外人的她，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可是他们都把自己当成了家人，告诉她过去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