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肖菲分别后,孙杨先到户籍管理处查到陆斌原来是河南焦作人氏,已婚,并有一儿一女。他觉得这点资料还不够于是又到陆斌的住所,访问了他的邻居,居然没有一个人和他熟,邻居们说,陆斌这个人不太爱理睬人,有时候撞上面了别人和打招呼他也不理人,还一副心高声傲的样子,性格很奇怪,久而久之别人就看见他也把他当透明的人。孙杨问了很多人个也没有一点点头绪了没有,他只好打道回府。
孙杨曼不经心地走在路上,看见一个农村打扮的妇人带着两个孩子正向路人打听点什么似的,表情好像很着一样。只见路人们纷纷摇头。他很想走过去问问有什么可以帮助她的,但是今情出师不利,都是不咋的,所以就没管这么多。
回到单位已经是下午了,孙杨无精打采地回到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陆易和王勇。王勇迎上问他:“怎么这副德性呀?一点线索都没找到?”孙杨摇摇头道:“除了查到他是河南焦作人之外一头绪都没有,他住那个地方居然求同有一个人和他熟,周围的邻居平时见到他招呼都少跟人打,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有病。”王勇安慰他道:“慢慢来吧,我们跟那单也查了好久,也是刚刚才结案的。结案了我们就可以帮你们的忙了。”孙杨高兴地道“太好了。”这时候肖楠从自己办公室出来,他道:“肖菲还没有回来吗?”王勇道:“还没有呢,要不要打电话叫他回来?。”肖楠道:“不用了,就我们这几个人开会吧。”
肖楠拿着一个文件夹从在小黑板边,道:“我们就红叶小区李静案开一下会,我手上拿的李静的尸检报告,法医解剖报告上说,李静死之前有过性行为,她阴道里还存有男性的精液,说明李静死前有人去找过她,并和她发生关系。”
孙杨道:“但是小区保安说案发前一天晚上没有脸来找过李静呀?”
肖楠道:“这不是绝对的,如果凶手故意避开保安和摄像机的话就没人留意到有人去过李静家,这点我觉得还不够仔细,希望肖菲能给我们带来消息。孙杨,你呢?有什么进展?”
孙杨道:“我从户籍管理处了解到,陆斌原来是河南焦作人,已婚,并有一儿一女。至于他的邻居,都说他是一个不和善的人,性格很奇怪。”
铃铃铃,肖菲办公桌坐机电话响了,王勇跑过去接,肖楠继续说:“反正这个陆斌一定脱不了干系,等一下再提陆斌来审一下,并要求他验DNA。”他刚说完他的手机响了,是肖菲的来电。
肖楠听完电话后,道:“肖菲来电话了,说她在隐蔽的摄像里找到陆斌到红叶小区找李静的记录,她马上就带录像回来。看来我马上就可以审问陆斌了,王勇,马上去提陆斌来。”
王勇说:“是,我马上就去。”
审询室里,肖楠让孙南做笔录,他觉得孙杨虽然卧底多年,但是审犯之类事的经验还少,陆斌又狡猾至极,这案就主要由王勇和肖楠主审。
王勇押着陆斌是来,让陆斌坐来。虽然说上一次审问陆斌很得瑟,但是关了他一夜明显看出为他开始受不住牢狱之若苦了,他脸色苍白,又长出胡渣,整个人像是变了样似的。
肖楠发话了,道:“陆斌,你承认和李静交往吗?”
陆斌若笑,道:“警官,您是找到不犯人了就拿我做代罪羊吗?”
一听陆斌这么说王勇来气了,道:“我说,你做人能不能光明磊落些呀?做过就是做过,知道我们有很多办法让你识账的,死者李静身上可是留有凶手精液,只要我们一验你的DNA就知道你是不是凶手了。”
陆斌心里一震,他怕了,他还是留下了蛛丝马迹,让警察发现了,不过他清楚现在后悔也没用,他就硬撑住不承认。
肖楠道:“我们已经在红叶小区查看到你去找李静的录像。”肖楠不再有心情和他慢慢审了,他打算和陆斌摊牌。陆斌上当了,他紧答道:“不可能,我避开所以摄像机了。”可他一说完就开始后悔了。
王勇道:“你终于肯松口了啊。”
肖楠道:“说说吧,到处怎么回事。”
陆斌心里的石头终于可以放下了,他慢慢地说:“我和李静是通过两公司业务来往认识的,我是农村人,进城打工不容易,我在现在的公司做了快五年了,可就因为今年业务连续三个月都达不上标,公司就决定解雇我。这对我来说太不公平的了,我很不服气,公司太不念旧情了,怎么说我也快干了五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正当我苦闷的时候听到公司女同事在议论李静,说李静是新达公司业务主管,人又漂亮、职务又高,是新达公司二把二,公司所有业务都是上由她来掌管的。可惜她还没有结婚,听说还男朋友都不有。我想这可能是个机会,也许我勾搭李静让她把给我些单子,我就有业绩了。开始我追她时她是拒绝我的,我穷追不舍,她就答应了。之后我们就秘密交往。交往后她确实帮我很大忙,久了她开始要我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一直找理由拖着。”
孙杨忍不住打断陆斌说话,他说:“因为你已经在老家结婚了,你怕暴露了,公司开除你。”
陆斌点点头,他道:“这是一方面,后来我想如果和她假结婚,再搬进她家去住,这样我也算是在城里有房子了,我多年在城里打拼也算是有报酬了,和同乡们说起也有面子了。我就先答应她结婚。可是有一次突然和我说她把房子转给她家保姆,我就越想越来气,越想就越不服气,一冲动就打氰化钾放进她的食物里。”
肖楠道:“那相片呢?”
陆斌继续说:“我怕你们情疑到我,我就拿起了我们合影的相片。”
肖楠道:“你知道吗?我们就是从那空相框开始怀疑李静不是自杀的。这时陆易走了进来,他在肖楠耳边轻声说了两句话,然后肖楠就说:“带他们进来吧。”
不一会儿陆易带着三个人进了审询室,陆斌傻眼了,这三个人正是他的妻子和孩子,一家人抱在一起痛哭民,此时他无比后悔投毒杀李静。同时傻眼的还有一个人,此人就是孙杨,因为他有路上见过这三个人,如果当时他多管管那闲事,说不定他也找到破案线索,不像现在只能帮忙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