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想站直身子,也就在此时,那个清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话中携带的寒意让她瞬间神经紧绷。
“你,这是照够了?”
男人的语气让那个女人似乎身子微微一颤。
一片白光闪过,林欣紧紧的皱着眉,想要继续看下去,却发现早已换了一个场景了。
场景突然的变换,让林欣有些不适,脑子就像是爆炸了一样的发胀,她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只觉得似乎是要喘不过起来了。
一座前厅映入眼帘。
进到前厅,饭桌前正有两人端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刚进来,在场的所有都起身行礼。那个中年男子刚坐下问到:“你们怎么吃个早饭也等上了?”
一位夫人一笑,为他递过一碗热粥:“因听管家说你今日未上早朝,且人已起身,我们便想着等你们人到齐了一起吃。”
那身材高挑的人刚“哈哈”笑起来:“好,今日我们就吃个完整的早饭!哈哈……”一时间,饭桌上的人都笑起来,这一顿早餐吃的开心非凡。
饭后,那身材高挑的人刚去军中处理要务,大家便散后各自回各自的院落了。
那身材高挑的人刚这刚整顿好行装到大门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候在那里,见他出来了,连忙赶过来,一派殷情:“爹爹,把我也带去呗!”
“哈哈,你这,小子,管家,给小公子把洛奇拉过来的。”
“是老爷。”这洛奇是府里最温顺的马,是年前大公子牵回来的,大公子当时说只是是偶然在街上碰上的,觉着是匹好马就买回来了。
后来才知道大公子为这匹马跑遍了整个长安城,因为学堂里一个惹人生厌的商家公子当着学堂所有人的面说了一句话“这将军府的二公子竟然不会骑马?怎么跟个姑娘似的!”
要说起这大公子对二公子,那是真叫一个没话说,方方面面都护着,不许任何一个人给欺负去了,也难怪,自己的弟弟,又是个体弱多病的谦弱身子,他这个当哥哥的不疼惜,谁疼惜?
自然得好好护着的。
“咦,大哥今天怎么没同爹爹一起去军营?”正骑上马的那瘦弱的男人疑惑地转过头问那身材高挑的人刚。
那身材高挑的人刚理一理身上的盔甲,跨马而上:“你刚才在这里候着我没看到吗?你哥哥先走了,早我们一步,军中有些事要他赶去处理。”
“呵呵,那想来是我出来之前大哥就去了。”那瘦弱的男人说到,“爹爹,大哥都入军营三年了,我要到何时才能像大哥一样随爹爹入营,随爹爹上战场?”
听到那瘦弱的男人这样的问话那身材高挑的人刚笑起来:“你受得了那些苦吗,虽然是男儿装扮,但你毕竟是女儿身,身体又比寻常女子还弱一些,军营里那些男人受的苦,你受不来的!”
“怎么受不来,女儿身怎么了,女儿身就不能征战沙场吗?”
“爹爹不希望你像爹爹一样,每次出征都不知道能不能归来,家里的人,生怕哪天就见不着了,爹爹只希望你能安安稳稳地当个富家公子哥,在外边上上学堂,在府里抚抚琴弦。等到时机成熟了,爹爹再安排你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女儿身,然后嫁一门好夫婿,这一生都平平安安!”
“爹爹”
“不许掉眼泪啊,这是外边,男子汉哭哭啼啼可就不像样了。”那身材高挑的人刚安慰着,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过,若是宸儿你能去学学那些文人是怎么生活的那便是很好的事了,我们宁家,代代传下来都是战场上的莽汉,如果宸儿你能成为一个文人雅客那般作作诗词,那可就开了宁家的先例啊!”
这不过是那身材高挑的人刚劝慰女儿打消上战场的想法而随口扯过来的一个茬儿,谁知那瘦弱的男人竟然就真的记在心里了。
“爹爹先是不让我像大哥一样上战场,现在又说让我学学文人雅士。爹爹是武官,这不就是想让我入朝当文官的意思吗!”这样想着,那瘦弱的男人一勒马缰,拜别那身材高挑的人刚往回走,“爹爹,宸儿就不和您去军营了,爹爹走好!驾!”
前两天偶然听见学堂里的人说今天是科举可是最后一天的报名,那瘦弱的男人急得赶紧往科举报名的地方赶,若是迟了,岂不是得再等三年?
心里想着,手上的马鞭又加快了力度……谁谁知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个冲出走道的小孩,怎么办,停不下来,怎么办,
“啊--”马勒住了,身后贴着的真实触感告诉那瘦弱的男人,在方才那般危急的时刻,有一个人飞到他的马上帮他勒住了缰绳。
“谢过兄台,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听到这里,林欣似乎觉得背上一阵阵的发凉,除了皱眉,努力的抱紧自己的双臂,以期待可以稍微取暖一点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办法。
只是再想要继续听时,却发现自己已然是从梦中醒来了。
林欣摸了摸额头,发现早已是满头的细汗。
回想起刚刚做的两个有些莫名其妙的梦,不由得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林欣刚想要挪下身子,却发现脚上虚麻。
“砰!”一声轻响,林欣从床上上摔了下来。
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你就是天魂?!”皇帝对面前的俊朗男子怒目而视,“好大的胆子,胆敢私闯皇宫内院!
“你就是狗皇帝!”天魂此刻衣衫略显零乱,想必是刚经过一场恶战,并且没有讨到好出,,然而说话却丝毫不落下风,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放肆!”皇后怒目而视,“!你这乱陈贼子,勾引皇上的女人,如今还胆敢来这里放肆,简直罪不可树!”
天魂似笑非笑,“谁才是真正的罪不可树皇后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你”!
皇后还要想说什么,皇帝出声打断到,“都给朕闭嘴!天魂,陈口舌之利太过下乘,你若是有本事,把人救走便是,若是没本事,就把脑袋留下!”
“哼!”天魂冷哼一声,目光扫向四周,神色却极度阴沉,没想到狗皇帝身边的人这么厉害!他的人马已经起死伤过半,在下去恐怕也讨不了什么好,放下,绝地还是先走再说。
于是天魂的人边战边退,终于退出了皇宫,皇帝也没怎么派人追,他现在,可是想着林欣!这该死的贱人,还说没勾结!
“你怎么说?”皇帝冷冷得看着面前的林欣,怒声道!
“信我者,无话可说!不信我者,更五话可说!”林欣神色里满是倔强,“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要杀要杀!悉听尊便!”
“看来你是越来越不把真到了在眼里了!”
“皇上,你意志力在我心里,怎么能到眼里?我对你绝无而心,你却如此怀疑我,我真的很寒心,所以,无所谓了,一切都无所谓了,无所谓。”
丝丝的痛在心底蔓延、看到林欣颓废的样子,皇帝有一刻的犹豫,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
落入虎穴
无论皇上怎么问,怎么威胁,怎么诱惑,林欣丝毫不为所动,咬牙不吐一字,这让急于得到天盛组织的落脚点和其它重要内容的皇上,气氛不已,也让皇上对林欣失望至极。一个皇上,他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他希望所有人都对他毫无条件的听从,毫无保留的忠诚,更何况是他曾经极其宠爱的妃子—她的枕边人?皇上的心凉透了,对林欣也失望透了。
皇上非常郁闷的出了大门,挥挥手,带着随从离开了,她现在要静一静,对于林欣他要好好想一想。皇上无精打采的走在路上,小路的讲旁的花园里,娇嫩的花儿开的正灿烂,招来的蜜蜂嗡嗡直响,皇上却觉的这一切都是那么令人生气,令人讨厌。若在平时,他一定会觉得这一切是多么美好,人活着能看到这些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可是现在就不同了,他的妃子与杀手组织相关联,嗨拒不交代,难道在她心里自己就这么微不足道吗?还比不上一个破杀手组织。越想越生气,皇上为了发泄一下就狠狠的踢飞了路边的一个石子。石子刚飞出去,就冷不防的听见一个女人:“哎哟”的一声闷哼。心情不好的皇上也没工夫去看受伤的是谁,冷冷的道:“谁在哪里?”
“皇上恕罪,臣妾给皇上请安。”可怜的皇后被石子砸的不轻,却还得忍着痛向皇上求饶请安……皇上一听是皇后的声音过去查看,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回皇上,臣妾午觉起来,觉得没什么事情,看今天的天色不错,就出来逛逛,没想到惊了皇上的圣驾,臣妾不知,请皇上责罚。”皇后文文弱弱的说到,但她低下的眼睛里却尽是幸灾乐祸。皇上并没有看到她的眼睛,看她一副诚恳柔弱的样子,心不禁软了半边,关心的问道:“你平白无故的被砸了一下,是朕的不是,怎么还能让你受责罚呢?快起来。”说着就上前去将皇后搀了起来。:“伤到哪里了?快让朕看一看?要不要传太医?”皇后柔柔的一笑,“臣妾并无大碍,不用费那么大声势。倒是皇上,怎么生起闷气来?谁那么大胆?敢让您生那么大的气?”皇上叹口气,慢慢的说到:“算了,不提了,你不是说今天天气不错嘛,想逛逛,朕高就都没和你一块逛御花园了,今天就和你一块去。”皇后激动的不行,要知道这么多天来,皇上的心一直栓在那个林欣狐狸精身上,若不是林欣做了什么另他失望的事来,他也不会突然对自己这么好,想到这里,她袖中的手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她暗暗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让那个狐狸精彻底覆灭,毫无翻身之力。想毕,她转头看向皇上,道:“皇上今天天气那么好,如果看花的话,花园里那么多花不免太杂了,香味太冲了反而不好。不如我们去牡丹亭坐着吧,那里只有牡丹,这时花开的又好,亭外又有个湖,烦了的话就去看看水,喂喂鱼也好。皇上你看如何?”皇上略略思索了一下,点头答应。皇后得到了皇上的首肯,非常高兴,立即吩咐下人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