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就把关上。‘‘知道自己貌似让劳伦斯侯爵尴尬了,路克金赶紧用自己吃奶的劲把这个巨大的而且十分挨事的大木板给镶嵌在墙体上。
唯一让他老人不知道的就是,现在的情况,即使把门关上,也不会有什么东西能够让我们的劳伦斯侯爵好受的,看着自己没有扎起来的领口,堂堂紫狮的外交大臣,已经知道自己的八卦绯闻很快就会让某些无耻的剧作家,搬上大银幕,成为新的戏剧,供这些闲得无聊的贵妇人们,观赏。
知道贵族到底都有什么恶毒的低级趣味的劳伦斯在床上暗自神伤,我们好不容易把门关住了的路克金,扭过头来,对着很是不爽的劳伦斯侯爵说道:‘‘额,对不起,门已经关了。‘‘
听到这话,躺在床上的劳伦斯侯爵暗自叹了一声‘‘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然后很自觉的,不管自己的领节,直接从柔软的天鹅绒床上坐了起来,看着还是一脸无辜的路克金,然后说道:‘‘能给我倒杯雪花灵饮吗?‘‘
‘‘额,当然。‘‘好不容易做好了被自己的亲密战友痛斥一顿的觉悟后,路克金没想到从床上坐了起来的劳伦斯侯爵只能说出这样一句话,知道自己已经让劳伦斯侯爵很是伤心了,稍微愣了一下,路克金马上积极主动地给劳伦斯侯爵从角落里的水瓶中,倒了一杯酒。
接过杯子的劳伦斯侯爵看了看似曾相识的杯子之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然后把残存的半杯雪花灵饮放在床头,对着看着自己喝灵饮的路克金随口问道,这里的灵饮怎么会有这样大的花香味呢?‘‘
本来打算和劳伦斯侯爵谈论些大事的路克金被这样一问,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于是很淡定地对着劳伦斯侯爵说道:‘‘反正我没有看到别的杯子啊,这里似乎只有这一个高脚杯,还是在椅子旁边的小几上拿的。‘‘
‘‘什么,椅子旁边的小几上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不是让客人……啊,这个小几上。‘‘正在被这些话语整得很纳闷的劳伦斯侯爵忽然在喃喃自语的推测中,和正在打起十二分精神,认真和受了伤的劳伦斯侯爵进行交谈的路克金,异口同声地说道:‘‘苏德莱克夫人的杯子。‘‘
‘‘额。‘‘这是瞪大了眼睛之后,劳伦斯侯爵唯一能够发出的声音,对于这样的老人家,当时谁也没有发现这个问题,之能够这样的对着放在床头的杯子发呆。
倒是主动用这个杯子给劳伦斯侯爵倒水的路克金,有些不好意思地埋怨道:‘‘这老人家,真会找事,用这样浓重的东西来涂抹自己的嘴唇,都不嫌油腻。‘‘
这样的抱怨当然不会让老人家听到了,不过看着自己嘴唇从这个杯子的表面来印出来的印记,劳伦斯侯爵感到内心很惆怅,自己怎么就被这个老人家折磨得如此的不堪,明天不仅能够让整个紫狮首都飞狮城的父老乡亲们听到一些喜闻乐见的传闻,还在这个时候,把自己给恶心住了。
不管怎样,人家劳伦斯侯爵在在心里恶心一下就好了,对于这些东西,一贯都是能够想的开放的下的劳伦斯侯爵,也就拍拍身子打打腿,对着自己的好朋友若有所思的说了一句话:‘‘天空飘来五个字,这都不是事。‘‘
然后,在自己的嘴角强拉一抹笑意,然后悠哉悠哉地对着路克金说道:‘‘这些东西都是无关紧要的,说说正事吧,我的老朋友,我们来到这里,可不是来观光旅游,给这些无聊的贵族老爷们表演花戏的。‘‘
一边说着,一边悄悄用自己的手肘,将手边的小杯子,挤到床头柜的角落,省得自己的余光,打量到这上面,看着心烦。
不管路克金有没有看到这些情况,劳伦斯笃定就算是再傻的人啊,也不会这样轻易地,将别人的尴尬经历,轻而易举地说出口,虽然,喝了老人家,带着浓烈味道的,酒杯里的灵饮,但是,门,已经被自己的好朋友---路克金关上了,虽然,这位老朋友最近的表现,可不像是自己的好朋友。
不管怎样,这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还是让他过去得好,显然,路克金也是这样想的,用余光瞄见老朋友的细微举动,但是,脑子还是在倾听劳伦斯侯爵的言论,听到这样打算解决下现在的正事了。听到这话的路克金,也就主动地站直了身体,看着,坐在床上的劳伦斯侯爵。
然后,很是诚恳地低着头,对着在注视着自己的劳伦斯侯爵说道:‘‘您说的很对啊,就是这样的,我们也应该开始讨论些正事了,否则,我们就真成了给这些紫狮贵族们表演的杂耍艺人了。‘‘
听到自己的好朋友很是认同自己的想法,劳伦斯侯爵一直在挣扎的笑容终于出现了一点点真实的意思,看着路克金,劳伦斯侯爵对着路克金说道:‘‘您,我是说您自己,对于,这位伤心的,刚刚遭到一定不幸的,维多利亚公爵的妹妹,你有什么想法呢?‘‘
听到这话,一直在认真听着自己的好朋友,打算讨论军国大事的路克金,有点摸不着头脑,对着劳伦斯侯爵说道:‘‘看法?几乎没有,只是,我连人家叫什么,遭遇了什么不幸都不知道,怎么会,产生什么看法呢?‘‘
听到这个问题,劳伦斯有些正式地坐直了身体,然后对着路克金沉声说道:‘‘我刚刚,也就是在我们还在目送维多利亚公爵,扶着自己的妹妹上楼的时候,不就跟您说过吗?‘‘
‘‘说过?说过什么?我已经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根本就不是原来的自己了,一直在这样的忘记最关键的东西。‘‘路克金对于劳伦斯侯爵的提醒,只能摇了摇头,对着劳伦斯侯爵,多少有些痛苦,有些伤心地表示道。
‘‘傻子,你一直都是本末倒置的,否则,今天也不用依靠我为你得到这样的,屈辱的政治庇护。‘‘听到这个还算是中肯的解释,一脸严肃的劳伦斯侯爵在心中喝骂道。
看着自己的额老朋友的表情,也不像是打算糊弄自己的样子,劳伦斯侯爵只能叹了口气,对着路克金说道:‘‘路克金,你要知道,我在这里,也就是我们紫狮的元老院里面,我的敌人和朋友是一样多的。所以,我们需要,或者说,我们必须得到一个有利的声援,才能把你的,包括您的家人的政治庇护拿到手中。‘‘
一边说着,一边对着路克金伸出自己细长的手指,在认真听讲的路克金脸前头,比划了一下,说道:‘‘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的。‘‘
‘‘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我也是很清楚的啊,但是,在这里,我真的可以说举目无亲啊。‘‘听了劳伦斯侯爵半警告半督促的言论,路克金也激动起来,身体往前倾斜,有自己满含眼花的双眼,如同看着救世主一样,看着,劳伦斯侯爵。
然后,用更加诚恳的语气说道:‘‘我举目无亲,我,能够依靠的,就是您啊,仁慈的劳伦斯侯爵殿下。‘‘
听了这话,很是知道自己这位老朋友底细的劳伦斯侯爵,心中的无奈和鄙夷也更加明显,心中想到:‘‘如果不是你这个,这个蠢货,自己办的蠢事,现在至于到我面前哭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