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重点是什么?难道劳伦斯家族多年来累计下来的,让人触目惊心的各个家族,各个利益集团错综复杂的关系都是胡扯的吗?‘‘
劳伦斯侯爵显然无法接受维多利亚公爵这个神奇的定论。对着维多利亚公爵继续反驳道:‘‘我告诉您,您这个神奇的地方,对于你们来说是秘密,但是在我们劳伦斯家族的情报统计上面来看,简直就是一种无聊的过家家的东西,你知道吗,您清楚吗?‘‘
‘‘清不清楚我不知道,你们知道得清不清楚我也不关心,但是,在我弄明白我们的秘密是不是所谓的过家家之前,我想搞明白一个问题,希望您能够坦诚相待。‘‘维多利亚公爵对着狂妄的劳伦斯侯爵说了一句。
‘‘什么,随便说,我倒是没什么秘密可以保守,所以说嘛,有容乃大,无欲则刚。‘‘劳伦斯侯爵在黑暗中也看不清维多利亚公爵对着自己翻过来的白眼,不过凭这种语气,劳伦斯侯爵还是很清楚维多利亚公爵挑衅的意味的。
但话说回来,劳伦斯侯爵来这里就是为了将维多利亚公爵刚才没有给自己留下来的脸面,在私底下好好找回来,也就对于这样的出自维多利亚公爵的白眼和挑衅越发高兴,在心里高兴也就罢了,劳伦斯侯爵还欢快地对着维多利亚公爵说道:‘‘我们劳伦斯家族的男人一直就是用来让人尊敬的,在我这个更加遵守这个伟大传统的时候。‘‘
‘‘我说,劳伦斯侯爵,您能不能有点自信啊,老是在我面前这样无聊的地说起自己家里面,都不知道多少年来的那些东西,来告诉我那些对现实根本没有半点作用的历史,好吗?‘‘维多利亚公爵根本就不愿意和此时明显来找事的劳伦斯侯爵多说话,也就这样随意地抱怨了一下。
‘‘这话说的,要不是有那些光荣历史的积淀,我亲爱的维多利亚公爵。‘‘劳伦斯侯爵听到这话,很是无语,当然,更多的是无尽的愤怒,居然感在劳伦斯侯爵面前插话,简直是不想活了。一边说着,劳伦斯侯爵将自己的小身板努力拉直,然后点起脚尖,对着身材苗条而且相当高大又热爱穿高跟鞋的维多利亚公爵的鼻子抬高声音说道:‘‘就是因为那些让我们无法忽略的伟大的光荣的历史,才能够在这个伟大的国度,让您这样一位女性,成为这里的执政官,你明白吗?维多利亚执政官。‘‘
此话一出,维多利亚公爵早就有点发毛的心情,瞬间被劳伦斯侯爵那典型的强词夺理的语气给激怒了,对着-还在努力点着脚尖的劳伦斯侯爵说到:我告诉你,我的执政官的地位和职位,都是在全民投石选举中间选出来的,而 不是想某些人,依靠某些让人感到愤怒的阴谋诡计,将别人拉下马,然后自己踩着别人的肩膀,成为某些重要职务的人选的。‘‘
说着,维多利亚公爵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对着已经被维多利亚公爵弄得杀人的心都有了的劳伦斯侯爵的脸上,摆了摆自己的手指头,然后说道:‘‘我们,不是一样的身份和方式,狐狸永远都是在老虎的庇护下,干些投机摸狗的勾当,而我,权利的获得和使用,都是上帝赋予我的,明白吗?劳伦斯家族的族长大人。‘‘
说道这里,维多利亚公爵忽然盈盈一笑,对着根本已经不知道该不该将面前的维多利亚公爵的脸扇上一个耳光的劳伦斯侯爵说道:‘‘唉呀呀,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我们的历史悠久,文化灿烂的劳伦斯家族已经就剩下您一个苗子了啊,其余的人,好像都已经没有在紫狮的了吧?‘‘
一直沉默的,听着维多利亚公爵攻击自己的劳伦斯侯爵终于忍不住了,只看到劳伦斯侯爵忽然对着维多利亚公爵还有旁边相当结实的墙壁怒吼到:‘‘你个混蛋,要不是我们劳伦斯家族的男人个个以为了紫狮而死为荣幸,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经常被指挥官赋予最危险的任务,怎么会在今天得到你们的无耻贬低呢。‘‘
说着,已经怒不可遏的劳伦斯侯爵,对着面前的墙壁就是一拳下去。
就在维多利亚公爵忽然被劳伦斯侯爵这惊人的一幕,或者说惊人的一个举动吓得相当淡定,然后不敢说话的维多利亚公爵冷静的看着眼前头自诩相当镇定的劳伦斯侯爵,因为自己两句大实话,而感到分外愤怒。
‘‘说啊,怎么不说话了?‘‘看到维多利亚公爵不说话了,劳伦斯侯爵似乎明白自己让人家闭嘴的,不是自己引以为敖的口才,而是自己的蛮力,想到这里,劳伦斯侯爵忽然有点羞愧,谁都知道,劳伦斯家族除了才战场上,其余的时候,都是用令人信服的就家族信条和优美的语言,让别人感到轻松和愉快的,即使面对争论,劳伦斯家族的男人啊,也是最有绅士风度的,因为,这样用语言来竞争的行为,在劳伦斯家族看来,那是相当值得骄傲的事情。
不过现在的劳伦斯家族就算是再有更多伟大的历史,劳伦斯侯爵也不的不承认,现在的劳伦斯家族称得上是人丁稀少了,自己已经是两个男孩的额父亲了,但是,整个紫狮都知道,那些都是过继或者收养的,他们的体内,流淌的,一个,是自己妹妹的血液,一个,居然不知道是哪位英烈的血液……
相当这里,劳伦斯侯爵悲痛的神情和让人发至的粗鲁的行为,就不得不说,是让人理解,并且相当同情的了。
不过,此时的劳伦斯侯爵似乎觉得,自己不能够因为这些让人感到相当不爽的经历,而对着劳伦斯家族多年来的死对头,维多利亚公爵来一个这样不友好的举动,毕竟没,大家都是有素质的,怎么能够这样玷污贵族的荣誉呢?
于是,打了一拳,对着墙壁。劳伦斯侯爵在这一瞬间直接叫了起来:‘‘啊,好痛啊,‘‘
一边说着,一边还跳了起来,对着维多利亚公爵大吼大叫到:‘‘我的天啊,还有没有一点提示措施啊,你们维多利亚家族死板到连建个墙壁都懒得沾上毛毯吗?居然让我直接打到肮脏的,让人感到恶心以及生硬的墙壁上。‘‘
说着,劳伦斯侯爵还主动靠到已经被这些精彩的,夸张的表演弄的不知道说什么的维多利亚公爵面前说到:‘‘您到底也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居然站在哪里不动,也不关心一下我这个真么尊贵的客人,有没有在您的城堡里面发生什么意外啊,有没有受伤啊,有没有出想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况啊,你说啊?‘‘
‘‘看您活蹦乱跳的样子没,似乎一点问题都没有,还相当有精神头呢,我说的对吗?‘‘维多利亚公爵黑着脸,对着还在卖力表演的劳伦斯侯爵问道:‘‘我说劳伦斯侯爵,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您也不用表演得这样夸张而又逼真吧,这样夸张的表演,您是表演给谁看啊?‘‘
‘‘这个嘛。‘‘劳伦斯侯爵听到自己的表演别看出来了,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然后很有些感慨地对着维多利亚公爵解释到:
‘‘这您就不明白了吧,要知道,我们可是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是让我们紫狮的子民备受关注的,所以无论有人没人哦,有必要没必要,我们都要成为我们塑造的那个形象,否则,我们进行政治活动,本身就是失败的,不是吗?‘‘
‘‘……您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