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非与一旁的两位皇者面露骇然之色,看着刚刚还看不到摸不着的灰色天空的膜壁,此时竟然被泛着亮光的冰寒剑气所伤,不由脚下小心谨慎。
因为莫柔手中剑光闪闪,那冰寒的剑气刺在身上的时候,蛮力消失一半,那尽乎霸道的寒冷剑气竟然强悍如厮,让众人心中不由升起一种无力的感觉。
这是怎么了?出现一个怪物似的帝夏,还要出现一个怪物似的女人呢。
当一点冰寒的剑气刺在那个威严的皇者的身上时,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蛮力竟然像漏水的水袋一般。瞬间失去了好多。
他脸色一变,看到那满天的剑气,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地惊道。
“噬魂剑气!这女子竟然身怀噬魂剑气!”
一旁的索非,听到噬魂剑气,突然明白了,明白了,为什么这样的剑气如此厉害!如果,莫柔为什么会如此仇视男人。为什么半路里那个身手高强的青衣人会跟在莫柔的身边,讨她的欢心。这一切只因为噬魂剑气。
噬魂剑气,为天下第一霸道的蛮力之气,任何人修炼的蛮力之气遇到它时都会自动消失,任何人皇者被伤到的伤口,都无法修复。而这种噬魂剑气有一个缺点就是,它会使拥有她女人失去理智而变得疯狂,等到她挥出最惊天的一剑之下,她身上所有的力量都会耗尽,只留有动物的原始本能,那就是寻找一个异性而进行交合,凡是与她交合的男人,将要拥有她一半的噬魂剑气,修为大增,同时拥有噬魂剑气的女人修为也会再次提升。这时候,她会对这个与他交合的男人,心里上绝对顺从,升不起反抗,无论他是否是罪恶之徒。
一般噬魂剑气,都是传承下来的。很少有自然所得。因为此种霸道的剑气,所产生的地方必是大凶之地,能从中活下来的,都是些天质卓越之辈,她们又愿意接受这种霸道的剑气。所以传出来的也很少。
而传承下来的,一是母女相传,又一种就是师父传承。看莫柔仇视男人的样子,应该就是传承下来的,因为传承下来的噬魂剑气的人,对噬魂剑气都有一定地也了解。也知道将来的命运。所以她们对男人都很排斥。
听到这个颇为威严的皇者,说出这个剑气的名字之后,索非脚下不由地向那个男子,靠了靠,他不是对这种剑气有了渴望而是他从那男子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眼贪婪。因为只要知道这种剑气的男人,都会有些渴望的,那不仅是一种霸道的剑气,还有一个实力强悍女人的忠诚。
而此时的莫柔脸蛋透红,她竭力控制着那种霸道的剑气,而不让它发作。可是她的控制只起到一点作用,在接下来的动作里,她必要挥出那惊天的一剑,那时的她就是一种悲剧,一种女人的悲剧。她虽然不愿意去接受,可她也挣不脱女人的命运。
有时候,有一种痛苦,那就是明明知道是错却无力更改,明明知道那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自己却不得不承受。
此时莫柔就是如此,她有点恨自己的母亲了,为何会把这种霸道的剑气留给自己!可她更恨男人,是那个男人夺走了母亲的一切,却又让母亲背负着沉重的负担。莫柔想杀了他,可是自己却不是他的对手,只继承了这个霸道的剑气,才有机会,是自己渴求母亲把这种霸道的剑气留给自己的。
因为她相信,自己能改变命运,可是现在自己却又要毁在命运的手中。
莫柔转眼看到地面上那个让自己心动的少年,她忍不住地叹息,曾经以为自己能够抓住,却发现自己错了,他明明在自己的眼前,却不能抓住他。
因为他已经不醒人事,连一个连自己都不能保护的人,怎么能去保护自己呢。
莫柔看着呼吸平静的帝夏,那透红的脸蛋上,流下了一行滚热的清泪。
此时,帝夏看似平静,他的整人身子都被苹果伊甸园那种纯纯的青香充斥着。他的体内有种强大的力量,一直充斥着,似乎要破体而出,落地生根一般。他一直找不到引导这种力量的办法。对于外面的一切,他者清楚地知道。只是他没有心情去管,什么噬魂剑气,更没有听说过。
他感觉不到自己体内那种奔腾的蛮力,但是,他的心中却有种强悍的力量,他真实存在,只是那种力量一直在运行着,而且越走越快,那种力量,是他见过的最为强悍的力量,他从那个蓝袍人的灰色爪子里他才看到。
他正在试着撑握这种力量。
莫柔望着天空中闪烁的灰芒,还有旁边阴晴不定两个皇者,她的心中充满了不甘。
她把剑一挑,寒冷的剑芒,似一把冰剑一般,直指那个威严的皇者。
“你是不是想上我?”
此时莫柔的眼中带着浅浅的笑意,如果你把这种笑意当成一种示好,一种暗示,那你就错了,因为没有那一人人面带笑意的时候,她的眼角间竟然带着寒芒。甚至有种凝结冰意的寒冷,这种寒冷让人打战。
被莫柔一问,那个威严的皇者,竟然瞬间动容。他的脸上还没有绽放喜意,他已经注意到莫柔那剑尖处吞吐的寒意。让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结结巴巴地说道。
“怎,怎么么会!怎。么么会!”
“你呢?”
莫柔剑一转,指向那个白净的皇者,寒声问道。
顿时,那个威严的皇者,立感心中一舒,汗汗涮涮地下来,那种被噬魂剑气直逼的感觉真很痛苦,特别是这种噬魂寒剑即将爆发的时候,这种无坚不摧的感觉,让他异常的痛苦,甚至他宁愿与人大战一场,也不愿意去面对这噬魂剑气的剑尖。
这个威严的皇者算是解放了,然而有人却比他还要痛苦。
那个脸色有些白净皇者,顿时感到一体内的蛮力在被那噬魂剑气指着的那一刻,立即被压抑得心中发闷。
面对莫柔的问话,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显示结结巴巴。
“我什么。我为,为什么要要上你。”
白净的皇者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开始时的那份潇洒与从容,此时被一个被判了死罪要拉出去枪毙一样,他根本无法有任务思考的问题。
“连自己为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白痴活着还有何去。去死吧!”
莫柔眉尖一挑,眉尖处似乎有冰凌断落,发出喀嚓一声,她手中的寒剑一闪,一道夺目的光芒,闪现在他那乌黑的剑刃上。在莫柔声音落下的一瞬间,一下子没入了,那张白净的脸蛋中。
有些人死的光荣,有些人死的伟大,有些人死的让人骂,有些人死的去默默无闻,然而还有一种人死的可很可怜,因为他们死的时候都很茫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要死。或者连不急想,怎么会死。生命已经流失,再也找不到痕迹。
那威严皇者,脸色一白,他这个表情,证明他很痛苦,至少,此时正是如此。他有种把眼前这个如恶魔一般的少女,来个先奸后杀,来回报自己心中的那种愤怒。
然而他没有,因为在莫柔的那一剑没有挥出的时候,他不敢有丝毫的动弹,因为那一剑是惊天一剑,那一剑,任何皇者,都会死掉。这一点确信无疑。所以一直一来他都这样地小心谨慎。
“怎么样?你怎么不满吗?”
剑尖反转,莫柔又一次指着,那个威严的皇者,淡淡地说道,她的表情还是那样的冷漠,没有丝毫的表情。
“没有,此时姑娘想杀谁自己杀就好了。何必这样?”
威严皇者,还是那样的镇静。此时他表现的是那样的淡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不过此时却有此装的感觉,不过,没有人弄穿他,他却如此地装着。
“你呢?”
莫柔竟然把自己的剑指向了索非,索非一怔之下,马上说道:
“我不会!”
“为什么?”
莫柔对于答案好像没有听到一般,或者已经知道了答案一般。直接反问。
“因为他!”
索非遥遥一指帝夏的身子淡淡地说道。那语言间是那样的义正词严。没有一丝犹豫和困惑。这让莫柔很是例外的点了点头。
“很好,你是他的朋友。能交上你这样的朋友,是他的幸运,也是我的幸运。”
莫柔一笑,此时的笑没有丝毫的做作,完全是一种自然的美,一种纯净面充满诱惑的美。
她的脸色猛然一红,正要说下去的声音,猛然一顿,她知道自己的那一剑终要来临。所有的一切与这一剑比起来,竟然是那样的轻贱。
她忍受着体内那翻腾噬魂剑气,向帝夏一指。
“这最后一剑,就留给你吧。也算也也结一下我的诺言。不能嫁你为妻,那就砍你为念。”
莫柔把那把乌黑长剑,轻轻地举起,那泛着光泽的黑色,在微微的光亮中闪烁着,那散发的寒芒,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