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宋城主见状之后,转口又问:“那不知,公子婚配与否啊?”
连宋闻言,眸中精光一闪,笑出了声,他几乎是瞬间接道:“谢谢宋城主关爱,不过在下已经婚配了。”
这时,就坐在连宋对面,正痴痴望着她的宋曼,在听到连宋刚刚说的这句话之后,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碎成了无数的碎片,她张大了嘴巴,好半晌没有回过神儿来,眼泪一直在眼眶中打转,好像几乎要在瞬间就要夺眶而出似的。
然而,宋城主到底是个见过世面的,他听到连宋回答自己已经有妻室了的时候,虽然在眸子中,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惊讶,但他很快又镇定了下来,他立刻朝着宋夫人瞪了一眼。
宋夫人接收到宋城主的眼神之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这件事情倒是怪她,是她倒是忘记问连宋这件事情了,她只想着这个连宋长得还不赖,瞧着也很是不错,看宋曼又十分喜欢,所以心下打算将连宋收拢过来,谁知竟然是个有妻室的。
宋城主尴尬一笑,冲着连宋问道:“那不知令夫人现在在何处呢。”
连宋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在眼眶中向左转了转,又向右边转了转,过了一会儿,连宋笑着冲着宋城主说道:“我的夫人目前还在京城,不过近日我收到来自京城的家信,我夫人说不舍得我一个人在这边劳累,所以打算过来了,现在估计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
宋城主的眉眼情不自禁的挑了挑,得了,本来他瞅着看连宋的妻室还不在,可能还有什么别的办法的,可谁知竟然马上就要过来了。
但是宋城主还是暗暗有些怀疑这个她说的是不是在说谎,因为一个人如果有妻室的男儿,怎么会独自一人来到这个偏远的小镇上,况且他看连宋整个人的气质和谈吐风度,也根本不像是有家室的样子,所以他刚才用着试探性的口吻,冲着连宋问道:“嗷嗷,原来如此,那相信连公子的妻子肯定更是色艺双绝,才能与连公子这般优秀的男人如此般配,倒也是让我起了结交之心,要不不如这样,待下次连公子妻室到咱们阳曼城之后,我必亲自宴请她,为她接风启程,如何?”
连宋早就猜到了宋城主他的想法,于是连宋连忙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冲着宋城主鞠了一躬,笑着说道:“那就要多谢宋城主的厚爱了。”
宋城主在暗处慢慢的观察连宋的样子,看她坦然而不卑不亢,也没有慌乱的神色,不由得暗自生疑,莫不是连宋真的有妻子了,而且正在回程的途中,所以才这般坦然镇定了。
这么想着,宋城主他皱起了眉头,心下有些犹豫,于是他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女儿宋曼,便见宋曼充满哀求的目光,看向自己,分明就是想要让自己想办法,宋城主不由得又叹了一口气,真是的,女儿现在好不容易看上个男子,而且这男子还不错,他自然是想将这男子入赘为自己的女婿的,但如果已经有妻室了,那就不太方便了,不过他的妻室若是愿意伏低做小的话,他也是可以允许的。
这边宋城主和连宋几人,各怀心事。
而那边秦皓,他在连宋的店铺中躺着,慢慢的他睁开了双眼,秦皓竟然发现自己现在躺在了一张故乡,檀木的床上,他皱紧眉头,愣了一下,看看四周,他这是在哪里?难道他已经得救了?
秦皓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子,仔细回忆,突然仿佛想到什么似的,仔细闻闻棉被上的气息,似乎是陶醉的闭上了双眼,说道:“没有错,这个是连宋的味道,难道……”
他心下了然,知道是连宋救了自己,心里便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刚才心中的事情全都得到了解决。
看来也是上苍她听到了他们自己内心的呼唤,所以让自己再次遇到连宋,想到在宫廷里的某个人,秦皓立刻恨得咬牙切齿,若不是她自己,怎会落入此般境地?而自己的爹又怎么会为了救自己,而认了那谋逆之罪,命丧黄泉,
只可恨自己现在没有能力,秦皓慢慢的闭上了双眼,犹记得秦府,仿佛是在他耳边絮叨着:“皓儿啊,你并非我亲子,我亲自遭遇18年前便夭折,你实际为武林盟主之子,离我二人都不是花落尘他对手。
如今变成这样,也是正常,不过就是败军之将而已,为父啊并无怨言,为夫只是放心不下你,你为人太过忠厚老实,很多时候容易受人民币,所以答应为父一定要凡事三思而后行,切不可莽撞行事,另外拿着这玉牌啊,火速带着这玉牌去皓星门,他们看到这个玉牌就知道你的身份了。
那里的人都可以信得过,因为他们都是你父亲以前的旧部下,维护让你去接管那西门,并不是让你为为父报仇 ,政治场上的事情,胜负难料,为夫也想通了,与八皇子殿下花洛尘相比,那太子确实太过平庸以前,是为父啊太过迂腐了,号拿着玉牌,好好的过你想过的日子,接管你爹留下来的号西门,哪怕像你爹一样做那武林之中的剑客,也好过于做朝廷中的权臣。
秦皓当时听到自己身份的时候,表情并没有很惊讶,因为他从一开始便知道他并不是他爹的亲生儿子,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因为总是有人在他面前议论他,究竟是他爹从哪边抱来的?所以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的生父竟然是武林盟主。
想着,秦皓他慢慢的攥紧了自己手中的玉牌,目前这可以说是他唯一的资本了,若是这玉牌丢了,那这恐怕他连对抗花落尘为他爹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虽然他爹让他不要报仇,但生养之恩大于天,他怎么可以不报。
昏暗的光线下,少年的眼神充满着坚定的目光,他紧紧的拽着手中的那一个玉牌,因为他知道,这个是他唯一的筹码。